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佑之把褚楚拉起来让她坐直,盯着她的眼睛:“……这算是在和我求婚?”
褚楚歪着头看他:“也不是不行。”
庾佑之垂眼,竭力平复呼吸后继续道:“男朋友只能是一个,未婚夫也只能是一个,丈夫也只能是一个,你要我还是要他?”
他尾音已经有点沙哑,听起来有些委屈。
褚楚哪管“他”是谁,张口便道:“我肯定是要你呀……”
男人似是怕她反悔,刚听到回答立即把她拉进怀里:“那就和他分手,给我个正经的名头,我不想和自己女人做爱跟偷情一样。”
褚楚却是立马就想歪了,她晕晕乎乎抬手去扯庾佑之的衣服,另一只手去探他裤腰的皮带扣:“叔叔,偷情……偷情好刺激哦,我也想和你偷情……”
庾佑之暗骂自己没出息,被她说了两句居然就能硬。此时性器已经隔着裤子被褚楚乱摸,他蓦然捏住她的腰,手自裙底扯掉她的内裤。
……果然一探就是满手的水。
庾佑之慢慢揉着她穴,让她放松,开口问她:“是么,那你说说,想怎么和我偷情?”
褚楚被他搓弄,舒服得自眯眼,顾不得动脑子说话和男人调情。她支吾了半天,出口却大多数是绵软的呻吟。
“我不知道……”
庾佑之面上逐渐浮上欲色,说的话却没什么温度:“鬼点子这么多,还说不知道,偷懒。”
感觉差不多了,他把人按下来,龟头自穴口挤进去,直直劈到最里面。褚楚这次适应得快,没一会儿就坐在他身上扭着腰主动去吃。庾佑之看着她满是红潮的脸,手在交合处蹭了抹水痕,抹到她唇角的地方。
他看着蜿蜒的晶亮痕迹,目光更深:“你最会折磨人,今天能叫两个人来接你,下次同学聚餐,是不是还要我坐在你旁边,看着你和别人亲密。”
褚楚正压腰坐下来,再次全部把肉棒含进去,她发出短短的呜咽:“我才不会……”
“你会,你怎么不会,”庾佑之腰上发力,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突然就弹动了一下,这样骤然失控的快感在褚楚体内蔓延,她哆嗦着扶住男人的肩。
“恐怕还要趁自己男友不注意的时候像刚才那样勾引我,看我硬了出丑,就笑得跟什么一样。”
褚楚看着他,眼角也漫上红晕:“不要……不要说了,呜呜你别动,好深…………”
庾佑之继续按着她顶弄,口中越发肆无忌惮:“为什么不要我说,看见我硬,小猫肯定也馋得直流水……流很多,就像这会儿,夹得这么紧,还有水淌到我裤子上。那样的场合没法操你,但可以用手插穴,脸皮这么薄,被我弄两下是不是就要抖着身子喷水……”
褚楚揪紧他肩处的衣服,埋进怀里抽抽噎噎地打他。庾佑之还要再说,她却已经不愿意:“叔叔……不要说了,你好讨厌…………”
庾佑之腰上力气更大,听着她瞬间的尖叫,感受怀里女孩子四肢发颤,小穴更是边流水边绞紧他吮吸,知道她是真的快不行了。
可他对偷情二字很在意,非要让她感同身受他的耻感。
庾佑之贴近她耳朵:“还叫叔叔,在男朋友旁边被叔叔的手都插喷了,羞不羞?你胆子这么大,一边和男朋友说话一边吃我的手,估计也没什么难度。等吃过饭腿都软了,还回得去学校吗,最后还是赖着要和我回家,被我操几顿才肯乖乖睡觉。”
褚楚被操得直哭,耳边是男人低沉喑哑的话,她禁不住顺着他说的去想那些场面。
男朋友这个概念逐渐与身上的男人分离,她仿佛真的看到自己正与左手边的男友说话,小穴却肆无忌惮吃着右手边叔叔的手指。庾佑之在正式场合恐做不出这样的事,多半还要她主动把他的手塞到裙子下面。
吃过饭如果他们打车回家,四五个人同挤一辆车,庾佑之会开车……不,他肯定也是和他们一起挤,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坐在自己“叔叔”腿上,名正言顺伸手解开裙子下男人裤头的拉链,把他那根已经流水到龟头都泛着亮晶晶水迹的鸡巴一鼓作气吃进去。
车开得或有颠簸,她还可以趁这个机会努力含住全部柱身,惹火过分了,庾佑之或许会发狠主动操她几下。而她全无道德可言,男朋友在一旁还牵着她的手与别人说话,她已经含着叔叔的肉棒高潮了好几次。
褚楚只消一想,就被这种羞耻感弄得更加敏感,庾佑之刚感觉这场性事进入状态,女孩子就哭着泄了出来。
“这么不禁说。”他微微叹气,低头和她接吻做着诱哄的安慰,身上的动作却没轻柔一下。
焊锡的“戒指”仍戴在庾佑之无名指上,因有了这一圈束缚,显得男人的手更修长分明。
她或许是有些在意那么个狗屁男友,但未婚夫或是丈夫的地位只给了他一个人。
他还是最重要的。庾佑之自娱自乐、自欺欺人似的暗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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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楚第二天醒来,难得感觉头没有晕。甫一睁眼,庾佑之就坐在她旁边,默默看着她。
褚楚撒娇似地张开手:“抱。”
庾佑之啧了一声,还是上前把她抱起来,随即将昨晚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末了,他下颌紧绷,盯着她道:“你最好和我好好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变成了非正规部队。”
他本来觉得直接这样质问显得自己像个怨妇,向来将其列为最末选择,但话一出口,又渐渐理直气壮起来。
褚楚瞪圆了眼睛看着她,半晌她道:“你听我解释,……我只有你一个。”
庾佑之脸上只有一个表情,翻译过来就是:哈哈,我不信。
褚楚低头打开手机,看到那几个未发送成功的红点,恍然大悟。
“你看,你看,这是网络问题导致的,绝对不是我出轨的证据。”
庾佑之眉头一跳,又看了一遍,这一页才算是揭了过去,但还有没算的旧账。
他道:“元旦第一天,有个人给你打电话,被我接了,说是你男朋友,还要和你见面——”
褚楚一动不动看着他,庾佑之意识到方才语气里的酸味太过明显,自觉失言,半晌才道:“怎么了?”
“原来你这么早就开始吃醋了!”褚楚笑倒在床上,摸出手机按了两下,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同庾佑之那天听到的基本一样。
男人难得露出惊愕的表情,他看着褚楚手里的手机,半晌才接过。界面像他以前接触过的古早文字游戏,点了几下,果然又听到那日自称是她男朋友的声音。
“……”
庾佑之停顿片刻,清了清嗓子问她:“所以,你没有男朋友?”
褚楚笑着看他,道:“有呀。”
庾佑之呼吸一滞:“?”
褚楚不说话,定定望着他。突然,她起身凑近,湿润的唇搭在他的耳畔:“是我面前这个,侬吾内罔友呀。”
看庾佑之露出些恍然,她笑嘻嘻地解释:“‘你是我男朋友’的意思。”
她再次挂在他的身上,长发上有用木簪绾头发后的檀木香。庾佑之抱紧她,手慢慢抚上她的后背,像是在感受这种安心。
良久,他缓慢开口:“我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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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奖学金这个,是真的可以这样的,只要数字够大,你就是爹(不是)
0039
氢气爆炸
新一年公司碳排量指标下来,测算部门估计出的数据不太理想,庾佑之刚以“男朋友”身份和褚楚浓情蜜意了几天,就南下出差去处理这件事。
一去就是一个月。
在告诉褚楚这件事的时候,她正坐在书房桌子上。而庾佑之撑在她面前,盯着她拆安全套的包装袋。
褚楚小声嘟囔:“不是可以不戴吗……”
“射进去总感觉不太好,还是戴吧。”
庾佑之目光放在她细嫩的手指上,安全套被她拎出来,指尖沾了些润滑油,有一点点反光的水迹,像是唾液。女孩子向来不喜欢润滑油在皮肤上的感觉,手指头随即骄矜地伸过来,蹭在他的手背。
庾佑之任着她在自己面前作为,颇有几分纵容的意味。褚楚哼哼唧唧把套子往男人龟头上套,动作并不十分娴熟,甚至可以说是生疏。
她道:“……你胡说,你明明很喜欢看射进来之后,你那些东西流出来的样子,变态…”说着,她扁了扁嘴:“还假正经。”
庾佑之笑了一声,反问她:“我哪些东西?”
褚楚没给男人戴过几次套,多是庾佑之自己很快戴上就插进来,她正琢磨着把橡皮圈那里撸下去,缩着脖子躲他不断靠近的声息:“呀你别乱动……就,乱七八糟的东西呗。”
温热绵软的手时不时抚过柱身,挑拨他很是厉害,但就事论事,带套的水平是真的不行。庾佑之被她摸得呼吸失了节奏,索性捏住她的手放在一边,自己两下把套子撸到根部。
这次的套是褚楚前两天突发奇想去买的,尺寸有点小了,庾佑之戴好后动了动,还是感觉有点紧绷,他把褚楚提起来,要她自己往下含,声音带了些有意为之的不满:“做这么多次了,连我尺寸都没记住?”
褚楚一寸一寸吃他,小穴传来的快感逐次叠加,男人刻意冷下的声音让她更有异样的兴奋。她立即抬手去抱他:“唔……叔叔,亲我嘛,嗯,……脑袋记不记得不打紧,这儿记着就行了。”
说着,她抬起腰吞下最后一点儿,完整吃进男人的全部。饱腹感沦肌浃髓,她微微眯起眼,双眼皮线条自眼尾宕开,晕出欢爱的酡红。
庾佑之喘了一声,看她起了劲头,便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由着她骑在自己身上动。
事罢抱她去清洗,他才道出自己要去出差的事。褚楚正是黏他的时候,困得已经闭上了眼,还努力往他怀里蹭:“什么时候回来?呜呜可是我不想让你走……”
庾佑之很喜欢她黏人的样子,拿过毛巾给她擦干身体,道:“不好说,可能要长一点,你们李老师没讲过吗,碳排放指标要交易到公司所需量,也得一阵子功夫。”
褚楚抬起手让他擦:“你和李老师好像很熟诶,我还挺怵他的。”
庾佑之笑了笑:“他公司和我们有项目合作,不然之前也不会让你们去参观。……等我回来你估计已经开始期中考试了,加油大学生,考完带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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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蓟京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从机场出来,司机送庾佑之先回了蹊林湾。褚楚已经考完了试,这个时间如果没课,多半会在那儿躲着睡觉。
庾佑之算得很准,刚进门他就看到了玄关处褚楚的鞋子。主卧有隐约的声音,他慢慢走近,发现门并未合紧,褚楚背对着他跪坐在床上,只穿着件略略宽松的吊带,身子下面是一件他的衬衫。
白嫩的屁股在衬衫领口的地方不住蹭着,内裤被卷进腿心,绷出臀肉的丰腴。庾佑之挑眉,下意识碾了碾指尖。他靠在门边安静看着,也没着急进去,直到褚楚似乎觉得累了要换个姿势,一点点转了过来。
男人的视线正与褚楚相撞,她丝毫没有害怕羞赧的意思,在门缝里和他对视,呻吟的声音更加明显。
“在自慰?”庾佑之的声音平淡温和,像是最普通不过的寒暄。
男人目光紧锁住她的脸,终于推门走了进来,边走边随手脱掉外套丢在一旁。他摘掉指根处的戒指,俯身靠了过来,长指径直伸到穴里,要拿出作乱的跳蛋。
“嗯…你别拿……”她按住他的手腕,看着他的脸,屁股小心地蹭动。
庾佑之转而要拔出手,却在动了两下后扶住哆嗦得愈发厉害的女孩子,笑着道:“夹我这么紧,手都退不出来。……我把玩具拿出来,吃肉棒好不好?”
他在哄她,时隔近一个月见面。
褚楚听着他温柔下来的声音,眼圈立即不争气地红了,但仍道了声“不要”,抓着他的手,盯着他咬唇不肯泄出来。她的眼神很黏糊,且不停游离在他嘴唇和脖颈,目光里有渴望。庾佑之上前亲她,却总在将要相触的时候被她躲开。
她以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自慰。
庾佑之挑眉,合着这是把他当性幻想意淫对象了。这种感觉相当新奇,他坐在床边看着褚楚,压低声音勾引她:“人就在你面前,还要玩玩具?”
褚楚被他一看,全身都在发热,斗志被激发,她不愿意听他的,咬牙道:“我就要玩具……唔……”
庾佑之笑了笑,指尖划过乳尖往下,到阴蒂的地方回旋着逗弄她。男人的指甲修剪齐整光滑,蹭过敏感边缘只让褚楚觉得高潮近在咫尺。
视线稍稍下移就是他已经被性器撑起来的裤子,但他的动作还十分有耐心,仿佛毫无忍耐的煎熬。
“五一放假,我带你去见识个好玩的,退役以后我和朋友有空的时候,常在那边练枪。”
褚楚好奇心被勾起来,问他:“是游乐园……打气球的那种吗?”
庾佑之笑了一声,道:“是那种橡皮弹,打到的时候会有类似于氢气爆炸的声音。”
“就是这样,boom——”他极轻地开口,随着话语结束“爆炸”的尾音,曲指弹了下女孩子已经兴奋冒出头来的,颤巍巍的阴蒂。
褚楚短促尖叫了一声,膝盖一软掉进他的怀里,呜咽着泄了身。
庾佑之露出满意的表情,把人提起来抱着走向浴室:“走吧,终于玩够了,现在该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