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起伏的叫床声,叫得陆鹤良很硬,他耐心地抽完整支烟,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陆鹤良这辈子没想到自己还有看三人色情片的一天。
进入三十岁之后,他其实已经基本不再看这些东西。人的欲望发泄来自于性癖的刺激,陆鹤良对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体位,什么样的题材,并没有明确的概念。
总之都是色情片。他一向是这么认为的。
他打开自己的私人电脑,上面只有一个模拟数据软件,可以上网。软件是他刚买这台电脑时下载的,现在已经有2010最新的版本,但并不如老版本好用。
陆鹤良点开文件夹,把电脑推远了一些,他靠着椅背,胳膊搭在扶手,拇指和食指撑着头。
拍得很正常的P色情片,没有显示出什么奇怪的癖好,内容也简单,讲一对父子和为儿子做家教的女生性交。
前面十几分钟是惯例的剧情,陆鹤良有些走神。
有时候他也不明白女结婚员与女性工作者的区别,没有爱,纯然的性,这种性像是强奸。
他有过的一段婚姻也类似于这样,不过谭穗很快提出了离婚。
无性的婚姻和精神强奸也没什么区别,更何况他们算是早婚,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对性的渴望最强烈的时间。
陆鹤良那段时间已经在和谭穗分房休息,他在夜里会看片子,然后自慰。
套安全套,看片,射精,把套子打结丢进房间的卫生间垃圾桶里,第二天离开时将其带走扔掉。一直是这样。
二十多岁时年轻气盛没有注意,且国外求学环境也不同,及至回国进入机构,初始跟学生授课的那段时间,陆鹤良才慢慢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重欲的人,胯下的驴屌在夜晚常常让人升起杂念,这种感觉让人厌恶。
他后来在陆延身上也发现这种迹象,不过并未说什么。
至少自己的儿子不用像自己一样忍耐,也不用把这种忍耐变成一种习惯,用来压抑那些无处宣泄的性欲。
燕茯苓因此有些受罪,陆鹤良每次看到自己的鸡巴没入狭窄的洞眼,愧疚的同时升起难耐的兴奋。
电脑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陆鹤良回神,看到屏幕上的三个人已经开始了前戏。
年纪大的男演员在让女生给他口交,年纪小一些的已经把鸡巴插了进去,开始套弄。
陆鹤良不适地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把女方当做玩具的感觉,之前唯一一次对燕茯苓发火,也是因为她那种要把自己送给他的态度。
指尖敲了敲脸侧,陆鹤良耐着性子看下去。隔壁房间的声音已经响了很久,但始终没有消停。
……陆延应该有给她喂水,不然这会儿嗓子早哑了,怎么会脆生生地还喊着哥哥。
叫得真是热情。
镜头在变,一会儿是女生口交时的脸,一会儿是被打码的肉棒不断进出的穴,白色的粘液往下掉,直到两个男人簇拥着女生,把她夹在中间。
年纪大的从后面进入,年纪小的从前面。
两个穴都被插满了,陆鹤良看着屏幕上女演员痛苦又欢愉的表情,陷入了沉思。
鸡巴半硬,是隔壁燕茯苓的声音弄的,除此之外他身体没有太大的反应,陆鹤良不觉得这片子拍的有什么美感。
不过就其用途而言,有美感也没什么用,只要声音听得过去,画面足够有冲击力,也就够了。
他是在看到女演员脚腕上的痣时有了明显的反应。
和燕茯苓的很像,白,瘦,腕骨凸起的地方上,一个小小的褐色的点。
陆鹤良开始慢慢摩挲自己的腕表,直到脚腕离开画面,他伸手切回刚才的镜头。
女生的腿蜷在面前男人的身上,两个男人站着操她,那张逼被肉棒撑开,操一下吐一口水。
陆鹤良拧起了眉。
色情片里的呻吟声和另一道一直存在的柔软嗓音重叠,陆鹤良调了静音,专注地盯着她的脚腕看。
五天没做了,五天,整整五天。
陆鹤良拖拽进度条,快速看完了他们后面用的姿势,而后关闭了电脑。
他起身,低头摘掉表和眼镜,拿起要换的衣物走进浴室。
-
陆鹤良在天快亮的时候来到燕茯苓休息的房间。
小姑娘睡得迷迷瞪瞪的,只当是陆延在碰她,不耐烦地拧着身子想躲。
陆鹤良看着,眼里不自觉浮现出笑意。把她捞回来,翻了个身压在身上,陆鹤良低声道:“茯苓,乖一点。”
男人撩开被子,慢慢把自己埋进去。
阴茎滚烫坚硬,筋脉剐蹭着湿漉的内壁,水开始一点点浸润棒身,身下的少女一点点将其容纳,胀得埋在枕头里呜咽。
她的声音带着困意:“陆延……你别弄我了,我想睡觉。”
她努力回过头去望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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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得像一点(有点怪的父子ntr
燕茯苓想看陆延到底心不心虚,说好那一次做完就结束的,为什么能这么厚脸皮半夜又爬她的床。
睡意反复诱惑没什么耐性的身体,随着一双大手捂住眼睛,燕茯苓几乎没怎么挣扎就随遇而安地把脸埋进枕头继续睡觉。
她听到陆延沙哑的喘息:“听话……”
?
陆延是这样说话的吗?
疑问一闪而过,燕茯苓没有多想,很快睡了过去。
她没发现。
陆鹤良轻轻吻着她的后颈,有些庆幸的同时,心情并不如何好。
人在睡觉,但身体很主动地予以回应,陆鹤良能感觉到里面的软肉拼命地吸他。
燕茯苓在梦里也觉得胀,但她一向睡得沉,只是扭着屁股乱蹭了几下。
鸡巴被层叠的媚肉挤压,臀肉紧紧贴着他的小腹,男人难耐地低喘,手从腰滑到少女的胸口,握住了滑嫩的乳。
奶子越来越大了,只是平时并不怎么看得出来。身材被宽松的校服保护着,如果不是夜晚的耳鬓厮磨,他无法这样及时地感知她的成长。
少女的身体逐渐抻枝伸叶,这些让他难以自持的娇媚藏在全然无意的单纯神情下面。
陆鹤良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
想把她弄醒,听她小声叫自己的名字。
他若有似无地舔她的耳朵,舌尖慢慢往里探,鸡巴也是。
“宝贝……”他低低叫她。
燕茯苓唔了一声,挠了挠耳朵,喃喃道:“陆延,不是……你怎么说话这么像叔叔了?”
陆鹤良不动声色地问:“喜欢他?”
燕茯苓长长地嗯了一声。
“有多喜欢?”陆鹤良觉得可以多问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有病……”她那点骄矜的小脾气对着陆延时总是毫不遮掩:“不告诉你。”
她迷迷糊糊地说:“说了你又要生气,我才不哄你。”
陆鹤良觉得她实在可爱,边笑边把性器往深处顶。
“真的不说吗?”他贴在燕茯苓颈边低声问。
奶子被缓慢揉着,燕茯苓舒服得呜呜嗯嗯地叫,奶尖儿被夹在男人粗粝的指间亵弄,她眼睛还闭着,却忍不住哼哼唧唧转过来,腿磨着男人的腰,把胸口蹭着往他嘴里送。
“想要你吃……呜呜…吃我呀……”
穴更湿了,陆鹤良微微用了力,整根埋进去,抬手捂住燕茯苓的眼睛,打一棍棒给一甜枣似的只舔了一下娇嫩的乳尖。
忍住啃咬的欲望,男人退开些距离逼问身上的少女:“说给我听……有多喜欢他?”
燕茯苓心说陆延神经病吧……每次说了他都不高兴,又不高兴,又爱问。
燕茯苓攀着身前男人的胳膊,触感总让她想到陆鹤良,于是又被哄了几句,就心甘情愿地说了。
“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燕茯苓的声音里还带着未醒的鼻音,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又要睡过去。
她还记着陆延,在睡意里挣扎着补了一句:“当然也很喜欢你啦,但还是更喜欢叔叔……不过你不要伤心,以后……”
她嘟囔了几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很快再次变成均匀的呼吸。
陆鹤良闷闷笑出声,亲了亲她的脸,缓慢操着穴,低声道:“嗯,这样就……很好。”
水声因为缓慢的抽插时断时续,情欲让身体升温,身上男人的身体滚烫,燕茯苓热得难受,慢吞吞又在男人的刻意纵容下翻了个身,趴着睡觉。
但这样后入的姿势,让被子在陆鹤良起伏间慢慢滑了下去。燕茯苓穿着吊带,感觉肩背发凉,梦里时不时哼唧两声。
陆鹤良看了一眼时间,起身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肩头,让身下女孩子只露出脑袋和脖颈。
“是不是感觉好多了,还冷吗?”他轻轻把燕茯苓长发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的颈子和半边侧脸。
燕茯苓摇头,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睡过去了。
陆鹤良重新埋下去,控制着自己除了下身性器外,没有别的地方的力气压在她身上。
地暖本就热,被子更热,燕茯苓睡了没一会儿又不满意起来。陆鹤良一步步哄着她,把贴身的小背心脱掉,又把已经没什么用处的内裤也脱了。
这么操省力多了。
陆鹤良低头,看到女孩子乖乖趴在床上,只侧着脸,手放在脸边睡得很熟。
下面的穴湿热,像某种巢穴的生命体,一口一口拖着他深入,去撞最里面幼嫩的宫口,择最软嫩的蕊。
被子盖在身上,陆鹤良逐渐感觉到两人体温的交融,这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定。
慢慢抽送,他也不着急,若有似无亲着燕茯苓的后背。
外面有窸窣的声响,应该是陆延起床了。已经是清晨,他向来有早起出去跑步的习惯。
陆鹤良没有关紧燕茯苓房间的门,他在等自己的儿子过来。缓慢地磨着小逼里的软肉,他感受到少女高潮前的颤抖,逐渐加快了弄她的速度。
好紧。
陆鹤良咬牙,手扣紧她的肩膀,一次次把性器插到最里面,直到内里的绵软痉挛着收紧,才退出重新捣入。
……暂时顾不得儿子了。
床被剧烈的动作弄出动静,没有人声,但只家具的声响也足够暧昧。陆延在穿外套时察觉到了异常,他知道一定是自己的禽兽父亲弄出来的。
燕茯苓昨晚刚和他做了,他的父亲就迫不及待在天亮之前跑去求欢。
陆延走上楼,手一推,燕茯苓房间虚掩的门就毫无保留地敞开。
被子盖住了男女媾和的身体,燕茯苓那么小一个缩在父亲身下,仍闭着眼在睡。伴随父亲起伏的动作,她发出小猫般的鼻音,哼哼唧唧的。
而他的父亲伏在她身上,正垂着头快速压着少女操弄,陆延看到男人一向梳得整齐的头发垂落在燕茯苓的长发上,黑发纠缠在一起。
床还在发出声音,清晰而让人难以忽略。
这幅场面,如果摒弃掉情绪上的喜恶,陆延要承认很美,一种色情但不淫乱的美。
不论是体型上的差距,暗色被子下肤色明显的对比,还是走近才能听到的粗重闷哼与時歇时发的娇吟,父亲轮廓清晰的侧脸和燕茯苓熟睡中的娇靥,都和谐得过分,和谐得让陆延有些……兴奋。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这种兴奋其来有自,如果要追溯,大概始于母亲为他买的丛书。
屠格涅夫的《初恋》,他对其中的一段印象尤为深刻,曾反反复复看过很多遍。
“父亲突然举起他那根正在拍掉常礼服边上尘土的马鞭——我听到打在她那只露着肘拐的手臂上的,刺耳的鞭声。
我差一点忍不住要喊出声来了,可是齐娜伊达打了一个颤,默默地看了父亲一眼,慢慢地把手臂举到唇边,吻着手臂上发红的鞭痕。
父亲把马鞭扔在一边,急急地踏上门口的台阶,跑进宅子里去了……
齐娜伊达转过身去,伸开两只手臂,埋着头,也离开了窗口……”
安娜卡列尼娜在书上呆了一百多页才下火车,陆延对这种缓慢的叙事非常有耐心。而这样隐晦又刻露的鞭痕描写,对那时的他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陆延后来时常在独处时,把齐娜亲吻鞭痕的描写与燕茯苓在被扇脸后,仍蹭着父亲掌心的动作联系在一起。
于是可以接受的范围一步步被扩大,阈值一步步被提高。
正如现在。
撞击的声音在被子底下发出,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啪啪水声。
很快水声就连绵起来,拍击的声响也清晰可闻,燕茯苓哆嗦起来,边揉眼睛边翻着身想要躲。
“呜呜……不弄了…床单又要湿了,被叔叔发现怎么解释啊……”
父亲哄了句什么,陆延看到她头转了过去,却不再挣扎,似乎是继续睡了。
被子厚而温暖,燕茯苓喷出的水是不是也是温热的,淫靡的气息和体液全部暖烘烘地混在一起,让人忍不住再度沉沦。
陆鹤良慢条斯理地顶着,微微支起上身,偏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看够了吗?”
陆延看着他开口:“您应该问问自己,晚上听够了吗,燕茯苓看到你在阳台,连着被干喷了好几次。”
陆延走了进来,他在床边站定,把燕茯苓那副咬着指头挨操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
“这也能睡着?”他问。
陆鹤良低低笑着,操干的动作没停:“你也应该问问自己……她太累了。”
陆延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您也知道她累啊。”
似是少女又到了高潮,陆鹤良被夹得呻吟了一声。
“嘶………又夹了。”陆鹤良轻轻扇了一下少女的屁股,反被夹得更紧,他低低喘了一声,方才开口:
“我已经说过,你有的,我也要有。……只做了一次,已经是我的让步。”
“况且,”他抬眼看着陆延,微微笑了一下:“她以为操她的人一直是你。”
女孩子的娇喘夹杂在呼吸声里,模模糊糊的,但陆延还是听到她断断续续在叫“哥哥”,或是“陆延”。
陆延轻声道:“她居然也会在你身下叫我的名字。”
他看了一会儿燕茯苓的脸,她的眉在父亲撞进身体的时候总会蹙一下,前半夜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她也是这样。
“之前,她总是认错,故意的,或者无心的。”
陆鹤良压了压燕茯苓的腰,穴里的挤压感让他轻轻抽气。
男人的声音低柔:“已经不是‘之前’了……去跑步吧,儿子,回来的时候也装的像一点,她很聪明,迟早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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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
陆延常在体育课打篮球的间隙里寻找燕茯苓的身影。
也是在体育课,陆延发现自己这张脸只对燕茯苓没用,或者说,“有用”错了地方。
球场边站着很多其他班或者其他年级的女生,有大胆的会试着上前给他递水。
陆延往往摆手拒绝,有时女孩子越挫越勇,反追着他要给,陆延才会冷声让对方不要靠他太近。
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现,让陆延的名字被偷偷写进了很多女孩子的日记,盖因高中的朦胧感情,讲的就是一个有情无意,讲的就是一个可见而不可及。
陆延对此一无所知。有时和同学一起吃饭,会有人用这些八卦下饭,借以打趣陆延。
而当事人的注意力全放在燕茯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