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自认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但并不代表他不受礼法约束,而现在萧景元对他所做的显然不是一个太子该做的事情,他的眼泪有一大半都是被吓出来的,然而身体上的高潮却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萧兰q生q制q作景元见他呆愣着一直不说话,俯首在他腿间对着穴口轻轻地吹了口气,刚刚潮喷过的女穴十分敏感地瑟缩了一下,玉春哆嗦着道:“殿下……”
萧景元站起身,伸手将他眼泪擦净,“不舒服吗?”
玉春咕哝着只是道:“不要这样……”
萧景元笑了下,眼神近乎痴迷地看着玉春,“乖乖,你知道自己现在多漂亮吗?”
他叹道:“哪里都很漂亮。”
又让他缓了一会儿萧景元才轻声道:“被吓到了?”
玉春哽咽半晌,许久才点了点头。
萧景元摩挲着他的脸颊,此刻的他连歉意都让人分不清真假,“是我不好。”
又温和地道:“眠眠不要推开我。”
玉春脑袋抵在他颈侧,闭着眼睛只是不作声,外面晚霞散尽,夜幕低垂,他都不知道自己和萧景元闹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末了又偷偷看那些掉在地上的文书有没有被弄脏。
萧景元哄小孩似的拍他后背,其实他自己也并不好受,欲望还直愣愣地顶在那,玉春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好奇怪……”
他不知道是在说这样高潮的感觉奇怪还是萧景元舔他的行为奇怪,但萧景元却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咬着他通红的耳朵道:“不奇怪。”
“我很喜欢。”
于是玉春也说不出自己不喜欢的话来。
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但周瑛没来叫他们,书房附近也不像有下人在的样子,玉春被萧景元还是抱小孩似的姿势抱了起来,亵裤乱七八糟,全靠绸衫稍微长些能挡着,萧景元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玉春这次连主动帮他的想法都没有了,脑子简直一片混沌。
他被擦洗干净,坐在床边时不时瞧一眼萧景元,太子刚刚出去一趟,给他接了热水进来,忙碌间好像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玉春也终于从那场情事中抽离出来,此刻总算能冷静地想一些事情。
大约是萧景元替他舔时太过理所当然,让他觉得自己也不必要太过抗拒,更何况……玉春红着脸想,他其实也不是不舒服的。
萧景元见他隔一会就看一眼自己,有些无奈地道:“眠眠。”
“我只是看起来比较平静。”他道:“所以不要再这样看我了。”
这股火即便是冲冷水也消不下去,连他都有些意外自己对玉春的欲念竟然如此迫切,即便下午那会儿已经把人吓得不清,他此刻还是忍不住想要上去再亲一亲他。
晚膳吃得潦草,玉春本来也不是很饿,萧景元给他喂什么他就吃什么,有些走神时唇边忽然递了杯酒来。
萧景元的语气里既有无奈也有纵容,“小心噎着。”
玉春想起他们成亲那一日,喝了两回的合卺酒,却都是稀里糊涂的,他含着酒液,蓦地倾身向萧景元吻去。
作者的话:————--————--————
啵啵啵啵啵!
第二十八章:木樨香露
酒杯滚在地上,连玉春自己都意外他竟然还有这样的胆子来亲此时的萧景元,酒液在口中滚了一圈咽下去,萧景元一把将玉春掐着腰抱起来,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一个毫不克制,暴露本性的吻。
玉春被他锢在怀中,萧景元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颈要他低下头张开嘴巴,玉春的唇瓣在过度亲吻中变得饱胀而脆弱,萧景元转而用舌尖扫过他的上颚,玉春随着他的动作敏感地抖了下,一直张着的嘴巴酸软不堪,却被亲得越来越往里,萧景元几乎要舔到他喉口处,玉春的手揪着他的衣裳,支支吾吾地躲避。
他在快要窒息的吻中睁开眼,对上萧景元直勾勾的视线,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萧景元沉浸在情欲中的眼睛,但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地感受到似乎这才是太子的本性,浮于水面之上的冷静和掩于其下如同猛兽捕猎时的狂热与亢奋,都是他。
那双看着他的桃花眼多情而风流,或许是继承了他父母的长相,玉春出神地想,这个吻对萧景元来说游刃有余,对他来讲却已经快到了极限,玉春勉强换着气,好不容易被放开时只剩趴在他肩头喘息的力气。
萧景元在同他亲吻时很少闭眼,他喜欢看玉春因他动情时的模样,酡红的脸颊,潮红的眼尾和不由自主淌下来的眼泪,勾勒出他心底最隐秘也最真实的欲望,此时此刻他清楚地意识到无须再忍耐欲望,他的小太子妃善良而心软,已经默许了他做任何事情。
“眠眠……”萧景元的唇在他颈间流连,芙蓉花的香气幽幽地蔓延开,像是完全熟透供人采摘,他贪恋地诱骗,握着玉春的手摸上他今晚不知第几次强行压抑又硬起来的阳茎,玉春手腕上的镯子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滑了些,他呆呆地低头看,萧景元的那地方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上面青筋爆出,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这还是玉春第一次见到萧景元的东西。
上次在相思苑摸是摸了,但远没有亲眼见到这样的冲击力大,玉春原本分开腿坐在他身上,见状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些,只穿着单薄衣裳的皮肉稍稍一动就紧紧贴着萧景元,玉春因姿势而分开的双腿使得他的女穴也微微张开,蹭在萧景元大腿上,他察觉到后又立刻不敢动了,可怜而又不安地看向嵐陞太子。
萧景元轻笑了一声,握着玉春的手贴在硬着的阳茎上,又移到龟头处,轻轻地顶弄着他柔嫩的掌心,“眠眠刚刚亲上来的时候,是想帮我吗?”
他对玉春的心思从一开始就并不纯粹,最初诚然是想避开的,可一只小猫一定要往他怀里钻的时候,傻子都不会推开。
而他更是如此。
他会用一切温和的、看起来全然无害的手段编成一张网,等着玉春进来。
眼下玉春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上,萧景元说什么他都不应,掌心被顶得发烫,但这对萧景元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
“好乖……”萧景元哄他道:“眠眠再多帮帮我,好不好?”
玉春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他,绿盈盈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气,萧景元的腿忽然颠了一下,玉春坐得不稳,被他勾着腰猛然重新放回床榻之上,只上半身躺在床上,两条腿却被萧景元抱在怀里,连带着腰都被提起来一些,并得紧紧的大腿间挤出一条窄窄的肉缝,下一刻萧景元的阳茎挤进去,皮肉紧贴的瞬间玉春呜咽一声,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萧景元爽得发出一声粗喘,别庄里没准备脂膏,只能先这么纾解一回,玉春衣衫凌乱,在他身下不知是因羞还是怕轻轻地颤抖着。
虽然没有直接操进去,但阳茎每次擦过去的时候都能将女穴挤开一些,连带着后穴都沾了淫水,萧景元搂着他大腿,另一只手摸上玉春一直往外吐水的那话儿,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玉春难耐地绞了绞腿。
这比他先前经历过的一切都要可怕,小口翕张着,每次被弄到的时候都好像急迫地要吃些什么,而原本小小的一粒花核在不断的顶弄下渐渐肿大,淫水淅淅沥沥地往外喷,快感被不断拉长,却始终到不了最后的高潮,玉春腿间泥泞一片,肉体碰撞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稍一低头,玉春就能看见那在他两腿间不断进出的阳茎时不时冒出一个圆圆的龟头。
他原先还能忍住声音,没多久就被萧景元弄得咿咿呀呀低声叫起来,萧景元却犹嫌不够,偏过脸去亲吻他的脚踝。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像是烙上一圈红色的枷锁,玉春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磨得又烫又红,萧景元半闭着眼睛,再一次加快了动作。
花穴两边的肉被完全操开了,玉春小腹紧绷,脑袋发麻,敏感的花核被顶得受不住地想要求他慢一点,一开口却全是哭腔,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殿下、殿下……”
剩下的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萧景元明知他想说什么,却还坏心眼地道:“眠眠怎么了?”
玉春混乱地想还不如将他抱在怀里,那样他至少觉得自己有个着落,现在他总觉得似乎下一刻就要从床上跌落下去,他小声地抽噎着道:“殿下,慢一点……”
求饶似乎起了作用,萧景元看着他轻声道:“眠眠叫我什么?”
玉春泪眼朦胧,又叫一声“殿下”,而后在狂风暴雨般的侵占中浑浑噩噩地哭着道:“萧景元……”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只有萧景元这三个字不断徘徊。
萧景元不甚满意,但玉春已然受不了这样的操弄,哆嗦着腰射出来,女穴的高潮也迟迟到来,混着太子又多又浓的精液一起,弄得床铺一塌糊涂。
玉春今晚又换一次衣裳。
小腹处脏得尤其明显。
萧景元给他擦拭时才发现玉春被自己弄得有些狠了,女穴馒头似的肿起来,他用温水慢慢地给他清理,玉春双腿微微张开,眼睛也是肿的。
萧景元身上依旧有一种并未餍足的气息。
他将玉春抱在怀里,给他慢慢喂了点木樨香露。
作者的话:————--————--————
太子先浅吃一点,圆房也快了
啵啵啵啵啵!
第二十九章:豌豆黄
玉春喝了半碗就开始犯困,萧景元调羹再送到嘴边时玉春没喝,张口咬着瓷勺朝他呲了下牙。
萧景元也不恼,就着他咬过的地方将那一勺清露喝了,替他垂落的长发掖到耳后,“眠眠生气了。”
甚至不是疑问的语气。
玉春不吱声,气鼓鼓地坐在萧景元怀里,穿着衣裳也总有种不安分的感觉,女穴似乎还有点被过度摩擦后的胀痛感,稍微一动他就想起刚刚萧景元抱着他腿那样弄自己的情形。
他现在真有点后悔当初没好好看看嬷嬷给的那两本画册了。
怎么能有那么多花样的……
萧景元伸手揉了揉他还红着的眼尾,这会儿他不道歉,只是道:“眠眠生气的话,要怎么罚我呢?”
玉春抓着他手不许他摸自己,末了又将他衣袖撩上去,在他手腕处咬了一口。
落了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
萧景元被他这一口咬得反而笑了,其实并不怎么痛,只是玉春难得和他发一回脾气,他很乐意地受着,玉春咬完他又瞪他一眼,嘟嘟囔囔地道:“一朝太子,怎么能做这么、这么……”
他吞吞吐吐,倒是萧景元给他补齐了后半句,“这么下流不堪又无耻的事情?”
玉春顿了下,小声道:“那也没有你说得这么夸张……”
萧景元捻弄着他的唇瓣,“要不要再咬两口?”
“毕竟往后我要做的事情说不定比现在还要过分,眠眠已经嫁给我做了太子妃,难道要因此就不要我了吗?”
玉春目瞪口呆地看他,满脸都是你在胡说什么的表情,一个比自己大了七岁的人怎么这样先发制人地委屈上了?
他这样子实在可爱,眉目都生动起来,萧景元没忍住又去亲他,玉春偏过头不让他亲,两只手推着他的脸,“我还在生气!”
萧景元也附和他,“那眠眠多久才不生气?”
他握着玉春的手腕,在他的小银镯上轻轻碰了碰,“我只是太喜欢眠眠了,会忍不住想亲,忍不住想舔,忍不住想看眠眠哭……”
玉春耳朵通红,整个人臊得慌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一把捂住他的嘴,恼羞成怒地道:“不许说了!”
他一开始可不知道太子脸皮厚成这样!
萧景元没再说话。
只是眼神露骨,明晃晃地隔着衣裳看尽玉春的每一寸皮肉。
玉春转而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
他两只手都各有用处,萧景元却反而得了方便,不费一丝力气地将他又朝自己怀里抱了些,高挺的鼻梁蹭在他细嫩的颈间,芙蓉的香气淡了点,只剩些许萦绕在鼻尖。
玉春被他的呼吸弄得发痒,终于忍不住把手收回来,撇着嘴巴道:“萧景元!”
耳后被人迅速地亲了一口。
萧景元颠着腿逗小孩似的用膝盖顶他,玉春抿着嘴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从他身上挤出去,挪到床榻里侧拽过被子一把掀到头顶,瓮声瓮气地道:“我困了,我要睡觉。”
结果连人带被子被抱到怀里,萧景元这才满意地看着怀里蚕蛹似的玉春道:“睡吧。”
六月的天气,即便晚上也凉快不到哪里去,玉春在被子里闷一会儿就觉得难受,钻出来后还是又困又热地靠在萧景元胸口睡熟了。
***
陈十二一早睡醒,天才刚亮。
他的住处离演武场近一些,一般他过去时场上还没什么人,但今天却格外喧哗,陈十二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比武台上萧景元和郑戈两个人打得你来我往,显然练了有一段时间了。
一圈凑热闹的人里还夹着个周瑛。
陈十二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周瑛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奇怪道:“周总管,殿下睡不好觉,你怎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周瑛笑眯眯道:“千年铁树一朝开花,怎么能不开心呢。”
陈十二皱眉,但也没太在意,太子殿下来演武场的次数屈指可数,皇帝对他的骑射不太上心,请的老师也不怎么过问,萧景元能有如今这身手大多是靠他自己练出来的。
兵者诡道也,武者同样如此。
身法看着不入流,实际上招招都是杀人的路数。
郑戈出身武学世家,练武的时间同萧景元不相上下,最后反倒被逼到了台子边缘,“是殿下赢了。”
萧景元收手道:“你没出全力。”
郑戈擦了擦额上的汗,摇了摇头道:“一开始的确想着不能伤了殿下,但最后反而是属下轻敌了。”
陈十二在一旁问周瑛道:“殿下来多久了?”
周瑛回道:“半个时辰多些。”
陈十二嘿嘿一笑,“机会难得,我也上去练会儿。”
他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挑了把长枪,也朝萧景元掷去一把,萧景元反手接过,利刃闪烁着锋利的寒光,紧接着如蛟龙出洞,迅速地向陈十二攻去。
玉春披着外袍,长发睡得有些乱糟糟的,站在不远处看呆了。
他一早睡醒没看小乔到萧景元,是伺候的下人告诉他太子在演武场上,他出于好奇,连梳洗都赶不上就跑了过来。
萧景元惯常穿的衣裳都是深色广袖,玉春很少见他穿旁的,今日倒是一身苍蓝色的骑装,窄袖收腰,腰间系着黑色革带,整个人显得更加挺拔俊朗。
当真是意气风发。
周瑛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弄来几个豌豆黄塞给玉春,“殿下先吃些垫垫肚子。”
长枪似银蛇,陈十二都闹不明白太子怎么比刚刚还可怕,节节后退中踩着身后的木桩凌空飞身滚了一圈避开,落地时长枪利刃般正好刺在他肩膀右侧的空地上,陈十二略有些绝望地看向一边吃东西一边两眼亮晶晶看着太子的太子妃,自认倒霉。
他就说!
陈十二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萧景元一脚踢起长枪重新抓回手中,另一手将陈十二一把拉起,“还练不练了?”
陈十二疯狂摇头。
天边云霞镶了金边,玉春仰头看向萧景元,略有些刺眼的阳光下瞧不清面容,只觉得萧景元似乎同他笑了一下,紧接着朝玉春伸出手,带着他纵身一跃,扑向了自己。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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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丁香鱼
周遭原本看热闹的人乌拉拉一下全散开了。
萧景元身上还带着刚刚比完武之后的汗意,玉春埋首在他胸前脑子有点发热,半晌才道:“殿下身手真好。”
离得太近,萧景元笑时胸腔的微微震动他都能感受得到,玉春抬起头,绿盈盈的眼睛瞧着他,萧景元摸了摸他的长发道:“醒得这么早?”
“昨天睡得也早。”玉春想起昨晚的事情,胡乱地搪塞道:“周总管说殿下还没用早膳,还是快些去吃点东西吧。”
别庄里清闲,玉春又不用去上国子学,每日连头发都不怎么束,有时嫌麻烦了都只是稍稍拢一下,周瑛给他准备的衣裳也都览声是以轻便舒适为主,玉春吃完饭在亭子里乘凉,周瑛给他一袋小鱼干方便他喂猫,笑着道:“殿下觉得今天早上太子殿下的身姿如何?”
玉春抽出一条炸成金黄色的丁香鱼一边吃一边道:“好看。”
周瑛欲要再说什么,又听玉春道:“只可惜我的鞭子没带过来。”
太子妃跃跃欲试,“不然今天早上也想跟殿下练一会儿的。”
周瑛颇有几分意外,可一想又不觉得奇怪,毕竟太子妃是个连蛇都养的主,会点别的又有什么稀奇。
大概是被小鱼干的香气吸引过来,玉春的脚边没多久就围了猫来,前爪扒拉着他的衣裳下摆讨食,玉春干脆蹲下身去给它们喂,昨天那只狸花吃得最欢,到最后舌头还不舍地在玉春掌心里舔弄。
玉春被舔得有些发痒,摸了摸狸花的下巴,“每只猫猫只有一条小鱼干,不能贪吃。”
周瑛在他身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忽然有种欣慰之感。
且偷得浮生半日闲吧。
萧景元用完早膳便骑着马出去了一趟,不久之后带回几个样式精致的小盒子,他随手往床铺里头一扔,让人将马牵去吃草,而他自己则去马棚中另挑了一匹更加温驯的白马出来。
玉春不会骑马,昨日聊起时似是想学,萧景元想着这几日正好有空,不如就趁这个时间教一教他。
白马毛发顺滑,马尾轻轻甩动,黑色的大眼睛看向玉春手中的豆饼,迈着马蹄朝他身边哒哒地走过来。
萧景元在一旁牵着缰绳以免马儿失控,玉春试探着伸出手将吃的喂到马儿嘴边,白马歪着脑袋嚼着豆饼,鼻息渐渐柔和下来。
“月影性子温顺,你初学骑马,它更加适合你。”萧景元顺了顺白马的鬃毛,“可以轻轻摸一摸它,它应该会很喜欢你。”
玉春点点头,马毛摸起来并不完全是柔软的,鬃毛部分有点硬,玉春好奇地将脑袋又凑近一些,月影的脾气亲人,仰着大脑袋十分放松。
“好漂亮。”玉春回过身对萧景元道:“殿下,它好乖啊。”
萧景元笑着应了一声,教他上马,“上马的时候左脚踩着马镫,手上勒着缰绳,如果怕不稳上不去的话也可以抓一小缕鬃毛在手上,动作最好快一些,右腿跨过去时尽量抬高,否则容易踢到马的后背,使它们受惊。”
他作了一遍示范,玉春认真看着,而后萧景元替缰绳交到他手中,“试一试,不要怕,我不会走远的。”
高头大马,骑上去时的视野都瞬间变得开阔起来,萧景元带他来的地方是一片空旷的郊野,玉春骑在马上握住缰绳,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后来多试了两把就只剩下兴奋了。
他学东西的确是快,萧景元也翻身上马,带着他骑了一段之后玉春便自己握着缰绳,夹紧马肚子让月影跑得更快些。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玉春只觉自己心中有一股从未有过的畅快之感,眼前的景色飞速掠过又迅速远去,他向后靠着萧景元的胸膛,最初的一点惧意已经散得一干二净。
他知道无论怎样萧景元一定会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