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祁让淑妃 本章:第26章

    可她若说不愿意,就等于彻底切断了她和沈长安的路。

    祁让甚至都不用再征求父亲的意见,只要和沈长安说她不愿意就行了。

    方才在宴席上,那么多人发表意见,祁让都没问她一句,就是怕她会当众答应,难以收场吧?

    现在,他窝着一肚子火,背着所有人问出这个问题,如果答案令他满意也就罢了,如果不能令他满意……

    晚余不敢想那会是什么后果。

    她陷入这左右两难之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祁让已然冷了脸:“怎么不说话,莫非你看上他了?”

    晚余濒临崩溃,硬着头皮比划道:“小侯爷身份高贵,奴婢配不上他。”

    “配得上你就愿意了是吗?”祁让的脸色更冷了几分。

    晚余不能说愿意,也不能说不愿意,斟酌着回他:“方才太后说会安排奴婢出宫,奴婢这样的哑巴,出了宫,若能跟着小侯爷,对奴婢来说算是个不错的归宿。”

    “那就是愿意了?”祁让咬牙切齿,额角的青筋都冒出来,“你不愿跟着朕,却愿意跟着他,在你眼里,他比朕好是吗?你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就是他这样的,是吗?”

    晚余见他动怒,连忙就要往地上跪,跪到一半,被祁让一把捞起,猛地拽进怀里。

    “他比朕好?他哪点比朕好?你说,他怎么就是好的归宿了,跟着朕就是坏的归宿吗?”

    他将她死命禁锢在怀里,一只手如同铁钳钳住她的下巴,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捏碎她的骨头。

    “你们都嫌弃朕,你和你姐姐一样,都嫌弃朕,朕明明和祁望长得一模一样,父皇偏说他是福星,朕是灾星,你姐姐偏说他好,朕不好,现在,在你眼里,朕连沈长安都比不上了是吗?”

    “成王败寇,朕再不好,如今也是这天下的主宰,祁望不过是朕的手下败将,至于沈长安,他不过是朕的奴才,有什么资格和朕比?”

    “你觉得他好,你想跟着他,朕偏不让你如愿,朕今晚就要了你,让你成为朕的女人,朕倒要看看他沈长安长了几个胆,连朕的女人都敢接手!”

    他恨上来,双目泛起血丝,回身将晚余扔上龙床,不管不顾地欺身压上,一只手野蛮地去扯她的衣襟。

    晚余吓得面无人色,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得逞。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她的长安,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丝光亮,她不能让人毁掉她的希望。

    哪怕皇帝也不行。

    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绝不妥协!

    可她的力量是如此渺小,祁让很轻松就挣脱了她的手,反将她双手抓住压在头顶,曲起一条腿抵住她的小腹,一只手狠狠撕开了她的衣裳。

    刺啦一声,雪堆般耀眼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之下,也暴露在男人赤红的目光之下。

    第58章

    祁让被那战栗着的雪白晃了眼,眼底涌动出深海一般汹涌的情欲。

    晚余发出嘶哑的哀鸣,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想要躲开他肆无忌惮的目光。

    可她根本躲不开,她娇小的身躯在男人绝对的力量掌控之下,如同一只折翼的鸟,任她再怎么扑腾,也飞不出他的掌心。

    她衣衫零落,冰肌玉骨如同剥了壳的荔枝,美丽的色泽,甜蜜的汁液,对男人来说是那样致命的诱惑。

    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俯身下去,强势地去采撷她樱花般的唇。

    他体内像是有团火。

    在这一刻,他不想温柔,只想摧毁,他不想亲吻,只想吞噬。

    他已经忍她很久了。

    他咬住她的唇,疼得她呜咽出声。

    他就是要让她疼。

    疼才能顺服,疼才能长记性。

    他是帝王,这世间就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土地,也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

    他压着她,龙袍上金线绣成的盘龙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磨出一片绯红。

    他张口咬在她不停摆来摆去的修长脖颈上,咬在她玲珑的锁骨上,再向下……

    突然,他耳后传来一阵刺痛。

    晚余情急之下狠狠咬住了他耳后的筋管。

    她快被逼疯了,已经顾不得两人的身份。

    什么皇帝不皇帝,此时此刻,他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不是他死,就是她死。

    她咬得那样用力,咬出满口的血腥,像嗜血的狼崽,咬住了就不松口。

    祁让疼得倒吸气,却凉凉地笑出声来。

    “好丫头,咬紧了,千万别松口……”他贴在她耳边低语,热热的气息吹进她耳朵里,引起她阵阵战栗。

    他的手报复性地捏她的酥软,疼得她一声痛呼,自己松了口。

    “不是叫你咬紧些吗?怎么?舍不得?”他语气讥讽地羞辱她,叫她无地自容。

    她想,如果终究还是逃不过,她宁可咬舌自尽。

    念头刚起,门外传来孙良言战战兢兢的声音:“皇上……”

    “滚!”祁让怒斥。

    门外静了一瞬,孙良言又道:“皇上,是喜事,钟粹宫的冯贵人诊出了喜脉,太后请您过去瞧瞧。”

    祁让微怔,眉头轻轻蹙了蹙,眼底情欲渐渐退散,理智也逐渐回归。

    他一只手撑着身子,望着身下支离破碎的姑娘,像是大梦方醒一般回过神来。

    他眼里闪过一丝歉意,起身整了整龙袍,向外走去:“躺着别动,朕叫人进来服侍你。”

    晚余想动也动不了,浑身像虚脱了一样,提不起一丝力气。

    刚刚那样恐怖绝望的时候,她都没有掉眼泪,此刻听着祁让的脚步声到了门外,眼泪终于如洪水般奔涌而出。

    但她仍然不敢放松警惕,怕祁让去而复返,捂着嘴忍着眼泪听外面的动静。

    “确定是喜脉吗,怎么偏在这个时候诊出来?”她听到祁让在外面问。

    紧接着,孙良言解释道:“方才宴席散后,贤妃娘娘回宫,冯贵人到正殿伺候贤妃娘娘安寝,闻到贤妃娘娘身上的酒气就吐了。

    贤妃娘娘想着她两个月前被翻过一次牌子,这才叫太医去诊脉,结果还真叫贤妃娘娘猜对了,皇上您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

    祁让嗯了一声,倒也没有多欢喜,语气淡淡道:“朕去瞧瞧,朕的床乱了,叫雪盈重新来铺。”

    说罢脚步声就沿着廊庑渐渐走远了。

    晚余像是捡回了一条命,眼泪顺着眼角直往两边鬓角里淌。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雪不是停了吗?

    天不是晴了吗?

    长安不是回来了吗?

    为什么一切却没有如她希望变得好起来,反倒陷入了更糟糕的境地?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叫她犯在这样一个暴君手里?

    她已经在他面前忍辱负重了五年,这难道还不够吗?

    他若压根就没打算放她走,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明明白白地切断她的念想,叫她死心,叫她认命,叫她放弃一切天真的幻想。

    他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这样恶毒,这样无情地摧毁别人的人生?

    或许在他眼里,她这样的人,根本不算是人吧?

    是玩物,是囚鸟,是他一个指尖就能碾碎的蝼蚁。

    她恨他的冷血无情,也恨自己的软弱渺小。

    这一刻,她满心的绝望,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哭了多久,雪盈抱着干净的床单和衣裳匆匆而来。

    进门看到晚余破碎的模样,雪盈心疼的红了眼圈:“真造孽,皇上又发什么疯,怎么把你折腾成这样?”

    晚余看着她,一声不吭,只是默默流泪。

    雪盈的心都碎了,把她扶起来,搂进怀里轻轻拍抚:“好了好了,都过去了,皇上今晚要留宿钟粹宫,不会再回来了,你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就忘了吧,千万别想不开,别自己作贱自己。”

    晚余听说祁让今晚不回来,终于可以全身心地放松下来。

    她窝在雪盈怀里哭了一会儿,等情绪稳定后,就退出来,擦掉眼泪,自己把破碎的衣裳脱下来,换上雪盈带来的干净衣裳。

    雪盈瞧见她脖子上,锁骨上全是红红紫紫的印迹,除了心疼,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施暴的人是皇帝,她们都是皇家的奴才,这样天差地别的身份,要拿什么反抗?

    她知道晚余一心想出宫,可是,就冲皇上这态度,她能出得去吗?

    这样鲜活水灵的一朵娇花,到最后,会不会枯萎在紫禁城高高的宫墙里?

    她不忍,也不敢去想。

    晚余换好衣裳,拿帕子擦了一把脸,又变回了宠辱不惊的样子。

    她甚至像个没事人一样帮着雪盈重新铺好了龙床,然后拉着雪盈的手把她送出去,叫她不要为自己担心,回去好好歇息。

    小福子就守在门外,见晚余出来,一脸同情地看着她,又极力掩饰着,不想让她看出自己在同情她。

    “晚余姑姑,您还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晚余对他笑了笑,打着手语说自己没事,就是有点口渴,请他帮忙叫素锦送些茶水过来。

    小福子巴不得为她做点什么,叫她回梢间等着,别冻凉了,自己忙不迭地去了茶水房。

    不大一会儿,素锦端着一壶茶进了梢间,看着安静坐在桌边的晚余,也是满眼的心疼。

    “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吧!”她倒了一盏茶,递给晚余。

    晚余却没喝,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字。

    素锦一字一字看完,点点头,匆匆离去。

    晚余擦掉桌上的水渍,喝了一盏茶,平静地上床躺下,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她不认命。

    她为什么要认命。

    就算人总有一死,也要拼一把再死!

    第59章

    钟粹宫的偏殿里,除了皇帝,太后和贤妃,还坐着闻讯赶来的兰贵妃和淑妃。

    庄妃要照顾嘉华公主,不能亲自前来,就派了自己宫里的林才人过来打探情况。

    冯贵人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吐过,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看着虚弱又可怜。

    太后说时辰不早了,叫大家各自回去,好让冯贵人和皇上早些安寝。

    又嘱咐祁让说:“你膝下子嗣单薄,冯贵人这胎千万要照顾好,平时多来看看她,陪陪她,她心情好了,对孩子也有益处。”

    祁让来得急,没顾上处理伤口,这会子耳朵后面疼得厉害,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便起身送太后离开。

    几位娘娘跟在他后面,都看到了他耳朵后面那圈紫红的牙印,上面还渗着血。

    不用想,肯定是江晚余咬的。

    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这么一个人敢咬皇上了。

    可是怎么办呢?

    皇上都被咬出血了,也舍不得把她怎么样。

    要不是冯贵人突然有孕,恐怕这会子已经成事了。

    可想而知,这样一个女人留在宫里有多可怕。

    她现在还羽翼未丰,就已经能左右皇帝的情绪,等到将来她生了儿子,长出野心,只怕皇帝都要被她操控,成为她的提线木偶。

    到那时,谁还压得住她?

    所以,对于她们这些人来说,那女人要么走,要么死,没有第三种选择。

    最终结果,只等明天揭晓。

    明天一过,她若走不成,那就得死!

    送走太后,祁让回到冯贵人房里。

    冯贵人挣扎着要起来服侍他更衣,被他拦住:“躺着吧,朕说句话就走。”

    冯贵人脸上的娇羞退去,愕然看着他:“皇上不是答应太后要留在嫔妾这里吗?”

    “你精神不好,朕留在这里反倒影响你休息。”祁让说,“你好生养着,明日朕让人送些补品来给你补身子,等你胎像稳定了,朕再留宿不迟。”

    “这……”冯贵人还想挽留,他已经转身向外走去。

    冯贵人看着他没有半分迟疑的背影,幽怨地叹了口气,慢慢躺回到床上。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自己怀了他的孩子,都不能让他留宿一晚。

    那女人把他伤成这样,他还要巴巴的回去找她。

    难怪后宫的娘娘们提起那女人就如临大敌,这样的人要是成了宠妃,哪里还有别人的活路?

    祁让回到乾清宫,并没有再去找晚余,而是一个人去了南书房。

    他脑子里乱哄哄的,像是塞了一团麻,总觉得今晚的事有哪里不对劲,就是理不出头绪。

    正想得烦燥,听到外面响起三更的梆子。

    胡尽忠那公鸡打鸣般的声音又响起来:“三更天,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祁让眉心跳了跳,对着外面大声道:“孙良言,去把胡尽忠叫来。”

    “是。”孙良言在外面应了一声,不大一会儿,就把胡尽忠带了进来。

    “哎哟喂,我的万岁爷,都这个时辰了,您怎么还不歇息呀,熬坏了龙体,奴才可要心疼死了。”

    胡尽忠一进门就把马屁拍的山响,祁让几天没听到他这腔调,乍一听,竟觉得有点亲切:“胡二总管这几日在忙什么,朕都见不着你的面。”

    胡尽忠顿时委屈起来:“万岁爷,您是不知道,奴才每天晚上打更,白天还要管着那帮小兔崽子,奴才这身子骨都要熬坏了,今晚原打算去宴席上伺候的,熬得太狠,一不小心睡了过去,就给耽误了。”

    “如此说来,倒是辛苦你了。”祁让漫不经心道。

    胡尽忠的眼泪差点掉出来:“皇上能体恤奴才的辛苦,奴才就是累死也高兴。”

    祁让知道他惯会装腔作势,也不去理会,摆摆手叫孙良言出去,然后才对他说:“你近前来,朕有话问你。”

    胡尽忠连忙低头哈腰地凑过去,谄媚道:“万岁爷请讲。”

    祁让就把宴席上的事简要地和他说了一下,而后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古怪?”

    胡尽忠的三角眼骨碌一转:“沈小侯爷和晚余姑娘该不会从前就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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