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佑之恶趣味地拿褚楚手机计了时,还未等那催命似的雷达铃声响起,男人富于技巧的玩弄就让女孩子攥紧了流理台的边缘,抽噎着泄了出来。她腿不停抽搐着,在男人拔出的瞬间几乎要跪倒在地面。
庾佑之没射,见状笑着把她捞了起来,一手撑住她,一手掀起锅盖瞧了眼笼屉里的槐花,道:“嗯……还没熟,还得蒸一会儿。宝宝,闻到味道了没有,已经很香了。”
他再次不容分说操进穴里,声音如同呓语:“你也很香,……还得蒸一会儿,这犟骨头蒸不软,操不服你。”
褚楚呜咽了一声,本身抬起臀去含他,她哆嗦着道:“还没熟吗?……可是我感觉已经很久了………”
庾佑之没反驳她,一手掀开锅盖,拿着筷子夹了一些槐花蒸出来晾在盘子里,复又将锅盖盖上。他偶尔低低哼两声,显然对在这个地方做爱很是受用。
过了几分钟,庾佑之伸出手蘸了些槐花蒸,径直探进褚楚口中。
他道:“你尝尝,……啧,舌头舔槐花,不是舔我的手。……差不多了,但其实还不够软。”
槐花入口是很清透的甜,并非齁得慌的那种。男人指尖温热,和微凉的槐花蒸一起入口,让褚楚有些意犹未尽,她一点点舔净他的指腹,软声道:“叔叔,我还想吃……”
庾佑之没注意她舔自己手指时候的勾引意味,注意力都在笼屉蒸煮的火候和操她带来的舒爽。他微微拧眉看了眼锅盖,随口回她:“碟子就在你面前,自己吃。”
褚楚不乐意,扭着屁股要他喂。庾佑之这才注意到她眼里的渴望,除了食,还有色。
他挑眉,又蘸了点槐花塞进她嘴里,故意搅弄了几下,见女孩子神色更加迷离,便以另一只手蹭了抹她流出的淫水,故意交替探到她口中。
褚楚正沉浸在身心带来的交替的性欲满足,未在意反复探进来的东西有什么不同。她只是想含着他的手指,感受他被自己舔时操干更加用力带来的餍足。
这种心理与生理上双重的刺激只有身后这个男人能带来,小玩具不行,小视频和色图也不行。
庾佑之问她:“甜吗?”
褚楚嗯嗯点头:“甜的。”
火被关了,庾佑之把笼屉端出来,看着槐花蜜蒸上的烟袅袅散开,按着褚楚的腰操她的力度也更大。
他在抑制不住的低喘里回应她:“嗯,我也觉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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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其实四月吃的比较多,尤其是清明那段时间,但是剧情时间线在这摆着不太好改,对槐花蒸感兴趣的话还是四月吃更香一点(严肃脸)
0042
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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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萧红有一篇《马伯乐》,里面的马伯乐每天都要吃带着葱花的蛋炒饭,曾经有人说这其实代表了一种他的潜在性心理,只有用这种角度去理解,才能够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的一天要吃五顿带葱花的蛋炒饭。
褚楚先前看到这的时候,曾发誓以后再也不吃带葱花的蛋炒饭,如今她的“非必要再也不吃”的列表里又添了一项,就是槐花蒸。
那天之后,她只要看到槐花蒸,或是闻到类似的清香,都能够想到那天,庾佑之是怎么把她当作翻拌的槐花操了个透底。
空间有限的厨房里,槐花蒸焖熟的诱人香气和男女交欢的气味混在一起,尤其蒸锅开盖之后大片的烟气溢出来,她几乎未着寸缕,被那样潮热的气远远一烘,整个人就抑制不住地沉沦,失掉拒绝庾佑之胡来的底线。
这其实还并不足以让她拉黑槐花蒸,真正原因是眼前的变态在美名其曰喂她吃的过程里,自己也浅浅吃了几口。
槐花蒸入口变软带着些微的黏,本来是很好的进食享受,庾佑之却在还未将槐花蒸嚼尽的时候就来吃她的胸。
带着热度的舌舔过乳尖,汹涌的情欲趁虚而入,连带着他口中的槐花蒸也时不时擦附过敏感的乳晕,刺激得褚楚全身都在轻微地发抖。
这时候庾佑之倒是记得吃了,完完整整地把一对乳都舔尽,重点就是殷红肿胀的乳尖。他还记得那会儿偶然尝到的奶味儿,极有探究精神地要弄清楚那味道的来历。
褚楚何尝不清楚,不过就是乳贴闷着奶头,时间久了自动分泌出的东西罢了。
她哭着解释,庾佑之不信,执着舔咬女孩子丰满白软的胸口,直到奶头浸透了男人的唾液,分泌出体液,让他再尝到奶味儿才堪堪罢休。
那时候庾佑之忍不住问她:“有没有什么不用怀孕就能产奶的东西?”
褚楚嗓子都喊哑了,红着眼圈怔怔看他:“要那东西干嘛……?”
庾佑之目光晦暗:“这味道我很喜欢,想喝你的奶。”他许是想到了她涨奶的样子,动作无意识狠厉了几分,看着她低声开口:“猫怀孕涨奶会特别黏人,你如果那样……会不会也很黏我?”
他像是解释,又像是请求地说:“毕竟你也是我的小猫。”
褚楚忘记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但总归是些勾引他的骚话。
那一天庾佑之至少和她做了三次,次数划分以他射精为界,并不是褚楚身体的高潮。
厨房只待了一会儿,庾佑之无法接受把精液的味道与食物掺和,挟着她边干边往电梯走。
别墅内的家用电梯并不像办公楼的电梯带有极大容纳性的宽敞,她被庾佑之按在电梯壁面,撞她的声音让电梯都在发出响动。
即便知道在家,她还是紧张得本能瑟缩,随后就被庾佑之抱到了床上干得四肢瘫软。
褚楚在自己的日记本第一页写上必要记住的三件事:
禁和男朋友回家还想论文的事情;
禁随便被勾搭两下就把理智抛到脑后;
禁主动勾搭。
庾佑之后来看到还嘲笑她,说她这段话就是铁嘴豆腐脚,只有说的本事。
褚楚气得直跳脚,但因事实如此,竟也无法辩解一二。
0043
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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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时间的针拨转到大四的冬天,褚楚在某一日醒来时,发现自己左手中指上多了枚戒指。
她盯着看了半天,想到自己半夜感觉有人在拨弄她的手,那时候还以为是在做梦,眼下看来应该是真的,戒指八成就是那时候庾佑之给她戴上的。
她起身去看身边男人左手上的那枚戒指,果然是一对。
头一次看到庾佑之的这枚戒指,还是在那一年的年末。想到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有求婚的心思,褚楚心里蓦然升起一股浅浅的酸涩。她埋进庾佑之怀里嗅他身上的好闻味道,男人被动作拱醒,眯着眼看了褚楚一会儿,亲了亲她的头发。
褚楚小声道:“和我求婚,怎么都不问一下就把戒指戴上了……”
庾佑之笑声里还有刚醒的沙哑,他道:“那我现在问你,嫁给我,好不好?”
褚楚卖起关子,在他胸前乱蹭着开口:“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肯定要货比三家——现在问我,我也不敢确定呀?”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你说假话。”
褚楚笑起来:“对,我就是在说假话。”
庾佑之纠正她:“跟我说,你愿意。”
褚楚故意应和他:“嗯嗯你愿意。”
男人低头隔着睡衣咬上她肩头,笑意含混:“是,我愿意。”他的手慢慢探进褚楚衣服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嫁给你了。”
-
考虑褚楚刚大学毕业就结婚太早,两人先订了婚,庾佑之则一直耐心等到褚楚研究生毕业。
三十五岁没有结婚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三十五岁没有结婚的男总裁却让人觉得情理之中。
硕士论文答辩的前半年时间里,褚楚反复订正测算的数据的合理性,期刊那边的编辑和她打了好几次校对,弄得褚楚总是心神不宁,生怕哪一位数据出错导致论文发不出去。她研究的方向,数据计算要用到前几年新发布的国标册子,薄薄一本,褚楚几乎要翻烂。
所幸过程虽然曲折,结果却让人满意。拿到学位证书的那天,学校开放进入,庾佑之去宿舍楼下等着接她。
褚楚速度倒挺快,看见庾佑之后一头栽进他怀里,25岁的人了还像刚成年不久时候一样。
蹊林湾二期公寓在前一年开售,庾佑之给褚楚买了一套,位置正对古护城河南线。行李暂时被搬到了那边,收拾了大半天,待安顿下来已经是下午。
庾佑之晚点还有个饭局,带褚楚吃过晚饭后先送她回了蹊林湾那头,等他再回去已近凌晨。
男人喝的酒不是太多,倒也算得上清醒,他摁开玄关处的壁灯,诧异看到褚楚居然窝在沙发上,看模样迷迷瞪瞪的,估计是等了他很久。
庾佑之上前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路上问她:“怎么不睡觉?”
“我……我有东西给你。”褚楚有些吞吞吐吐。
庾佑之把她垂下的头发耐心拨到脑后:“怎么了?”
“……”褚楚望着他,待自己被放在了床上,才慢慢把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展开。
庾佑之低头看去。她的手因为长时间攥着,掌心泛着潮红,里面是一个两寸大的金质桃心。
庾佑之心里有了猜测,但还是接了过来才确定。沉甸甸地带着重量,一颗带着些微潮湿的,真金做的心。
他垂眼看着,手上不自觉地摩挲着表面,直到那上面的点丁水汽都蒸发了,才想到什么似的低声道:“哪儿来的金子?你豪掷千金买的?”
床头开着昏黄温暖的小灯,褚楚的眼睛在其映照下亮晶晶的。她摇摇头,撒娇似地抱着他的胳膊开口:
“说出来你一定想不到,我这几年做实验,把用不了的仪器里,那些维持数据精确用的金块攒了起来。黄金是最稳定的金属单质,每个机子里都放着一小坨呢。
“嗯……我缝缝补补攒了三年,成果不多也不少。其中一半被我打成了一个小牌子送给了我导师,另一半被我打成了爱心,我想送给你。”
“有没有觉得我很有良心?我给导师的时候,他居然说我不是第一个这么干的,哼……这可是我偶然一次发现的,我们导师从来没有主动提过!”
庾佑之看她越说越精神,眉飞色舞絮絮叨叨地抱怨,但很快又开心起来。她拉住他的手,反复戳弄那个沉甸甸的心:“你看它是不是有点像桃子?我描述的时候说要胖一点可爱一点,结果师傅好像没懂我的意思,直接打成了桃子——”
她还想再介绍一番,顺便旁敲侧击言明自己攒家底的不易,眼前的男人却没有给她表现的机会,待她刚说完“桃子”的事情就已经覆身过来吻住她,随后延宕似地深入,直到把她压在身下。
他声音有些沙哑,明明这么个小玩意对他的资产来说价格只是九牛一毛,甚至如果是由旁人递来他根本不会多看两眼。
但他只要想到她是怎么小心从仪器里抽丝剥茧出最重要的维精金属,积少成多,最后把他们锻成一颗小小的心,他的心就仿佛也是被千锤万练过的,流淌无法说尽的情意。
“褚楚,比起桃子,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你爱我的心。”
“‘胖一点’,‘可爱一点’的心。”
从前这样做的,褚楚导师里的人,会是男是女?也是同样的把这样的积淀下的金变成予人的爱吗?
他不知道,但他觉得庆幸,以褚楚的性格做出这件事是顺理成章,而他成为这件事的承接者却是他的幸运。
爱情的珍贵在于她的内部而不是外部,她是一层纱幕而不是一面镜子。她有着任何森林都不知晓的鲜花,也有着任何森林都不知晓的飞鸟。她创造和毁灭许多世界,可以用一根红线就将月亮从天上拽走。
褚楚笑着看他,半晌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哎,你可算回来啦,我们睡觉吧。”
她从庾佑之身下躲出去,埋进松软的枕头,抬手拍了拍另一个:“快来。”
庾佑之亲了亲她的额头,把那颗心小心用外套内兜里的手帕包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低,他看着她的眼睛:“我明儿要买个储纳盒把它好好收起来。猫有九条命,心却只有一个,既然给我了,我要藏一辈子。”
「他“」
庾佑之眼里有些无奈,似乎是责怪她不懂浪漫:
“故事里猫就是成精了,许愿发誓也是一辈子,听起来顺耳,九辈子太拗口,心里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