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以撒老渔民青年 本章:第2章

    女人走到朴生身前,白皙的手指替他解开领带。

    朴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服侍,仿佛他本身就是这个宅子的主人,随着衬衣的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腰带被抽出……

    窸窸窣窣后,朴生赤裸着走入浴缸,温热的水将他包裹,这是个能容纳五人的大浴缸。

    朴生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身,摩擦女人细腻的皮肤。

    朴生"你叫什么名字?"

    "奈拉。"

    "嗯,不錯,是罗德的床伴吗?"

    奈拉依偎在朴生怀里"先生,我和谁聊天,谁就是我的床伴。"

    朴生不置可否"罗德夫人不管?"

    奈拉指尖抚过朴生结实的胸口"管呀,但那老女人除了发脾气外,也只能跟她那小家族抱怨两句,不过没人管她就是了。"

    朴生挑眉"哦?所以罗德夫人这次离开是被你气走的?"

    "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那个老女人长得那么丑,还天天像个怨妇一样,哪个男人受得了呀,先生你说是不是嘛~"

    朴生捏了捏她的下巴道"是不如你。"

    女人娇笑着,兩人调情打闹了一会,气氛开始升温。

    奈拉凑过去想亲吻男人

    朴生眼神冷下,淡淡侧头"我不喜欢接吻。"

    奈拉也不在意"那先生喜欢什么?"

    朴生"我喜欢金币。"

    "喜欢金币?那你不喜欢我吗?"

    男人笑而不语,拽住奈拉的手腕扯入怀中。

    ……

    佣人们凑成一窝,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着战况,也许对他们来说,窥探高位者的私生活,可以调节枯燥乏味的生活。

    殊不知,对这场激战感到好奇的並不止佣人们,还一双绿色的眼睛,它躲在黑暗处,目光不移地注视着朴生。

    绿眼睛眨了眨,似乎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男人那对笔直有力的双腿,给它留下了一抹深刻的印象。

    直至很久,都会想起。

    朴生有所察觉般猛然回头,盯着墙角处,皱了皱眉。

    奈拉迷离地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怎么了?"

    "没什么…

    "

    朴生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

    到了晚餐时间

    朴生坐在餐桌前,优雅的用叉子将鱼肉带起,放入口中,细嚼慢咽,与他充满钱丑味的内心不同,朴生的表面就像一个优雅华丽的绅士。

    窗外一阵骚动,佣人们的打骂声不断,朴生擦了擦嘴,问身边的一个佣人"怎么回事?"

    佣人俯身回答"回先生,在教训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奴隶。"

    外面惨叫声还在继续,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不过听这佣人的语气好像这奴隶经常被打。

    "这奴隶做什么了?"

    "这奴隶总想偷偷跑进来,估计是想偷东西。"

    "这种贱民留着干嘛?"

    佣人眼神闪躲"主要是宅子里没少东西,抓到也只能教训一下。"

    朴生眉梢轻挑"难道要等少东西了才能杀?"

    佣人慌张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注意,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脑袋,小声道"他这里有点问题,但是…"

    佣人顿了顿"但是夫人似乎挺喜欢他的。"

    朴生饶有兴致"竟然还有这种事…

    把那个奴隶拉上来给我看看。"

    佣人脸色大变"这不太合规矩吧,就算是夫人在的时候他也不能进来的。"

    朴生皮笑肉不笑道"我觉得他的症状很像海怪,你们也不想这种东西潜伏在自己身边吧。"

    "这…

    "

    男人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落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恐慌与焦虑迅速蔓延,果不其然,很快,那个奴隶就被两个壮汉拖了进来。

    奴隶被扔到朴生面前,灰色的头发尤为独特,奴隶耷拉着脑袋被迫跪在地上。

    朴生眉头紧蹙,这人身上全是刺鼻的草药味,难道是挨打挨多了,被淹成药罐了?

    算了,不是人鱼就行。

    朴生用脚背挑起奴隶的下巴,强迫对方抬头直视自己,对上奴隶那双绿色阴郁的眼睛,朴生一愣,这不就是那个给他开门的园丁吗?

    "你叫什么?"

    奴隶不语,绿色的眼珠子缓缓下移,落在朴生苍白的脚背上,粘稠的视线沿着脚背一路往上,最终定格在那一览无遗的浴袍深处……里面是两条交叉结实的大腿。

    朴生表情顿时扭曲,一脚踹在奴隶脸上,起身骂道"贱民!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奴隶默不吭声地躺在地上,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高高在上的朴生,任由脸上的鲜血横流。

    朴生被盯得汗毛耸立,大步上前,抬脚狠狠地踩在奴隶腹部上,奴隶脸色顿时苍白,短促的惨叫一声。

    又是几脚,奴隶捂着腹部一声不吭,硬抗着男人的毒打,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奴隶突然挣扎起来,发出痛苦的嚎叫。

    "啊!不要打我!好痛!不要打我!"

    Chapter·04

    暗门

    朴生被这突如其来地嚎叫声吓了一跳。

    奴隶的叫声刺耳,听的人毛骨悚然,但庸人们却习以为常的堵住耳朵,壮汉掰开奴隶的下颚,用麻布堵住奴隶嘴。

    大厅终于安静了。

    奴隶的两条胳膊被壮汉一人一边拖拽着离开,脚背摩擦地面,拖出血痕,那奴隶就好像不会痛一样,任由他们这样拖着。

    朴生盯着奴隶瘦削露骨的背,奴隶有所察觉地缓缓转头,四目相对。

    绿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癫狂,相反非常清醒,清醒到甚至不像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朴生挑了挑眉,侧头问一旁的佣人"这贱民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兩年前吧。"

    朴生沉默片刻,转身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我累了,去给我准备房间。"

    佣人拿不准男人的态度"好的先生。"

    朴生被佣人带到一个房门前,随便看了看,扭头道"你们走吧,我睡前不喜欢人打扰。"

    "是,先生。"

    看着桌上叠好的黑色西装,朴生抓起大衣翻了翻,确认没少东西,就随手扔到床边。

    朴生伸展身体,淡淡的困意席卷而来,他哈欠着爬上柔软的床,拍拍洁白的枕头,里面塞的绝对是鹅毛,沉重的脑袋压上去,半张脸瞬间陷入枕头里。

    夜幕入深

    整座宅子陷入沉睡。

    草棚里,一双眼睛赫然睁开,绿色的瞳孔逐渐放大,占据整片眼白,绿光一晃,奴隶从草堆里站起,缓缓走出草棚后。

    月光的余晖落下,奴隶的瞳孔略微收缩,但依旧大的诡异。

    奴隶抬头看着宅子,诡异的瞳孔锁定在一扇窗户上,窗里透着火光,奴隶盯了一会,脸上流露出一抹神似厌恶的表情,移开视线后,奴隶朝着宅子的方向缓缓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房间内

    朴生翻身,浴袍下的布料被带起,露出一双结实笔直的双腿,突然,他睁开双眼,猛然坐起,眼中的困意转瞬即逝,隼鹰般的双眸死死盯着木门。

    有人正隔着门,站在外面盯着他,朴生鼻子微耸,刺鼻的草药味瞬间袭来。

    朴生冷笑一声,主动打破了沉寂"你个贱民站在我门前干什么?"

    无人回应

    但朴生知道他没有离开,因为那股刺鼻的药味丝毫没减,朴生悄无声息的用脚勾住床边的大衣拖过来,手探进大衣中掏出金色的左轮。

    就在朴生拿起左轮,一只脚无声的踏地面时,细微的脚步声赫然响起。

    朴生气笑了,想跑?门都没有。

    朴生迅速下床,推门而出,那抹黑影消失在拐角处,朴生也不顾赤脚,抬腿立马追上。

    黑影似乎没想到身后的人这么难缠,加快脚步,如同鬼魅般在黑夜中穿梭,朴生在后面紧追不舍,两人在偌大的宅子内飞速追赶,最后,黑影突然冲进了一间房内。

    朴生笑了,撞开杂物间,勾起的嘴角瞬间僵在脸上。

    房间里也没有任何人,那个黑影就好像消失在了一样。

    怎么可能……朴生果断闭眼,鼻子捕捉着气流中的蛛丝马迹,很快,脑海中构建出了无数条线。

    只要经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朴生像狗一样东闻闻,西嗅嗅,很快就在一堆杂物上闻到一丝残留的药草味,朴生疑惑的打量着这堆杂物,这里味道非常少,说明人也不在这里,但他绝对没看错,那贱民肯定进来过。

    嫌弃的捏起一个满是灰尘的罐子,扔到一边,朴生目光炯炯,发现了猫腻,有个落满灰的罐子上有指印……

    暗门?

    朴生试着转动罐子,突然"嘎吱"一声,杂物堆旁的矮柜弹出一条细缝,朴生挑了挑眉,弯腰拉开矮柜,一个乌漆墨黑的洞映入眼帘。

    刺鼻的药草味袭来,气味线延伸入了黑暗之中,朴生轻笑,找到了。

    在杂物间翻出个油灯点燃,屈身爬进洞里,洞口虽然狭窄,但洞里却很空旷,火光驱散了周围的黑暗,一条直通地下的楼梯出现。

    朴生提着油灯缓步下楼,这里的味道有些奇怪,明明是地下室,却充斥着潮湿粘稠的气息,随着深入,朴生来到台阶的尽头,眼前是一条深不见底的地道。

    这贱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有暗门?这个地道又是通往哪里的?

    举着油灯在前面照了照,微弱的火光根本照不开那片黑暗,朴生毫无头绪,刺鼻的药草味指引着前方,斟酌片刻,他握紧了手里的枪,谨慎的走进地道。

    地道的尽头,有一扇生锈的铁门,朴生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里面的场景让朴生脊背发凉,这里就像一个供奉神明的祭坛,而祭坛上的放着的……

    是一具风干后的人鱼骸骨!

    骸骨狰狞的张着嘴巴,空洞的眼窝面朝朴生,罗德的地下室为什么会有这种邪恶的东西?

    他走到祭坛前,用油灯微弱的火光照了照下祭坛下的桌子,桌面上有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多数是一些首饰,珠宝,还有金币……

    朴生贪婪的弯起双眼,拿起一枚金币,指腹抹去边缘的灰尘,露出了金灿灿的底色,这抹金色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朴生抿了抿嘴,毫不犹豫地将金币塞进浴袍的口袋,看着桌面上数不清的金币,男人嘴角根本压不下去。

    祭品又怎样,死掉的东西就和地上的泥土没区别,神神鬼鬼只有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去信。

    朴生也不嫌弃灰尘大,有多少拿多少,一股脑全塞口袋里,找人的事瞬间被抛掷脑后。

    不到一会,浴袍两个口袋被塞得鼓鼓囊囊,但桌面还有很多金币,朴生不甘地咬了咬指甲。

    算了,看看还有什么饰品,戴在手上一起拿出去,朴生挑出几个镶满宝石的金色手镯,一只胳膊套五圈,看着剩下的镯子,恨不得往脚脖子上套。

    朴生目光一凝,抬头看了眼那具狰狞的人鱼骸骨,这人鱼的嘴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男人毫不犹豫的上手去掏,面对近在咫尺的骸骨,朴生的内心毫无波澜。

    他是人鱼猎手,怎么可能害怕人鱼,该害怕的应该是这群怪物,见到他最好躲远点。

    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物,朴生看都没看直接了扯出来,垂眸一看,竟然是枚戒指?

    黑暗中传来一道声音"把东西放下。"

    Chapter·05

    骨戒

    朴生回头,黑暗中,一双绿色的眼睛缓缓靠近,青年渐渐走入光源范围,火光映照在那张苍白的脸上,透着一股说不上的诡异。

    空气中莫名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皮肤粘粘的,积起了水气。

    朴生压下心头异样,冷声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青年面无表情"和你没关系,把那个东西放下。"

    朴生凤眸微眯,这个奴隶果然有问题,他垂手把油灯放在桌面,举起手中的戒指晃了晃"这是什么?"

    奴隶毫无起伏地重复"东西,放下,你,滚出去。"

    朴生抽出插在浴袍绑带上的左轮,冷哼道"找死。"

    奴隶看到枪的瞬间,脸色似乎有些难看,他没再开口,一双绿眸直勾勾的盯着朴生,不知是不是错觉,周围的空气变得粘腻起来,粘稠的视线粘在朴生的皮肤上,恶心,阴暗,潮湿,还带着一丝恨意。

    朴生厌恶皱眉,命令道"跪下!"

    奴隶盯着他半晌,缓缓屈膝,跪在了地上,朴生欣赏着对方恨意的眼神,后腰懒散的靠在桌边,恶劣一笑

    "爬过来。"

    奴隶不肯动

    朴生薄唇微啟"爬。"

    奴隶屈辱的伏在地上,朝着朴生爬去,最后停在男人腿边,垂头盯着地板,一声不吭。

    朴生一脚踹在他胸口上,奴隶被踹翻在地,触目到对方愤怒的眼神,朴生嗤笑"你最好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不然我会让你死在这里,听懂了吗?"

    奴隶下颚紧绷,压抑着情绪固执道"东西还给我。"

    朴生挑眉,举起戒指轻蔑的打量,戒环像是骨头做的,触感很冰凉,戒指上镶了颗透明珠子,看着就不值钱。

    "这破骨头到底是什么?如果不说清楚,我就是丢掉也不给你。"

    奴隶沉默了许久,闷声道"你不会给我的"

    朴生冷哼一声,垂眸把玩着戒指,不知为什么越看越顺眼,鬼使神差的就将戒指推入了无名指中

    一声暴怒响起"摘下来!"

    不等朴生有所反应,就被奴隶迎面扑来,两人重重摔在地上,朴生手里的左轮随之脱手。

    "啪!"

    左轮落在地上旋转着滑远,看着远处离自己3、4米远的左轮,朴生愤怒的骂了句该死。

    奴隶粗暴的攥起男人的手腕,死命抠着那枚戒指,朴生怒目圆睁,挥拳砸在对方脸上"你个贱民竟敢碰我!"

    奴隶闷哼一声,被打偏的头缓缓转向朴生,一双绿色的眼睛深不见底,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溢出,血珠摇摇欲坠的挂在下巴处。

    "啪塔。"

    朴生只觉脸上一凉,那东西顺着他的脸颊,流进了嘴里,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这是血?朴生抬手摸了摸,看着指尖的鲜红,男人瞪大了双目,血?冷的?人的血怎么可能是冷的。

    朴生目光逐渐变得锋利"你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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