“男女正常交往,分手是很平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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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正常交往是没什么,可你毁了人家清白,那种家世的人会放过你吗?”
他没有回答,这让我很不舒服,不言而喻的答案让心口堵了一口气,不痛快。
走到前面不远的餐厅坐下,他才打破安静,“依莎很久以前就破身了。”
“哦!”我一字应答,心里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像她这种女人也会提倡性爱自由?我一直以为在她的那种家庭中,保持清白之身是相当正常和必须的。
“况且,我没碰过她。”这句话让我吃惊极了,我确定在电话里听见了声音,莫非是硬在最后关卡打住的?那我只能说——厉害!
“你爱他吗?”
爱他?谁啊?
“张恒赫。”他的自动解答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窃听器。
“还好吧,可惜已经吹了。”
白靖把身子往前探了探,一双眼睛不安分得笑着:“那么,你——爱我吗?”
我震了震,一时间竟找不到应对的话,那双笑意不明的眼让我看不真切,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问我这个问题。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这两年你怎么过的?”他笑,我发觉,他很喜欢笑,每一种笑都适可而止,意味深长,他没有再问,让我松了口气。
发现这次来法国,或许来错了,因为这个男人我从来没有摸透过……
白靖和我一同回国的,因为他已经修完了学分,完成了学业,他这一回来,可谓是光宗耀祖了,在自家公司任职,又开了一间个人工作室,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法国修的是室内设计,这样他拿的就是双学位。我不知道经济与室内设计有什么联系,但明显我更钟情于后者。
“嗨!”
我抬头一瞧,呵,是他。
“嗨!”我取来两杯咖啡,当然,他的要付钱,我的算他请。“你请客哦!”
他笑笑,“在法国,玩得开心吗?”
我把长发拨到脑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头发有这么长了,也不只穿白色的衣服了,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都有着些许改变,
“还好,毕竟不是自己的国家,你呢?那位张妹妹和你还没好上?”
张恒赫看了我一眼,“她是我妹妹!”
我耸耸肩,随他说了,任谁都看得出那位张茵小姐没把他当哥哥看。
“阿可,来了一个帅哥耶!”调酒师小妹冲我喊道,我回头一瞧,这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女性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让花痴女们流口水的帅哥,不好意思的是,帅哥朝我走来,并在我的左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惊吓了不少人也羡慕了不少人。
“你怎么有空?”
“我怎么会没空,不介绍一下!”他的语气让我联想到捉奸在床,屁话,关他什么事。
“这位,张恒赫,这位,白靖。”他们两个在半空中握手,我坐着,无聊的看着,他们,应该已经很了解对方了,需要我介绍吗?
我看见两张嘴一开一合,眼前越来越模糊,腹部的绞痛让我一次次咬紧牙关,妈的,该死的女性生理特征!
我睁开眼,闻到家的气味,一翻身,把头埋进暖暖的枕头里。
“你还好吧?”
“不好。”混浊的声音很难听,我坐起来,把枕头抱在了怀里。
“我记得你以前不会有这种生理痛的。”白靖端给我一杯热开水,拎着暖壶在我的腹部暖着。我觉得有一种情绪升上来,足以刺激泪腺滋润我的眼眶。
“很正常嘛。”
“正常?”他在腹部揉抚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医生说很严重,明白吗?这叫正常?”白靖瞟了我一眼,团团的雾气阻挡在我们中间,看不真切。
“你怎么活的,掐死你算了。”
我把杯子放下,把他的手移到脖子上,抱住他,“掐死我好了。”
他如果真的掐死我,我就……
“阿可,你吓死人了,说也不说一声就晕倒,还好有帅哥先生救你。”
真好笑,要晕倒了还要先说一声。
我回“红绫四方”是三天后,刚一进门,便被这群小女生围城一团,门口经常冒出几个“巡逻女警”。
“话说回来,那位帅哥是你什么人?看他好像蛮紧张的样子。”
紧张?白靖?会吗?
“那位是她的男朋友,所以你们没有希望了,闪开啦!”我一瞧来人,呵,好久不见的雨姑娘,起色看起来不错哦!
“一个人,关霄呢?”这两个人常常形影不离,这会儿怎么单飞了?
“拜拜了!”
看她一脸淡然,我笑道,“真的假的?”
夏雨把身子往后一仰,“骗你干什么,他的梦中情人出现了,所以我们——”雨姑娘双手一摊,“好聚好散。”
“看你的气色,过的不错。”我为她添了一杯茶,有利于去火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