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黑狗陈珺瑶老徐 本章:第49章

    他心事重重的走了三圈转经道,每一步都在心里呐喊着‘菩萨真人保佑’。

    二十分钟前,科学价值观打败了封建迷信,他点开浏览器搜索:一个以前身体正常的男人突然不行了是怎么回事?

    他细想不对,又修改为:一个以前身体健康而且活好又久的男人突然不行了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求医无果的小心思哀怨终于在许从周那声笑声中破防了。

    他恼着:“笑什么嘛。”

    说罢,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去搭理她。

    许从周收了笑容,但嘴角还扬着,扯着他胳膊,把他拉过来。伸手托着他哀戚的脸,压过身,往他嘴角吻下去:“要不陪你试试八廓街的菩萨灵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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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不喜欢吃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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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昌都藏服的人穿梭在每条街道上,转经筒转了一圈又一圈,窗外是五十元上真实版的布达拉宫,经幡在风中舞动,为民众咏诵了一次又一次经文。

    窗外的天空,蓝的好像水洗过一遍,压在头顶。

    那景色,被许从周从没有完全拉起的窗帘之中窥得一瞥。眼眸转动,便看见了撑在自己身上的人。

    第一次来西藏的时候,是和裴岷还有宋清途,在长大却还未来得及完全长大的年纪。进藏是在秋季,那次他们很幸运,看见了十人九不遇的南迦巴瓦,看见了日落时候的日照金山。

    许从周免费给宋清途拍了很多藏服写真,她自己只匆匆的照了几张。他们在林芝消磨掉了大半的时间,喝着甜茶和青稞酒,逛一逛彩林,坐一趟热气球,望着雪山。

    她想到了民宿老板家的儿子,望着雪山和雄鹰长大的人拥有的眼睛,像冰川水一样清澈。

    而现在对视的眼眸,一样的清澈。

    段弋是被钢铁森林养育出来的人,但好像眼睛里尘埃都被拂去了,接收到一点儿阳光都能变成发光的玻璃珠子。光芒万丈是他了,不必优秀,不必万事第一。

    长大意味着对喜怒哀乐情绪的对决控制权,但每个人都应该保留‘为小卖部五毛钱泡泡糖’快乐的能力。这个世界很大,大到容下许从周背负着所有不快乐上路。可有一天,有一个人告诉她‘小卖部有一块钱能买到的快乐。’

    味的,苹果味的,葡萄味的……还有裹在泡泡糖外的贴纸,贴手背上,脸上,本子上。

    这个世界这么大,能容下她的不快乐,也能容下一个人的普通和安于现状。

    被子一半在床上,大半在拖在地上,床上赤裸的身体交叠着。

    他捏着许从周大腿内侧的嫩肉,用手指做出学走路的滑稽表演,手指沿着大腿往上走,指甲划着她的皮肤。

    痒。

    指腹停在闭合的肉缝上,只需要轻轻一用力,指节便陷了进去。

    温热,紧致。

    他一点点的往里送着手指,穴肉裹着入内的手指,无规律的收缩着。大拇指按着阴蒂,时而重,时而又温柔的揉。

    舌苔舔过她的胸口,他含着乳肉,里里外外的刺激感让许从周招架不住,她弓着腰,两条腿蹬着身下的床单,她呜咽着想躲开,但又迷恋的迎上去。

    手攀着段弋的肩头,情爱上的讨饶是件口是心非的事情。

    “别这样弄,我不行了……”

    “乖。再来两下,我就换更大的给你,泄出来,泄出来我就给你。”

    他嘴里答应着她的话,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就像绞着他手指的穴口,许从周嘴上说不要,但咬的特别紧。

    爱欲是件美好的事情。

    文学大家爱写在着作里,导演喜欢拍在电影里,艺术家被它们融入自己的作品里。普通人会把它们作用在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之中。

    在每个抽插的动作之间,在爱抚中,在亲吻里,在欢愉的呻吟下……

    在许从周的身体内。

    扶着勃发的欲望,他从许从周腿间抽出手指,将指间的温湿爱液涂在自己的性器上,撑开甬道的层层褶皱。

    身体相贴,撞红了腿根,吻红了胸口,最后羞红了脸。

    许从周坐在他腿上,有力的手臂横在自己腰后,另一只宽厚的手掌扣着她的脖子。有阳光从未拉起的窗帘经过她肩头,照进他地眼睛里,那瞳孔里地自己倒影有幸因此闪闪发光。

    闪闪发光。

    是自己吗?

    她盯着那双眼睛,抬身亲在他眼皮上。

    段弋扣着她的腰又把她按回自己腿上,硬挺的欲望一下一下的顶到最深处,他拢着肩后的长发,低头续上了眼皮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口中的纠缠掠夺和下身的抽送一样让她招架不住。绵软的感觉从腰肢出发,以四肢百骸每一处神经末梢作为终点迸发。她开始不自主地战栗,肆意膨胀的高潮是风暴重的海啸。

    高潮的触手缠绕上她的心脏,蛰伏潜藏在理智背后不可言说的爱与欲,被高潮扭拧成此刻让她无处可躲的‘想占有’。

    许从周的手贴在他的脖颈和脸颊上,喉结,下颚,眼眸,他皮肤的味道,他身体的温度,他那份安逸……

    着迷这是个可怕的词。

    呜咽的声音从唇齿间流出,他含着许从周的下唇,感受着冲刷而下的热液,将许从周放到床上。

    晕晕乎乎的感觉袭来,许从周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他已经背对了窗户,但那棕色的眼眸里的自己还是那么清晰可见。

    “你眼睛里有我的倒影。”许从周分开自己的腿,等他跪进来之后,环上他的腰。

    ——没穿衣服的我。

    她补充。

    段弋伸手扯了一个枕头给她枕着,让她舒服一些:“漂亮得要死。”

    他扶着沾满许从周爱液的欲望重新挺腰送了进去,又说:“热情得要死。”

    他压下身子,许从周松开抓枕头的手,抱着他的肩膀,听着耳边愈来愈重的呼吸声,他一下一下撞得特别重,几十后,他牵着许从周的手往交合处带,腰微微后撤,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拉着许从周的手抚上快要射精的欲望。

    她手法不行,但段弋只需要这是她的手就够了。

    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握着欲望,段弋就着她的手抽送了两下,将精液射在了她小腹上,有些沾到了她手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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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出发了,车是租的,一路要穿过雪原。

    许从周腰肢发软的窝在副驾驶给他看导航。

    是一大段沿大路直行,许从周拿着相机随手拍着车窗外的景色,镜头移着又移到了段弋脸上:“进藏还是要和当地的藏民住一起,这样你就能体会到很多普通观光旅行不能体会到的。”

    “会让我们住蒙古包吗?”段弋问。

    许从周按下快门:“这里远比你想象中的住宿条件要好,当然也有些临时旅店的条件特别差。”

    天黑之前他们到了林芝的一个小村落,在民宿店里落脚。这家店是几年前许从周进藏住过的店,害怕没有房间,许从周一早就和他们联系好了。

    店家的儿子远远就看见了朝着自己驶来的车,也看见了副驾驶上和他招手的许从周,他抱着一捆牛草,扯着嗓子朝里屋喊着:“阿帕,阿妈,周周姐姐来了。”

    他扔下牛草,还没拍干净身上的草根去迎接许从周,就看见了一起下车的人。表情一瞬间变了:“她还带了个男人来。”

    再往后叽叽咕咕的就是当地话,段弋也没有听懂。

    民宿算上他们也只有五个客人。

    另外是三个是组团的背包客,一男两女,是来这里旅行的文青。

    一个是专栏作家,一个是被996逼疯的社畜。

    一个是卖不出唱片的艺人,男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来西藏之前我和公司闹掰了,就算是艺人也是个街头艺人。”

    林芝适合想来西藏但又害怕高原反应的人,问了民宿老板才知道,今年的桃花已经败了。老板又说:“但附近还是有值得逛的地方。”

    森林、雪山、牧场、河流,林芝都有。

    开车很累,入了夜色,段弋懒散的劲头来了,行李随便的摆在地上,许从周抱着前两天的脏衣服借用了旅馆的洗衣机。

    她中途回来的时候拿了两个奶酪饼,说起地上的行李,他又是那套说辞:“到时候回家的时候不还得收进去嘛。”

    所以拿出来干嘛?

    看许从周的表情,他咽下嘴里的饼:“等我吃完,等会儿我就整理。”

    等会儿等着等着就是明天。

    早起的其他住客,在走廊尽头的阳台上说话,隔壁屋后起的男人靠着职业本能唱了两嗓子,这两嗓子直接把许从周喊醒了,她睡眼婆娑的翻了个身,下一秒身后的人也跟着翻了一个,将脸埋在她后颈处。

    呼吸又湿又热,许从周睡意没了。

    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手机,有封邮件。

    是宋清途的。

    仅数十天她判若两人,孩子没了,是在睡梦里流掉的。没有月子,没有休养,她约那个男人去了夏威夷。

    在邮件里是这么写的。

    “那天我们在沙滩上看夕阳,光色帷幕漫在天空,只有半个小时的最佳观赏时间。半个小时之后,橘粉的云朵散了,沙滩上的城堡被风散了,我们也散了。”

    她看着邮件,不知道要回复什么。

    等注意从手机上移开,她感觉到身上的手臂束得越来越紧:“我都感觉到你摸我胸了,别装睡了。”

    耳边传来他得笑声,他不否认,只将她抱的更紧:“这儿比拉萨让我感觉舒服。”

    许从周放下手机给他科普起地理,他只捡自己感兴趣的听,一和学习搭边他又没兴趣了。只从许从周口中知道这儿有国家湿地公园、有大片的柏树群,看看尼洋河和雅鲁藏布江交汇的美景。

    “尼洋河不是在非洲嘛?”

    许从周白了他一眼:“那是尼罗河。”

    他也不恼,没别的男生非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所有优秀的一面的那种毛病,他不畏惧自己身上那些不好的地方被许从周看见。

    抱着她的手,探入衣服下摆,手指从她肚脐往上游走:“我也有条河,从这儿一直一直开凿到这儿。”

    说话间手指停在她胸口,勾着乳肉握在手里。

    许从周被他压着趴在床上,他娴熟的褪下她的裤子,和睡衣。她听见扣子落地的声音,落地后弹动着不知道滚到了哪里去。

    扣子不知道滚去了哪里,但他们滚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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