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形好看的手握着鞭子仰起又落下,流光眼中的情欲在宗政律的抽打中愈发浓郁,他们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宗政律胯下隆起的鼓包几乎要顶破他的裤子。
“我会做到你说的,流光,从此以后你只能有我。”宗政律声音低哑,目光深不见底。
他垂下仰鞭的手,重重地呼了口气,想要压抑体内翻涌的欲望,没几秒又气急败坏地抬手,却不是用鞭子继续抽流光,而是直接把鞭子丢了。
此时流光的阴茎已经被宗政律抽得肿大了好几圈,茎身上全是密密麻麻交叠的鞭痕,红肿甚至让流光阴茎上穿着的“饰品”都一副陷进肉里的模样。
宗政律觉得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担心流光的阴茎是否会受损,而不是一边把弟弟的阴茎抽成这幅鬼样子一边对着弟弟勃起。可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流光面前就仿佛被喂了狗,一次比一次溃败得更快。
流光一直按照宗政律的要求伸出舌头,无法闭合的嘴从嘴角和舌尖淌出透明的唾液,丝丝缕缕地垂着往下滑落。
“跪下。”宗政律命令。
流光双眼直视宗政律,在与宗政律的对视中缓缓跪下。
宗政律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自己硬到发痛的阴茎,他走到流光面前,居高临下地与流光对视,继续命令道:“张嘴。”
流光听话地张开嘴,外淌的唾液在他张嘴时和上嘴唇形成一个半透明的脆弱气泡,在气泡自己破裂前,宗政律抓着流光的头发把自己勃起的阴茎粗暴地塞进了流光的嘴里。
流光舌头上的舌钉是半圆形的,被他体温捂热的金属光滑面贴着宗政律的阴茎,坚硬却不咯人,如同按摩珠一般在宗政律抽插时压过他的茎身。
流光的口腔紧紧裹着宗政律的阴茎,不时配合着宗政律的抽插猛吸一口气,让口腔内形成负压环境,舌头则灵活地舔舐宗政律的茎身,偶尔刻意用戴着舌钉的部分挤压宗政律的阴茎。尤其是宗政律往外抽出阴茎时,流光总是喜欢用舌钉去顶宗政律龟头下的系带和龟头上的马眼,顶得宗政律几次都险些射出来。
宗政律拽着流光的头发挺胯,就像在使用最廉价的男妓,连衣服都不愿意脱,紧紧是像放尿一样,只露出阴茎。
他每一次抽插都用力狠狠撞击,让自己的阴茎连根没入。他能感觉到流光的鼻尖紧贴他的小腹,而他的阴毛覆在流光的脸上。
流光的喉咙被宗政律的阴茎撑得凸起,甚至能在他脖颈处的皮肤上看到宗政律阴茎的轮廓。他被像物品一样粗暴使用,在宗政律射进他嘴里的同时也跟着射了出来。
不,或许用射来形容并不恰当。
流光的阴茎被宗政律抽得肿大了几圈,尿道被膨胀过度的海绵体挤压,高潮时射精并不顺畅,反而像快空了的裱花袋,是一点一点往外挤的。他的龟头同样红肿,顶端的马眼都仿佛要被挤闭合了,白浊的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冒,才射出一个极小的弧度就后继无力的跌落。
第章
、攻被假鸡操肛裂后穴滴蜡蜡烛油封穴
章节编号:6884
宗政律射完后还是硬的,Alpha的生理结构注定他没那么快软下去,哪怕再快,自然软下去也要等射精后五分钟,更多时候射精后半小时他还是硬的。这时候一点疼痛可以有效帮助他软下去,他不像流光那样恋痛,只是并不介意以这种方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宗政律将阴茎塞回裤裆里,并用脚背掂了掂流光缓慢吐精的肿大阴茎。宗政律记得流光强调他是插入方,虽然他没太当回事,但总会不可避免地想象自己被流光操的场景。
换做以前,不,就算是现在,哪怕联想对象换一个人,宗政律也无法想象身为Alpha的自己会雌伏。
他很矛盾。
Alpha的天性让他本能地抗拒被插入。
——可如果是流光的话……
诚如流光所说,宗政律打不过他,但这并不代表宗政律会心甘情愿给他操。
宗政律的矛盾在于,他一方面不想被流光操,一方面又明确知道自己继续招惹流光肯定会被流光操,他却依旧无法停止,哪怕最后的结果会是被流光武力压制强奸。
甚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宗政律的内心深处对此确实是心怀期待的。
他,一个Alpha,想被自己的Beta弟弟强奸。
——没救了。
宗政律收回脚,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常一点。他对流光说:“这是教训,不是奖励。”
“看来哥哥不满意,哥哥要不换个教训方法吧?”流光说。
“比如?”射过一次的宗政律体内的躁动平复了不少。
“哥哥想试试滴蜡吗?或者,抽腻了我的鸡巴的话,要不要抽抽我的奶子?屁眼也可以给你抽。”流光指向堆在一起的箱子,“蜡烛在那些箱子里。”
宗政律从装满假阳具的箱子里挑挑拣拣,拿起一根和自己阴茎差不多大小的递给流光,“插进去,然后把箱子里的东西归整好。”
流光接过假阳具,在宗政律的注视下转过身,背对着宗政律撅起屁股,露出紧闭的后穴,将假阳具的龟头抵在肛口。
“哥哥给的假鸡巴……进来了哦。”流光手上狠狠用力,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全靠蛮力把假阳具塞了肛门里。
长时间未经历过性爱的部位被蛮横的挤开,肛口的皱褶直接撕裂出血,流光却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粗暴抽插。刚开始假阳具的进出还有些干涩,随着撕裂产生的血液越来越多,被血液润滑的假阳具抽插起来也越来越顺畅。
血肉模糊的画面让宗政律一怔,倒没有感觉到恶心,只是不满,不满对流光造成这种疼痛和快感的不是自己的真家伙。
流光抽插了一会儿后直接将假阳具的底座都塞进了后穴里。这款假阳具是电动的,底座不是仿睾丸的造型而是比假阳具粗一圈的开关。
“哥哥要打开它的开关吗?”流光摇了摇屁股问。
宗政律伸出手摸了摸流光被血染红的后穴,手感黏腻。原本紧紧闭合的地方现在敞着个合不拢的小洞,哪怕流光极力收缩也无法闭合。
他将手指插进流光的后穴里,很快就碰到了假阳具的底座。
“开关在侧面。”流光提醒。
宗政律的指尖缓缓挤开假阳具和肠壁的间隙,沿着假阳具的底座侧面摸索,很快就摸到了推动式的开关。然后他想都没想就直接一推到底。
“唔——”
剧烈的震动连带着流光整个人都在跟着颤抖,手指还没抽出来的宗政律非常直白的感受到了假阳具的威力,他的手指有摸到底座上的假阳具,所以他知道假阳具不仅在疯狂的震动,还在疯狂的转动。
“真狠啊,哥哥。”流光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并不是他受不了假阳具的威力导致的,而是假阳具振幅过大导致的。
宗政律也觉得这确实有些狠了,就在他决定调小一些时,又听见流光说:“以后让你也试试。”
“……”宗政律放弃了给流光调小开关,直接抽出了手指,心里半是愤怒半是期待。
“我屁眼里的手感怎么样?”流光直白地问。
宗政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手上短暂的触感,并不足以让他区分流光的肠道和他上过的其他人的肠道。可不得不说,流光对他极具吸引力,他想操流光,非常想。
“哥哥想操我吗?”流光继续直白地问。
宗政律依旧没说话,却点了点头。
“不给!”流光笑着站起身,他现在已经缓过来很多了。因为他和溢彩都经历过针对快感的抵抗训练,所以即使后穴里含着个可怕的大家伙,他依旧可以勉强行动。
流光站直后宗政律才发现假阴茎把他的腹部都顶得凸出一块,宗政律甚至能在流光的体表清晰地看见那根假阴茎是如何旋转的。
“操我是奖励,平时你只能被我操。”流光边说边去按照宗政律的要求归整箱子里的东西,他的身体和声音都在体内假阳具的作用下发颤,他却压抑着喘息完成了任务。
宗政律在流光买的一大堆东西里发现了砝码,于是他让流光把乳头上的钉换成了环,然后把砝码挂在了环上。
流光阴茎上的三颗钉暂时没法换,过于肿大的阴茎让它们看起来都陷进了肉里,不适合在这种时候拆下来。
流光的乳钉在被取下时黏连了皮肉,因为他的穿孔手法过于粗暴,又没有在戴上乳钉后不时转动防止黏连。或者说,这是流光故意的,他喜欢疼痛,自然不会在乎黏连,甚至期待每次黏连后的粗暴取出。
可惜宗政律没碰流光阴茎上的钉,这让流光有些失望,好在乳头被砝码拖拽的疼痛能抚慰一些遗憾。
他开始思考身体还有哪些部位既能穿孔又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心理快感。
宗政律挂好砝码后在流光放置各种钉和环的地方发现了穿孔道具,于是他对流光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擅自穿孔了,这也该是奖励。”
流光点点头,一点小情趣他是愿意配合着玩的,他乖巧地说:“都听哥哥的。不过……”流光指了指自己肿大到没眼看的阴茎,“等它恢复的时候就要品尝哥哥的味道了。”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哥哥暂时还是不要再教训它了,我只愿意等三天,不管三天好没好,我都要吃到哥哥。”
那意思很明显的传达着“我一定要操你,就算肿了也要操你,如果你把它弄得更肿,受苦的还是你”。
宗政律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却相当复杂。他闭上眼深呼出口气,“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话虽如此,这却无疑是一种许可。在流光看来,这就是拉不下脸的宗政律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我很期待。”流光由衷地说。
宗政律不再说话。他在流光穿过马眼的阴茎环上也挂了个砝码,看着流光肿大的阴茎被砝码拉扯着往下坠,再用细链穿过流光挂着砝码的乳环和阴茎环,并让流光狗趴在地,撅起屁股。然后调整细链的长度,确保流光只要一动就会让它们互相牵扯。
做完这些后宗政律点燃低温蜡烛,他斜斜地抓着蜡烛,沿着流光的脊椎从颈椎开始一路往下滴。他选的是黑色的蜡烛,滚烫的蜡烛油刚滴落在皮肤上时呈现出中药一样的黑褐色,直到冷却凝固,才变成完全的黑色。
习惯且迷恋疼痛的流光享受的低吟着,这种程度的滴蜡完全无法让他动弹。他能猜到宗政律的真实目的是往哪里滴,期待让他浑身微微发颤,却还不到牵扯身上细链的程度。
低温蜡烛一路被宗政律移至流光的尾椎,然后悬在流光合不拢的后穴上方。烛身倾斜,便有数滴蜡烛油滴落,除去一滴滴在肛口的褶皱上,其他的都滴进了流光的后穴里。
滚烫的蜡烛油滴进肠壁的触感让流光忍不住大幅度抖动起来,牵扯着他身上的细链拉拽着他的乳环和阴茎环,不一样的疼痛带来的快感叠加让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被完全塞进流光后穴里的假阳具为他接下了不少滚烫的蜡烛油,这些蜡烛油的主体落在假阳具的底座上,高空坠落产生的撞击让它们分裂出不少体积极小的部分溅射在流光的肠壁上,大大减少了流光与蜡烛油的直接接触。
流光对此很不满,他向宗政律祈求,希望能把假阳具排出来,宗政律对此的回答是——“这是惩罚,你没资格提要求。”
虽然流光完全有能力反抗宗政律,但不得不说,这种被控制被强制的感觉也很不错,前提是对方会回在一定程度上应他的渴求。
流光后穴里的蜡烛油越来越多。当假阳具的底座被厚厚的蜡烛油堆积成小山一样的隆起后,更多的蜡烛油会在凝固前从上面滑落,滑进假阳具和流光肠道之间的间隙里,并逐渐将之卡得满满当当。
可越到后面,流光肠壁能直接接触到蜡烛油的地方就越少,他的肠壁被蜡烛油糊满,直到蜡烛油满到溢出肛口,久违的疼痛感才明显起来。
滚烫的蜡烛油浸泡着流光肛口的褶皱,刺激着肛口裂开的伤口。又在凝固后像分隔器一样撑开他的肛口,让他的肛口完全失去收缩能力,只能大喇喇地敞着。
漆黑的蜡烛油如同火漆封缄似的卡在流光的后穴里,连带着肛口的褶皱都被全部盖上。
宗政律让流光站起身,本该是一条缝隙的臀缝在后穴的位置呈现出怪异的圆形弧度,而直接往那里看时,不甚明了的光影会使得流光的后穴看起来就像敞开的黑洞一样。
第章
、打烂屁股在体内融化蜡柱肛勾悬挂脱垂
章节编号:68846
宗政律欣赏了会儿,又让流光身体前屈撅起屁股。他乳环和阴茎环上的砝码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宗政律拿起一块板子走到流光身后。这样的姿势臀缝本就没法完全遮住后穴,流光的后穴里又被蜡烛油撑满了,根本不需要掰开臀肉,就能清晰看见臀缝间的风景。
可惜,黑色的蜡烛油既不透明也不透光,它把流光的后穴藏得严严实实,宗政律什么也看不到。
宗政律抬手,挥舞着板子拍在了流光挺翘的臀肉上。伴随着“啪”的一声响,流光的臀肉抖了抖,留下一到红色的印子。
平直的木板没有任何弹性,打在流光屁股上时也重重地敲在了塞住后穴的蜡烛油上。蜡烛油受力被击得往里一捅,将还在震动旋转的假阳具捅进了流光体内更深的地方。
屁股被击打带来的冲击让流光身上挂着的砝码也晃动起来,拉扯着他的乳头和阴茎。紧扒着皮肤的蜡烛油被暴力抽打脱位,仿佛拽着柔嫩的黏膜和脆弱的穴口皱褶撕扯,快感伴随着疼痛应运而生,多重刺激让流光忍不住脚下踉跄。
“呜啊……”流光喘息着站稳,保持着身体前屈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宗政律见状暂时停止了抽打,他在流光买的那些道具里找到了一些用来悬挂的小玩意,如比肛勾和乳勾之类的东西,还有用来吊人的脚手架零件。
他让流光把脚手架组装好,自己则把肛勾顶端的圆球换成了最小号的,然后拿去厨房用火把肛勾的前端都烧到发红。
流光组装好脚手架去厨房找宗政律时,只一眼就猜到了宗政律想干什么。他为即将到来的对待兴奋得微微颤抖,肿大的阴茎都颤颤巍巍地想站直,奈何被砝码吊着,只能和做俯卧撑似的,才抬起一点头就被拽得往地上指。
“过来撅起屁股。”宗政律命令。
464③
流光双唇微张,喉结滑动。他的身体还因为体内的假阳具而抖动着,他却恍若未觉,快速走到宗政律面前转过身,露出被蜡烛油封住的后穴。为了方便宗政律之后的操作,他还自己用手尽可能地掰开臀肉。
肛塞的前端已经被烧得发红,这要是碰到皮肤上无异于烙铁。宗政律戴着极厚的烤箱手套握着肛塞的尾端,在流光准备好后他将肛勾烧红的前端贴在了堵住流光后穴的蜡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