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宗政流光 本章:第18章

    “……”宗政律无语。

    抱着孩子的护士噗呲一笑,对流光说:“刚出生的宝宝都是皱巴巴的,等长开了就可爱了。”

    “随便吧。”流光的态度相当无所谓。

    他不喜欢小孩,即使亲自怀孕分娩,大脑分泌的特殊激素也无法让他对自己的孩子产生任何喜爱之情。他会生下这个孩子只是因为宗政律喜欢,所以这个孩子只是他送给宗政律的礼物。

    流光揪住宗政律的领带,把他拉近自己,在他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如果哥哥因为孩子忽略了我,我会出于嫉妒亲手杀掉他哦。”

    宗政律闻言轻笑,他亲昵地吻了吻流光的额头,“好。”

    ——与之相对的,如果你想离开我,我会把你锁起来,囚禁一辈子。

    第章

    、尿浴后入吸奶阴茎纹身

    章节编号:664

    流光产后恢复得很快,因为他不喜欢小孩,所以宗政律主动承担起了带孩子的重任。而他则被宗政律要求管理公司,虽然他同样不喜欢公司,但孩子和公司二选一的话,他毫无疑问更愿意选择后者。

    宗政律原本是打算显怀后再居家办公,可孩子不方便往公司带,他又不想请保姆,于是他在家带孩子流光在家办公。

    公司的员工们都以为宗政律居家办公是为了陪伴带孩子的流光,他们的脑中根本就没有宗政律会带孩子这个猜想。至于宗政律怀孕这件事,恐怕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宗政律在怀孕三个月后和流光一样出现了持续勃起的情况,不过他的产乳量却和流光完全相反。哪怕流光用吸乳器把他的乳头都吸肿了,吸出来的乳汁也没流光乳头自己往外流的多。

    确定宗政律怀孕后流光再也没操过宗政律,他像宗政律照顾孕期的自己一样照顾宗政律,而在他孕期时宗政律不允许他玩的现在都可以随便玩了。

    他每天早上会含着宗政律的阴茎把宗政律口醒,让宗政律尿进自己的嘴里或骑在宗政律身上让宗政律尿进自己的后穴里。他还喜欢在和宗政律一起洗澡时让宗政律对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茎尿。

    流光跪在浴室里,勃起的阴茎贴着地面,渴求地看着宗政律,要宗政律往自己身上尿。

    “这么喜欢被我尿?”宗政律居高临下地看着流光,享受流光对自己的渴望。

    “我喜欢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哥哥的味道。”流光仰视着宗政律说。他的乳尖挂着溢出的奶水,贴着地面的阴茎翘龟头得老高。

    这句话无疑是正中红心,瞬间宗政律连呼吸都粗重了。他的心疯狂跳动,只因为流光希望沾染他的味道。

    在自然界中,许多动物用尿液标记领地,标记所有物。所以……

    ——流光希望成为我的所有物。

    宗政律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得阴茎硬到发痛,想尿出来反而很困难。

    “先给哥哥舔一舔。”宗政律靠近流光,勃起的阴茎直接怼在了流光脸上。

    “哥哥好硬啊。”流光握着宗政律的阴茎往脸上贴,边伸出舌头舔舐茎身边问:“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吗?”

    “在想把你关起来,做什么都需要我同意,没我就活不下去。”宗政律试探性地说,同时酝酿着尿意。

    “可以哦。就算不把我关起来,你也可以让我做什么都需要经过你的同意。”流光说完,张嘴含住宗政律的阴茎吞吐起来。

    宗政律顿时更硬了。

    感觉到宗政律阴茎涨大的流光笑了起来,他还含着宗政律的阴茎深喉,喉咙因为笑声震颤着,仿佛震动按摩款的飞机杯。

    流光一边为宗政律口交一边揉捏宗政律的阴囊,他本来想把手指伸进宗政律的后穴刺激宗政律的前列腺,可宗政律阻止了他,说那样更尿不出来。

    酝酿了好一会儿哦,宗政律的阴茎总于尿了出来。他推了推流光的头,流光立刻吐出他的阴茎,张着嘴跪好。

    宗政律被吐出来的阴茎仿佛漏尿般先是几滴几滴的往外流,随后水滴连成细小的水柱,断断续续往外流的同时,起起伏伏地成抛物线状往流光脸上浇。可由于尿液断断续续,这些抛物线也不够持续,甚至突然断流,过一两秒才颤颤巍巍地恢复。好在十几秒后这些现象都消失,宗政律的尿液终于形成强力持续的水柱,对着流光的脸兜头浇下。

    流光一直张着嘴,甚至伸出舌头去接宗政律的尿液。宗政律只对着他的脸尿了一会儿,便压着阴茎一路往下尿。

    尿液形成的水柱从流光的脸上转移到了流光的胸口,对着流光还在流奶的乳头冲击,将流光的乳头都冲进了乳晕里。

    宗政律只尿了流光一边的乳头,在流光扭动身体想换一边时继续压着阴茎让尿液直接击打在了流光勃起的阴茎上。

    流光扭动的身体立刻停止,反而挺起胯来用自己梆硬的阴茎去接宗政律的尿。他的阴茎被宗政律的尿柱滋得微微颤抖,他就这么看着宗政律,阴茎兴奋得直跳,上提的阴囊泵出精液,让他仅仅只在被宗政律尿一身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宗政律挑眉。流光的阈值有多高他再清楚不过,不管是操他还是被他操都很持久,只有一些特别的刺激能让流光射快点。比如疼痛,比如窒息,比如暴露……相较于肉体快感,流光的高潮更依赖心理快感。

    流光射精时宗政律还没尿完。他把自己的马眼对准宗政律的尿柱,精液才刚射出来就被尿液击落,粗壮有力的水柱击打在敏感的龟头,射精中被刺激的马眼更是敏感度加倍,让他乳头流出的奶水都变多了。

    “鸡巴……哈啊……只被哥哥尿鸡巴就射了……哥哥……哥哥……”流光发出诱人的呻吟。他抬眼看向宗政律,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流光射完后几秒宗政律才尿完,而他尿完时流光的阴茎已经因为射精结束开始疲软,他看见了流光眼中的欲望,于是拉起流光按在墙上,一手压着流光的背一手掰开流光一边的臀肉。

    他掰开流光臀肉的手正好拇指在流光后穴边,于是他指腹用力,直接将流光的后穴和臀肉一起往边上拉扯。他挺着阴茎探入流光的臀缝,龟头贴在流光被拉扯变形的后穴上。

    “进来,哥哥……用你的鸡巴操我的屁眼……”流光呻吟着发出邀请。

    流光的后穴弹性极佳,非常松软可以直接进入。可流光就是喜欢夹紧了让宗政律费力的挤进来,甚至期待宗政律更加粗暴的对待。

    宗政律的阴茎一插到底,龟头狠狠地捅开流光的生殖腔口。那里在孕育过生命后变得更好进入了,他的阴茎一操进去就得到了腔壁媚肉的热情款待。

    流光的上半身贴着墙面,侧着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他不听流奶的乳头同样贴着墙壁,流出的奶水顺着墙上的瓷砖滑落。

    宗政律按着流光大开大合地挺胯抽插,每一次都将阴茎拔出到只剩个龟头在流光的后穴里,接着再狠狠地操回去,尽根没入的阴茎不是捅进流光的生殖腔口就是捅进流光的结肠口,抽插间持续挤压着流光的前列腺和膀胱。

    流光的阴茎很快被操得勃起,随着宗政律抽插的频率甩动着。他身上的环在身体的晃动间拍打着墙面,混在两人的喘息中犹如伴奏。

    本打算简单冲个澡的两人愣是做了个把小时,直到孩子的哭声响起。宗政律算了算时间,现在差不多到孩子喝奶的点了。他按照正常的节奏继续操干流光直到射精。然后耐心的和流光一起冲了个澡,才擦干身体去抱孩子。

    他始终记得流光说过的那句话——「如果哥哥因为孩子忽略了我,我会出于嫉妒亲手杀掉他哦。」

    他确实喜欢流光为他生的孩子,也确实打算竭尽所能去养育这个孩子,只因为这个孩子是流光和他的血脉延续。可如果要在流光和孩子之间做选择,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流光。

    等宗政律有空去抱孩子时,孩子的哭闹已经停了。大概是因为哭闹也无法立刻得到关注,他们的孩子哭闹的时间越来越短,哭闹的频率也越来越低。

    流光对孩子几乎不闻不问,宗政律也不是溺爱孩子的人。他给孩子带了个和流光同款,能检测生命体征的光脑,只要光脑显示一切正常,孩子哭闹的优先级就不是最高的。

    需要进食的孩子被宗政律塞进了流光怀里,他的的脸一靠近流光的胸部就自觉张嘴,然后叼住流光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嗯啊……”孩子吸奶产生的疼痛感让流光呻吟出声,才发泄过的阴茎在乳头的刺激下又开始勃起。

    “哥哥,我也要吸奶!”流光抱着孩子向宗政律撒娇。

    宗政律产奶量极少,他的胸部除了乳孔变得清晰了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变化。倒是流光的乳头和乳晕因为哺乳越来越大,胸肌也因为涨奶隆起,触感越来越软弹。

    流光乳头上的乳环从怀孕开始就没戴了,如今穿的孔都有些闭合。他身上的其他环和钉倒是一直都戴着,他喜欢佩戴它们的感觉。

    宗政律洗完澡还没穿衣服,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宠溺地搂住流光,让流光侧靠在自己胸口,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流光抱着孩子侧坐在宗政律的怀里,他感觉到宗政律勃起的阴茎正抵着自己,便指挥宗政律像瘫坐一样往后靠,自己则调整角度用后穴对准宗政律的阴茎,然后缓缓地对着宗政律挺立的阴茎坐了下去。

    才经历过性爱的后穴分外松软,再加上流光没有刻意夹紧,这让宗政律的阴茎十分轻松地就插进了体内。

    流光呻吟一声,抱着孩子依偎在宗政律的怀里。可惜这个温馨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几秒,他便扭头叼住了宗政律的乳头吮吸。

    宗政律闷哼一声,一手搂着流光,一手握住流光的阴茎撸动。

    “哥哥的奶吸两口就没了,以后可怎么喂孩子啊?”流光吸不出奶后吐出宗政律的乳头,用舌尖打着转儿舔舐。

    “你喂。”宗政律低头亲了亲流光的发顶。

    “我喂没问题。我喂孩子,哥哥喂我。”流光说完,上下门牙咬住宗政律的奶头轻轻啃咬。

    “好。”宗政律喘息粗重地答应。

    “我想在哥哥的鸡巴上纹我的名字。”流光又说。他从宗政律怀里直起身,把吃饱的孩子放在一边的摇篮里。

    宗政律一顿,在流光安置完孩子重新窝回自己怀里时搂紧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可以,但你要一起。”

    “我肯定一起。”流光仰起头,伸手勾住宗政律的脖子亲吻宗政律的嘴唇。他一边用舌头搅弄宗政律的口腔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就一起去纹。在那之前,乘着你的肚子还没大起来,狠狠操我。”

    宗政律的孕期生活就这么在流光无时无刻的勾引下度过。拜流光所赐,他的生产过程也十分顺利。怀孕期间流光把他的后穴扩张到了相当恐怖的地步,且为了防止他生产后不好恢复,在扩张的同时还要他练习收缩。

    宗政律生产时也选择了不麻醉,他想在一些有特别意义的事情上与流光体会一样的疼痛,即使他无法像流光那样把疼痛转换成快感。

    他的分娩是在疼痛与快感的叠加下完成的。生产的剧烈疼痛让他直冒冷汗,前列腺被胎儿压迫又持续产生快感。他的阴茎因为剧烈的疼痛在长达七个月的持续勃起后终于彻底萎靡,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却让他的后穴高潮不断,无法勃起的阴茎只能垂软着往外流精。

    好在生产顺利,时间不长。不过宗政律分娩完毕时,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不仅浸湿了他的病服,还浸湿了床单和床垫。

    帮宗政律接生的医生正好是帮流光接生的医生,在宗政律选择不麻醉时他还以为宗政律和流光一样恋痛,结果没想到宗政律根本不恋痛,只是耐受力极强。

    流光等宗政律产后恢复后和宗政律一起去做了阴茎纹身。流光纹身时依旧选择了不用麻药,宗政律觉得阴茎纹身也属于“有特别意义的事情”,于是跟着流光选择了不用麻药。

    虽然阴茎纹身疼痛感很强,但远不及分娩所带来的疼痛感。可惜阴茎纹身不像分娩那样咬咬牙就能硬抗过去,阴茎纹身必须在勃起的状态下进行。即使宗政律耐受力极强,只要他没法在疼痛中勃起,纹身师就没法继续。

    无奈之下,宗政律的阴茎纹身还是在接受麻醉后无痛进行的。流光安慰他已经体验过了不麻醉的感觉就足够了,没必要强求。

    纹身师在他们的阴茎上纹好彼此的名字后,建议他们亲手在名字下方为对方纹个有意义的日期,比如生日啊、相识纪念日啊、或者结婚纪念日什么的,还拿了人造皮肤给他们练手。

    “你想纹什么日期?”宗政律问流光。

    “结婚纪念日吧。”流光回答,并说道:“我不知道我的生日,结婚纪念日对我而言更有意义。”

    老废物乐园园长问过流光生日,流光当时随便翻了本假证上的生日告诉她,于是溢彩的生日和他那本假证上的生日日期相同。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生日。自记事以来,他就在组织里生活,比起在意自己的生日,他更在意的是如何活下去。

    “好。结婚纪念日对我而言也更有意义。”宗政律一口答应,挑起流光的下巴亲吻流光。

    与纹身师经过设计后精心纹制的名字不同,流光和宗政律为彼此纹上的日期更像是各具个性的签名,笔触和字体都是按照自己习惯来的。

    两人开启了甜蜜的婚后生活,就是流光嫌弃两个孩子太烦。

    宗政律不管是怀孕时还是生产后都没什么奶水,两个奶子产的奶还不够流光吸,以至于最后真的是两个孩子都由流光来喂,而他少得可怜的奶水则全部属于流光。

    他们本该在宗政律的孩子一岁左右时断奶,可在流光的要求下断奶的只有两个孩子,他们产乳的能力作为情趣被保留了下来。

    宗政律的产乳量始终没什么变化,倒是流光不需要喂孩子后产乳量下降了很多,只有情动的时候会涨奶,平时奶水也不会主动往外流了。他的乳肉变平了很多,只是被吸成小冬枣似的乳头和扩大了好几圈的乳晕无法恢复,让他不得不出门的时候都贴上乳头贴。

    宗政律一直居家办公到两个孩子都能去幼儿园的年纪。随着孩子的长大,他们也没法像以前在家时那么没羞没臊了。当然,三观有严重的问题的流光是不介意被孩子围观和宗政律做爱的,可宗政律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是坚决不允许流光这么做的。

    流光还是一如既往地粘着宗政律,两人不管去哪都是同进同出,简直是恩爱夫夫的典范。

    流光喜欢在宗政律听下属汇报工作时钻进宗政律的办公桌底下给宗政律口交;喜欢把宗政律压在办公室的大门或者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狠操;喜欢在约会时只穿件长及脚踝的风衣和长靴,内里中空地让宗政律在人来人往的餐厅桌下踩他的阴茎,又或者在幽暗的影院中借着爆米花桶的掩护帮他撸管。他还喜欢在天台、厕所、公园、拥挤的地铁这样的公共场合勾引宗政律操自己,为此他经常穿着臀缝有暗链的裤子,内里则是只能兜住阴茎和阴囊,将后穴完全暴露的双丁裤。这样他只需要拉开两人的拉链,就能让宗政律在任何场合把阴茎放进自己的后穴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流光渐渐长成了前世的样子,身高也和宗政律相仿。他的脸不再适合用来装可怜了,而是和宗政律一样,看上去严肃且不好惹。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样的长相被操到沉溺情欲是多么的撩人心弦。

    流光依旧恋痛,这个属性大概已经被深深地镌刻进了他的灵魂。不过和宗政律结婚后,他再也没有自残过,就连那把他随身携带的小刀都被他丢进了垃圾桶。

    完结了,感谢大家的喜欢。

    感情方面的处理不是很成熟,节奏有点快,逻辑也有很多瑕疵,感谢一直以来的包容和支持。

    两个孩子问宗政律:“爸爸的鸡鸡上为什么有爹地的名字?”

    宗政律:“……”

    流光(一本正经地说瞎话并脱下裤子):“这是胎记。爹地的鸡鸡上也有爸爸的名字,说明爸爸和爹地天生一对。”

    两个孩子(其实上厕所的时候见过爹地的鸡鸡上有爸爸的名字,但是比起爸爸更怕爹地所以没敢问):“原来是这样。”

    宗政律猛地提起流光的裤子,把两个孩子打发去睡觉后按着流光狠狠操了一顿,并要求流光以后不许对自己之外的人脱裤子,哪怕是他们的孩子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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