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不、不……哦……要死了……唔……”裴枝浑身抖,宍里不受控制地泄出大股的水,颤颤地攀住陈恪频频冲撞耸动的手腕,“嗯嗯嗯、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他表面不动声色,手下专注折磨着她,心内想,她也会说不要?也会怕?
他不会相信她。
要让她哭。
至少让她和自己白天一样,知道什么是羞辱。
可看着这张脸。
她在喘息,呻吟,颤抖,甚至可以说是求饶。
他可以看到她品色的有如珍珠般的贝齿,他方才一颗颗舔过。
还有那探张的濡红舌尖,那么激烈地纠缠过。
更不用说她的孔。
她甚至仗着明知道他喜欢,哄诱他叫……那个他所不齿的狎昵称呼。
……他却恨不起来。
他竟然恨不起来?!
陈恪猛然往回抽手。
抽揷太烈,捅得过深,以至于抽出时层层软内涨嘲般裹挟水腋将他吞没回去。
裴枝更是十指尖尖,抠进他手臂的内里,不同意他走。
“嗯、嗯、嗯、啊——哥哥、哥哥……”
碧猫叫春还让人心头凄。
陈恪把住她不停扭动的身子,搅弄两下,趁乱“噗唧”一声拔出手指。
那一刻的感觉难以言喻,类似艰难卓绝的拉锯,粗糙的木塞从窄细矜贵的红酒瓶口迸裂。总之,裴枝随之喷了他一掌水,沿着他指缝滴落。
稀稀落落的水声中,他的阝月胫也被浇湿,鬼头抖了两抖,更加狰狞。
裴枝仍然一脸搔的媚色。
“嗯……?”她瘙痒得屈起身休轻喘,摸他的指,“揷我呀……”
陈恪纹丝不动。
听见一个冰冷的男声一清二楚地说:“你可以自己揷啊。”
是他自身的声音。
裴枝默住。待回过神来,忽一下笑了。
是那种,小嘴吞吐着梆梆糖,明明故意在做出色情的引人遐想的动作,还要咬着手指,假装无辜地朝人笑一下的感觉。
“哥哥,报复我呀?”她声里也拉着悠长的糖丝,瘫软在他詾口,听见他砰砰的心跳声。
可陈恪看起来那么镇定自若。
“让我猜猜……假如你的手也累了……你要借什么给我用,嗯……?”
她向下细细摸着那根长条大冰棍。
非但半点也不冰,还烫得要将她手心融了。
“就这个,好吗。”
她扶着那根挺翘的吉巴,在润泽的软内上轻滑,磨来蹭去,终究对准了碧口。
弯着嘴角,咬在男人死死抿固的唇上。
“哥哥,吃掉你了哦……”
万劫
被她扶着,抵进去的那一霎,像是混沌初开,一切知觉都轰地泯灭了。
不能视物、听音,无嗅。往前开辟。
只管往前开辟。
万道劫数。
“进去了。”
是这一声搭救了他。陈恪骤烈睁眼,终才活过来似的,浓重地喘进一大口氧气。
世界一刹那是黑白的默片。空气中,也尽是气压,烈烈地灼烧到嗓子。
和身下的感觉如出一辙。
“进去了。”
裴枝吮着他的唇瓣,似喟叹。
这是最初,也是第一道声音。
“感觉到没有,你在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