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老妈老爸郭大晨 本章:第14章

    最近一直有一股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心情,像一团气一样憋在胸口,咽不下去,呼不出来,找不到原因,但是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正是这种心情,让我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就算面对可盈时都会走神。

    所以,今天我想喝更多的酒,看看能不能让这份心情溢出来。

    举杯换盏间,大家都越喝越HIGH,啤酒中渐渐出现了红酒瓶。昊哥觉得不尽兴,于是桌子上又增加了黄酒瓶和白酒瓶,昊哥说用这些调中式鸡尾酒。

    我转着圈儿和大家喝,我不管别人怎么喝,我就是一饮而尽,无论容器是啤酒瓶、分酒器还是高脚杯。可盈已经有些担忧的在我身后劝我了,明哥却不解风情地对可盈说:“你让他喝!”

    我摸了摸可盈的头,对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当时针指向凌晨1点时,我发现我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脑子还有一点意识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我觉得必须去外面走一走,吹吹风让脑子清醒一些。

    可盈挽着我的胳膊要和我一起出去,我趁脑子和嘴还能协调一致,努力地一字一句对可盈说:“以后会有很多个你和我在一起的夜晚,但是今天我想自己出去走一走。”

    明哥拦住忧心忡忡的可盈,对我说:“吹吹风就赶紧回来。”

    可盈拉住我的手,摸了摸我的上衣口袋,确认我带了手机,对我说:“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快点回来。”

    这家店离大学路只有一个路口,我决定去大学路走一走,那边路宽,风也更大些。

    大学路上只有零星的行人,和偶尔快速驶过的外卖小哥,很多店都打烊了,挂上了厚厚的门板。月光像轻纱一样散落在道路上,铺出一片星星点点,不知道是真有如此美景,还是醉酒的我给眼前的景色加了滤镜。

    酒精的作用愈加明显,我感到街景开始左右摇摆,双脚也越来越不受控制,我想努力直起腰,让自己看起来不太像一个醉汉。

    啤酒、红酒、黄酒、白酒在胃里混合翻腾,调制出昊哥口中的“中式鸡尾酒”,在我体内疯狂肆虐。我有个喝酒的坏习惯,就是无论喝多少,无论多么难受,都吐不出来,只能任凭酒精在我体内发泄,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胸中那股说不出的心情现在犹如要爆开一样,但是找不到出口,像个愤怒的小孩子一样,在我胸中横冲直撞,也加剧了我胃里的翻江倒海。

    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慢慢倒下,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现在直直的趴在了地上,但是大脑感到天旋地转,一颗、两颗星星,伴随着凌乱的线条出现在眼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有几分钟,也可能是一个小时,我感觉有人在旁边摇晃我,一个既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在说着:

    “林天洋,你还好吗?你醒醒啊,能看到我吗?”

    我是不是已经出来很久,昊哥和可盈他们出来找我了?我离那家店并不远,他们很容易找到我。我努力睁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想把身体撑起来,去看清眼前这个人的样子。

    胸中的那口气突然消失不见了,仿佛找到了出口,一瞬间跑得无影无踪。当我朦朦胧胧看到眼前人时,我知道困扰我这么久的心情因何而起。

    我可能是喝的太多了,我看到,远在异国的程黎在我面前,关切地望着我。

    第39章

    我总不能阻止你奔向比我更好的人吧

    “能站起来吗?来,我扶着你。”程黎的声音还是那样,没什么感情的声音。

    “程黎……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看着她朦胧的轮廓,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没有程黎,你喝多了,来,你先站起来……真沉……你肯定变胖了……”她因为努力把我扶起来,有些气喘吁吁的。

    我勉强站起来,天旋地转,这时感到右腿膝盖一阵生疼,肯定是刚才摔倒时候伤到了膝盖,但是由于醉酒的原因,全身都麻麻的,那种疼痛特别不自然。但我在意的不是膝盖,而是眼前的这个人。

    她让我把胳膊架在她肩膀上,这样她可以用全身的力量把我撑起来,我看着这个熟悉的后脑勺、熟悉的发色,就算过了三年,就算喝醉了酒,怎么会认错。

    借着酒劲,我一把把程黎揽到怀里,紧紧抱住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哭了出来。

    “程黎,我很想你……”

    程黎一时没有说话,任由我抱着她,过了许久,她两只手也抱住我,在我后背拍了拍,像哄小孩一样说:“你喝的太多了……”

    膝盖传来一阵剧痛,本来身体就不太受控制,我松开程黎,一下子坐在地上。

    程黎发现我受伤了,焦急地问我:“你腿受伤了,这附近哪里有医院?”

    我模模糊糊地想起来大学路再往前两个路口有个诊所,可是我现在根本不关心医院,也不关心腿上的伤,我对程黎说:“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程黎张望着这条空空如也的街,没有行人,更没有出租车,急的直跺脚。

    我忍着剧痛站起来

    ,程黎连忙扶住我,我说:“前面就有个小诊所,这样,咱们朝那边走,这段路上我想和你说说话。”

    程黎没有说话,只是像刚才那样让我搂住她的肩膀,她撑着我朝诊所方向走过去。本来我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但是此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就这样走过了一个路口,谁都没有说话。

    “你不是有很多话要和程黎说吗?”她突然问我。

    “我……”我感觉越来越晕,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本来有一肚子话想和她说,到嘴边却只能蹦出一个无意义的“我”字。

    “你一直都还想着程黎吗?”她又问。

    “……”经过一段沉默,我点了点头,“嗯……”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她说。

    我忽然觉得很安心,我的心不在焉和漫不经心,都是因为程黎,现在她在我面前,我感受到三年以来从未有过的安心。

    当我想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时,酒精的效果在我体内爆发了,伴随着膝盖的剧痛,我最后一个记忆就是沉沉地倒向地面,以及程黎充满担忧的目光。

    一种剧烈的恶心刺激着我,想吐却吐不出来,但是让我醒了过来。

    我疲惫地睁开双眼,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现实,我在一个不认识的房间里,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屋子只有床头开了一小盏灯,明晃晃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右手有些麻,我朝天花板的方向看去,两个点滴瓶挂在那里,其中一个正在稳定的把液体输送到我体内。

    程黎正趴在我床边,她似乎发现我醒了,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我有女朋友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了这么一句。

    程黎低下头说:“我知道。”

    “她叫方可盈,竟然是主动追我的,很意外。”

    “我也知道。”

    ……

    “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开始一起生活了。”我接着说。

    ……

    又是一阵难忍的沉默,她说:“我总不能阻止你奔向比我更好的人吧。”

    “那你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呢?”

    “林天洋,你喝的太多了,安心的睡一会儿吧。”程黎站起来,我看到她一袭水蓝色的连衣长裙。她看了看窗外,对我说:“可能你和我都有些不甘吧,有一些……”

    站在窗前的、月色中的程黎成为映在我脑海中的一幅画,到天亮时,我会忘记这个画面。我看到了程黎的侧脸,她看着窗外说:“今晚的月色很美,可惜……”

    我再次坠入梦乡。

    我再次醒来时候,已经要上午10点了,昊哥和凌婉他们在房间里东倒西歪,人在特别瞌睡时候,在椅子上也能睡着,例如苏筱筱,在地上也能睡着,例如小K。

    可盈趴在我的床边,穿着一袭水蓝色的长裙。

    她是第一个发现我醒来的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往我身上扑,她用特别大的力气抱着我的头,我都快窒息了。

    “可盈可盈,我活着呢,你看你看,活得好好的。”我赶忙汇报自己的情况,以防被自己的女朋友勒死。

    其他人都被吵醒了,凌婉马上跑出去说要叫医生,这时我才发现我在医院的病房里,右手手背贴着止血棉,是打过点滴的证明。

    “你小子吓死我们了。”昊哥坐在我旁边。“出去那么久都没找到,我们就猜你肯定醉倒在路边了,还好我们最后找到你了,喝太多了,膝盖虽然是皮外伤,但是摔得不轻,骨头没事儿,但是估计瘸一段时间。”

    “洋哥,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乱跑了。”可盈擦了擦眼泪,气呼呼的说,我看她眼睛肿的很厉害。

    云溪说:“可盈一直趴在你旁边哭,就像给你送终一样。”

    可盈站起来环视大家,非常严肃的说:“你们以后谁都不可以让洋哥再这么喝酒!”说完她又回头看我,“你自己也不行!”

    看着可盈认真的样子,我突然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我怎么能把她当成程黎呢。无论我曾经多么喜欢程黎,都是中学时候的事情了,总不能心里一直放着那个人走不出来吧,何况也不是没有勇气告白过,只是拒绝方式不太体面,单恋最后还是只能感动自己而已。

    想起那天看到程黎空间里那张两只手握在一起的照片,我不由得叹息道:“我总不能阻止你奔向比我更好的人吧。”

    这句话似乎才在哪里听过,管它呢。那团让我不舒服的心情已经不见了。

    我对可盈说:“今天开始就是你和我的新生活了。”

    第40章

    每个痴情的姑娘背后都有一个或两个渣男吧

    云溪说,最近网上有个流行词,叫“盖着棉被纯聊天”。

    “你们俩真是这句话的生动体现。”云溪指着我和可盈说。

    可盈租的房子是离学校不远的一座小公寓,45㎡,但是在上海这座城市已经足够奢侈。我提出要主动分担一半的房租,被可盈婉拒了。

    “这房子是我爸给我付的,一个月6000呢,洋哥你将来赚了钱再考虑这些事,现在不要你担心了。”可盈坚决不要我负担费用,可能也知道一个普通大学生能有什么钱。

    我也顺利的找到了一家广告公司的实习工作,开始每天3号线换乘4号线的实习生活。这时就要感谢可盈的先见之明了,虽然是实习阶段,但是加班像呼吸一样自然。我所在的小组主要负责房地产和快销品业务,是公司最忙的部门,虽然我只能做一些杂活儿,但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好心的同事催着我在末班地铁前下班,当我走出地铁站时候一般正好午夜11点半,如果回学校宿舍,不仅过了门禁时间,也确实会打扰到大家。

    好在可盈总会为我留一盏灯,回到这个小家时总会感到特别温馨。大部分时间,可盈会像个小新婚妻子一样,穿着睡衣在门口欢迎我回来,神情严肃喊一声“洋哥辛苦了!”有时候回来看到她蜷成一个团子,窝在小沙发上睡着,桌子上放着摊开的课本和笔记本,耳机中播放着没来得及暂停的音乐,但她总是知道我回来,睡眼朦胧地说一句“洋哥辛苦了……”

    但是我们始终没有跨过红线,有时候两个人躺在那张只有1米5宽的子母床上聊天到深夜,直到其中一个人睡着。最亲近的举动,也就有一次可盈拉着我的手睡着。用云溪所说“盖着棉被纯聊天”比喻我们的行为,再恰当不过。

    可盈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交往才不久,恋爱是有过程的,要一步一步来。”

    交往一星期就提出同居要求的人说这话真的没有什么说服力。

    凌婉说:“方可盈你不正常我们是知道的,学长是不正常,还是真正的柳下惠我们就不好判断了。”

    “我觉得可盈说得对。”我不和她们争论,真是想不通女生为什么在聊这些敏感问题时候毫无顾忌,可能是她们几个关系太好了。

    时间就这样繁忙又安逸的过了几个月,本来以为我和可盈的同居生活会延续到我毕业,延续到她毕业,延续到我们可以在上海立足,延续到我们结婚。可盈和我在很多个夜晚编织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然而我们永远都等不到彼此关系进一步发展的那一天了。

    又是一个加班夜,好在明天是周末可以睡个懒觉了。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公寓,但是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开。可盈对于上一次因为睡着了没能给我开门耿耿于怀,说以后的日子只要我晚回来,都一定要由她给我开门,所以即使带着钥匙,我回来也会敲门。

    我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小小的房间里灯亮着,平板电脑上还在播放着可盈最近在追的电视剧,厨房的的案板上有才切好的肉片和才洗好的蔬菜,可盈的小熊围裙丢在地上,一切都显示不久前可盈还在家里,但是现在却看不到人影,她肯定是遇到什么急事出去了。

    我打电话给可盈,但是一直没有人接,发短信也没有人回。我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我离开了公寓,凭着感觉朝学校跑去。路上还不停地给可盈打电话,电话那端却一直传来“嘟……嘟……”的声音,却没有人接听。

    在我心急如焚,想着要不要给凌婉或者云溪打电话时,可盈的电话接通了,那边却是凌婉的声音,但可以听到可盈在一旁的啜泣声。

    “学长?可盈没事,这边出了点小状况……嗯……你别担心……”凌婉支支吾吾的。

    “我听见可盈好像在哭,怎么可能不担心?你们在哪儿?”我焦急地问。

    我听到可盈磕磕巴巴地说“让洋哥过来吧。”凌婉才和我说她们在学校的情人坡。我压了电话朝学校跑过去。

    已经快12点了,学校里没有什么人,我跑到情人坡前,看到了一幅会给这辈子留下非常深刻印象的画面。在情人坡起伏最高的小丘上,可盈坐在草地上哭,凌婉在旁边搂着她坐着。在离她们大概10米的地方站着一个男生,高高瘦瘦的,穿着白色的连帽卫衣,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背上背着一个吉他形状的包。这三个人在月色下的情人坡,就像一幅画一样,我觉得我走过去都会打破这幅画的宁静。

    凌婉看到我,招呼我过去,那个男生也看到了我,却面带尴尬的转向另一边。

    可盈已经哭成泪人了,一双眼睛都肿了,在月光下泪痕清晰可见。我蹲下看着可盈,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却说不出口,可盈靠在我肩上,鼻子红得像个胡萝卜头。

    我脑子飞快的运转着,那个男生和凌婉都很尴尬的样子,可盈也哭得说不出话来,我在这里是什么角色呢?

    那个男生这时转过身看了看我们这边,当我看到他盯着可盈的眼神时,我心里有了答案,他就是那天在山里,可盈口中的那个“混蛋”。此时我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好像从那个男生那里抢走了他宝贵的东西,但又感觉自己是个受害者,好像别人在觊觎着自己的心爱之物。

    “他就是那个混蛋吗?”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地问可盈和凌婉,她们两个都点了点头。

    “是回来找可盈麻烦的吗?”我握紧了拳头,想用男人之间最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

    凌婉见状赶忙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唉……可盈你要不先松开学长,我给他说一下吧,免得误会……”

    可盈吸了吸鼻子,看了看那个男生那边,然后点了点头松开了我。凌婉把我拉到一边,可盈也跟在旁边,低着头站着。

    其实就是个非常简单的故事,那个男生就是林一源,我能猜出来。他是可盈的高中同学,也是可盈的初恋,高三时候和可盈确定了恋爱关系。林一源是学小提琴的,那个吉他形状的背包其实是小提琴的琴箱,上大学后两个人虽然在不同的学校,但是都在上海。但是半年前,在没有和可盈商量的情况下,林一源突然说要去德国的一家音乐学院去进修学习,可能要走五年。

    没有考虑可盈的感受,林一源给了可盈两个选择,一个是等他五年,一个是分手。那时的他,爱小提琴胜过方可盈,心中的天平倾斜十分明显。然而,在一个月的时间中,林一源也没有等到可盈确切的答复,带着他的小提琴奔赴德国,留下可盈一个人在深山中大骂这两个混蛋——林一源和小提琴。

    “对了,他的名字是……”凌婉说了半天还没提那个男生叫什么,正要告诉我,我阻止了她。

    “林一源,我知道,虽然我没必要知道。”我现在怒火中烧。“凌婉,你稍后再说,等我一下。”

    我径直走到林一源面前,他个子比我低半头的样子,很斯文的一个男生,看到我过来有点慌张,正要开口和我说话,却被我一拳重重打在脸上,摔了个趔趄。

    凌婉和可盈以为我们打了起来,慌忙跑了过来,林一源突然被我打了一拳,也出乎他的意料,我没等他开口就对他喊:“姓林的,这一拳是我帮可盈打的,后面找你算账。”

    好奇怪,好像在骂自己一样。

    凌婉惊讶地看着我,可盈担心地看着林一源。

    “哇……学长你还挺酷的啊……”凌婉有些激动地说,但是可盈的眼神有些让我心凉。

    “咱们继续,凌婉你说吧。”我揉了揉手背,还有点疼,应该是破皮了。

    根据凌婉的描述,后面就是比较狗血的剧情了,林一源到了德国后语言、学习和生活都不太适应,用他的话说是:忘不掉方可盈,觉得自己做了错误的选择。所以他放弃了进修的机会,在德国只待了不到一年,要回到原来的大学继续国内学习,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来找可盈。

    我们的谈话林一源也能听到,他捂着半边脸插了句话:“小提琴是我毕生的梦想,我当时也没有办法。”

    “可盈就不是你的梦想吗?”我反问他,他没有回答。

    在他的心里,可盈还是他的女朋友,他是带着重逢的心情回来的,却得知了我的存在,知道可盈不仅有了男朋友,还同居好几个月了。而我甚至不知道可盈这个前任的存在。

    我心里很难受,不用凌婉继续说,我也有了自己的判断——令我难过的判断。但此刻我最要考虑的还是可盈的感受,毕竟她现在是我的正牌女友。

    我脱下外套,给哭得有些发抖的可盈披上,搂住她的肩膀大声说:

    “可盈,我们回家了!”

    林一源听到了,他朝我们跑过来,被凌婉拦住了。我头也不回的搂着可盈就走。

    可是,可盈还是回头看了看。

    第41章

    在派出所我也要干渣男(作者有话说)

    截止2024年7月17日看过我的文字的100多名读者老爷好。作品开始推荐后读者老爷数量出现了指数级上升,受宠若惊,感谢你们付出的时间,这里我有些话想说。

    像作品简介中所说的一样,这是一篇为了纪念我女儿出生的小礼物,等她降临的日子里,这篇作品已经完成了,所以肯定不会烂尾,大家放心。

    同时和大神们动辄百万字的大作不同,我这篇完结也就20万字,现在看来章节已近过半,算是诸位读书过程中的调味小品,但我想让这篇作品好玩一些,同时能让读者老爷们有所回味。

    这篇作品的倒数第二章,有差不多1.6万字,最后一章,有近1000字,可以说,我是为了最后两章才写了这个故事。我希望读者老爷们在读到这两章时,有种仿若读推理一般恍然大悟的感觉,有种从头到脚通透的爽快感。

    只要有1名读者还在看,我就会一直更新完。

    携我的女儿谢谢大家!

    ———————————————————我是一条正经的分割线———————————————————

    回到公寓后,可盈边擦眼泪边说要给我继续做饭。

    “洋哥加班回来还没有吃晚饭。”

    凌婉把可盈从厨房中拖了出来,“我来做吧,你去歇着,我看你都要哭虚脱了。”

    我知道,可盈不只是要做饭而已,她想躲着我,避免和我待在同一个房间。凌婉显然没有察觉到可盈这丝细腻,自顾自的在厨房大干起来。

    我也略带不自在地看着可盈,半晌说了一句:“希望凌婉的手艺和你一样好。”

    可盈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双脚的脚尖靠在一起,双手也紧张的交叉在一起,好像认错般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没有多说什么,我让可盈坐到小沙发上,去厨房给她端了一杯热牛奶出来。可盈有睡前喝热牛奶的习惯,说是可以补充蛋白质,并且睡得更香,她总要把牛奶倒进奶锅里加热到冒泡泡,这样牛奶的表面会又一层凝结的奶皮,她最喜欢吃这层奶皮。

    可盈手捧着牛奶杯,头靠在我肩膀上,就像半年前在KTV那样,然后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有几滴直接滴到了牛奶杯里。

    “我接到他的电话时候,特别特别生气,他说一定要见我一面,我叫上凌婉,本来想当面骂他一顿就一了百了,但是他出现在我面前时候我就忍不住眼泪,也顾不得骂他。”可盈喃喃着。

    因为你还很爱他。我想着,但是没有说出口。

    这时凌婉端着自己的杰作出来了,招呼我俩赶快吃饭。

    虽然我和可盈都很饿了,但是一方面发生这么突然的事,都不太有心情吃饭,另一方面凌婉做的饭真是一言难尽(难吃),凌婉自己尝了一口都吐了出来,然后说要给我们叫外卖。

    我们谢绝了凌婉的好意,凌婉看气氛有些不对,说不打扰我们休息,先回学校了,顺便把自己做的饭倒进垃圾袋带走,非常决绝。

    现在这个小房间里只剩两个难堪的人了。

    我们像往常一样躺着聊天,这次我是聆听者,听可盈讲故事。

    我那时不知道是伤心还是生气,拉黑了和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我们共同的朋友如果有人和我提他,我甚至也会拉黑朋友,我切断了所有的联系。但是那种特别抑郁的心情一直笼罩在我心里,我想努力证明没有他我也会很好,我迫切希望在某个街角能碰到另一个他。

    洋哥你就这样出现了,在山里面对陌生的、正在发酒疯的我,坐了一下午。我觉得你就是我在等的那个人,我告诉姐妹们,让大家帮我追你。大家和我确认过我是否是认真的,虽然答案是否定的,最后大家还是愿意帮我。

    洋哥你也太难撩了,我都快放弃了,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以为我喜欢上你了,我鼓起勇气做了那么多我从来不敢做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即使最后我们顺利确认了关系,我的目的也不是那么单纯,我只是想向林一源证明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越来越害怕洋哥有一天会知道这些故事。

    我以为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温柔、木讷、不解风情、努力、柳下惠、偶尔还会说冷笑话,我觉得这辈子嫁给你也没有什么问题了,甚至想,你毕业时候把我真正交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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