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是那种长毛的,眼神温柔的,闹起来能把她按在地板上起不来身子的大狗。
只是狗到底是狗,上面亲得有多温柔,下面就撞得有多凶。燕茯苓有些晕,她面前低头看了一眼,视线越过踩在他胸口的自己的脚,看到陆延那根看起来因为充血,显得格外的狰狞的鸡巴正从她腿间抽出来,而后又重重地抵进去。
“喜欢看吗?”
陆延把她的刘海撩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低低笑着:“要不要坐起来?看得更清楚……燕茯苓,你的逼都被我蹭红了,像被干了一样。”
燕茯苓立马蹬了他一脚。因为做爱,陆延全身都在发力,胸肌绷得很紧,燕茯苓踩上去简直像石头。她不愿意,继而换手去挠他。
陆延低低笑着,任由她手脚并用地打,也不躲,下身却撞得越来越狠。
前列腺的位置被她夹着爽得要命,陆延总算知道为什么很多人沉浸在肉体欲望的享乐,它确实让人难以拒绝。
燕茯苓从前听说处男第一次都很快,当陆延射了之后,她以为结束了,夹着腿想去卫生间。
刚坐起来又被陆延按了回去。
“……再来。”他低头舔着她身上的汗。
燕茯苓想到之前在办公室的单间,一模一样的话。那一次最后结束都不知道是几次了!
她使劲搡他:“我不要,我要尿尿,你让我去卫生间。”
陆延把她拉回来,翻了个身:“就在这儿吧。”
这一次进去的很顺利,陆延慢慢磨着她,在她猫似的呻吟声里,轻声喊她的名字:
“茯苓……茯苓。”
-
这天之后,燕茯苓感觉自己有些……上瘾。
陆延也一样,他看自己的眼神每每都像是要把她就地吃了。
青春期里的旺盛精力在这件事上得到了释放。除掉什么都没发生的那一天,再除掉考试的那两天,剩下的四天,每天晚上陆延都压着燕茯苓做爱。
他一遍遍把女孩子从床头拉下来,就着汗水和她的淫水,捏着她的腰把肉棒顶进去,紧窄的肉洞裹紧鸡巴,陆延喘息的声音听在燕茯苓耳中如同春药一样。
“好喜欢……呜呜好喜欢…喜欢听你喘……”燕茯苓很多次抱着陆延的脖子说这句话。
陆延冷着脸说她骚,然后在燕茯苓朦朦胧胧的眼神里把她干得哭叫不止。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陆延逐渐明白怎么在书房干她,怎么在浴室边给她洗澡边操。最冲动的是最后晚上,他把燕茯苓压在父亲的书桌上,从后面进入了她的后穴。
少女趴在桌子上,羞得满脸通红,她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陆延进去只插了几下,就看到她紧紧攥着桌沿高潮。伴随的潮吹像小溪涌出泉眼,浸没两人连接的地方,流到陆鹤良书桌的桌面上。
真的很骚,这能让男人完全沉沦的一面并不完全对他展现。
而是对他的父亲。
嫉妒再次从心底蔓延上来,陆延头一次掐住她的脖子,低头边和她接吻边问:“你刚才被我从后面干的时候,在想着谁?”
每次潮吹,都觉得前面空虚,想要粗硬滚烫的东西堵进来。
燕茯苓在灭顶的快感里忘记面前的人是谁,泪眼朦胧里他们的脸真的很像,触手可及是陆鹤良办公的桌子。于是她小心地揪着他衣服的领口呜咽:“叔叔……叔叔呜呜呜你进来……”
嘴巴被凶狠堵住,燕茯苓再发不出声音,但身体的空虚让她努力抱紧陆延,伴着生理性泪水,带着哭腔让他插到前面的洞里。
陆延下面快速且用力地操她,把甬道操得湿漉软烂。
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所以他只能听着。如果是对他……如果是对他说的,陆延一定会如她所愿,干得她心甘情愿掰着屁股要他操。
但现在是趁人之危。
心里不痛快,他发了狠地折腾身前的少女。
小小的肉洞吃下这样尺寸的肉棒本来就是勉强,现在又被他发狠干着,敏感的地方一遍遍被肉棍抻展,连绵的痒随即带来连绵的快感。
细小的隐秘的感觉被忽略,燕茯苓只以为是小腹被他顶得酸麻。
这次射的时候燕茯苓没让他戴套,这是燕茯苓后来回想最后悔的事情。
先是射精的时候,因为是后穴,陆延满满当当全射了进去。
然后是燕茯苓在停歇后到来的熟悉感觉判断自己要来月经,嚷着让陆延给她去买卫生巾。
谁都没想到陆鹤良会在今晚提前回国,燕茯苓也没想到她一直以来对月经到访感觉的判断会出了差错。
被干得太狠了,她以为那种痉挛的感觉也是月经的先兆之一。
赶走陆延,她哼哼着躺在陆鹤良书房的地毯上,没一会儿就在温暖的地热里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很轻的一声门锁开合,陆鹤良脱掉外套,揉着眉头上楼到卧室洗澡。
这次在马其顿,专家对他的病情有了新的评估,建议他尽早结束手上的项目到那里进行治疗,或许几个月的化疗下来,手术成功的概率能提高5%。
陆鹤良在做的研究与机动器械人体适配相关,这一领域即将迎来的突破进展将开启一个新的时代,医生们希望他活得久一点。
用关系不错的同事说的话,阎王不需要机械,他们只需要死人。
提升5%,成功率就是40%。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但陆鹤良根本不打算做这种无谓的挣扎,他手里拿着签好的协议文件,在201年的八月底,他会用最直截了当的办法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份文件被陆鹤良放到他房间的密码锁柜子里,家里只有这个柜子的密码是燕茯苓不知道的。
陆鹤良把头发吹干,换好衣服。
今天有点累,不过他仍打算去京慈湖畔看看他的小姑娘。他想着,打开了书房的门,准备临走前确认一下一周前从机构拿回来的文件。
扑面情欲的气味,陆鹤良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少女正躺在地毯上睡得安稳,小穴后的肉洞收紧,有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正缓慢地掉到地上。
泛粉的身体,红肿的嘴唇,乳白的让人觉得尤其碍眼的浓精,陆鹤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幅场景映在他的镜片上,像揉碎的白红月杜鹃花。
0040
这和捉奸有什么分别?
陆鹤良是想象过这样的场景的,但决不是眼下这种情况。
燕茯苓现在应该在京慈湖畔的家里等他,睡裙下面是可爱又保守的棉质内裤。因为地暖,她会光着脚,在自己到了之后,一边爬到他身上抱紧他,一边用那对兔子一样的奶子偷偷蹭他。
兔子的眼睛是红色,眼泪是白色,它们全部被他安抚着舔吃过。
燕茯苓在那个时候全身都是软的,然后被他亲得更软。
应该是这样才对。
陆鹤良的目光静静拂过地上少女侧躺的身体,他走近,半蹲在她身边。
长发有一部分被压到了她身体下面,陆鹤良伸出手,轻轻拨弄她被汗湿的刘海。
头发都被干乱了。陆鹤良阴沉沉地想。
到底是做了多久?得被按着操了多长时间,刘海才能湿成这个样子。
他现在稍微对那天目睹他和燕茯苓接吻时,陆延的心情,感同身受了一些。
到底是他的儿子,陆鹤良冷淡地看着地上星星点点的痕迹。
他最知道怎么样能让自己父亲心里不痛快,尤其是在书房做爱,这个曾经陆鹤良堂而皇之当着他的面和她调情的地方。
手从刘海移到脸颊,陆鹤良在考虑是否要把她叫醒。
燕茯苓睡得很熟,被亲得红肿的唇微微张着,像是索吻一样。
陆鹤良于是低头吻住了她。
手很缓慢地揉着她的脸,往下,探进她上衣的衣摆,薄薄的针织打底衫,底下柔软的女体温热。
陆鹤良慢慢揉着少女绵软的胸,乳尖很快挺起来,时不时啄他的掌纹。他低头去舔,发现小小的乳孔张合,胸上有乳汁的甜糯气味,却没什么奶水如同往日那般热情地流出。
陆鹤良眼神变得更暗。
全喂给他的儿子了。
脑海里浮现起燕茯苓往日被他咬着奶子时,情动的生涩神情,腿总是偷偷去蹭他的腰,蹭一下就逃开。
她和陆延做爱的时候,腿是不是就挂在他的腰上,或者放在他的肩头?她的脚腕很敏感,捏紧的时候,下面应该也夹得很紧。
陆鹤良感觉自己硬了。
按理说,他不应该在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硬的。
陆鹤良起身,第一次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燕茯苓周围交媾后的痕迹。
这些痕迹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应该是稀松平常,见怪不怪的。周围同事不乏未婚声色犬马之人,不影响工作,陆鹤良对他们言辞间的暧昧便往往采取熟视无睹的态度。
但他现在看着儿子和燕茯苓做爱留下的痕迹,硬得有些不适。
少女在梦里发出几声短暂的嘤咛,陆鹤良发觉自己此时迫切地想听到她唤他的声音。
弄醒她有很多种方式,陆鹤良看着她,微微抬脚分开她交叠的腿,隔着内裤,用鞋尖碾腿间的潮湿软肉。
燕茯苓很快哆嗦着身体睁开了眼。
……燕茯苓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了。
她三岁时第一次见到阮娘,对方用尖锐的指甲勾断了她宝宝帽的系带,燕茯苓被眼前巨大的金属活物吓得当天就发了高烧。
而现在她从供暖后地面热意烘出的困倦里醒过来,看到叔叔靠在桌边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她看。
燕茯苓一时间觉得陆鹤良没有笑意的脸,比阮娘一下就能割断混纺纤维布绳的爪子更加令人恐惧。
他穿的很正式,看起来要外出,只是临时来了这里。
而她只穿了打底衫和内裤,短裙和地板袜应该还胡乱丢在陆延房间的床下面。它们被陆延揉得全是褶子。
救命。
燕茯苓眼神飘忽,想先坐起来。下身刚动了一下,后穴含着的精液在软肉挤压间流出,有一部分掉在了地毯上。
燕茯苓感受到屁股的异样,这才想起来她那会儿缠着陆延弄掉套子射了进来,被他的精液弄到高潮的事情。
燕茯苓的脸这下是真的白了。
这和捉奸有什么分别……如果叔叔知道这是他儿子留下来的,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陆鹤良靠在桌边,欣赏着少女的表情,见她反应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开口:“茯苓,别动。”
燕茯苓心里害怕,撑着身体想坐起来,眼前是陆鹤良的一截裤管,以及他的皮鞋。
叔叔离她很近,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燕茯苓抬头和他对视,轻轻拉了拉他的裤脚。
“叔叔,你亲亲我。”
陆鹤良没说话,抬脚轻轻带着她的胳膊一拉,燕茯苓就失去了支撑,重新躺回到地毯上。
她低低呻吟了一声。
“我说了,茯苓,不要动。”
陆鹤良静静看着小洞里流出来的浓稠精液,乳白色,和粉色的穴肉相映,屁股上被揉捏的红痕,一切都很清晰地展现在他面前,仔仔细细地告诉他,在他回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年轻人是这样的吗?他不过出去一个周,再回来,已经有一部分被他的儿子急不可耐地标记过了。
陆鹤良在燕茯苓身边蹲下,轻轻扇了一下她的屁股:“听话,把屁股掰开。”
燕茯苓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她没有见过陆鹤良这幅样子。就算是他喝醉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
“叔叔……”她怯生生叫了一声。
陆鹤良表情未变,伸手轻柔地放在她腰侧,缓慢而强势地,扯断了她的内裤。
最后一点遮挡也没有了,整张穴都展现在他面前,水润,湿漉,连绵在股间潮意丰沛的地方,清澈的丝线顺着他揉内裤的动作被收到掌心,陆鹤良把内裤吸收的水一点一点全部挤出来。
地板上淅淅沥沥的水液溅落的声音。
“这么淫荡吗,”陆鹤良看向燕茯苓:“被他的阴茎,弄出来这么多水?”
陆鹤良强硬地抓着燕茯苓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表情有那么点屈辱的意思,大约是被他呵护惯了,向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陆鹤良却感觉自己更加该死地兴奋起来,他的神情,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有身体勃起的反应暴露出兽性的一面。
陆鹤良看了一眼书桌上钟表的时间,低头掩住燕茯苓的眼睛,像是在摸她的睫毛。
女孩子羞耻得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很听话地尝试分开自己的臀肉。
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拿出了西服内兜的手机,把听筒音量调整到最低,然后拨通了陆延的电话。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被接通,陆鹤良微微笑起来,盯着屏幕上变化的通话时间。
“茯苓,”陆鹤良叫她的名字,而后换了个位置再度蹲下,手指按向少女臀间的后穴口,它因为主人的羞意和惧怕不断收缩。
陆鹤良把穴口没完全流到地毯上的精液勾起来,一点一点塞回肉洞。
他的小姑娘这里也可爱得让人想要怜惜,现在那些碍眼的精液被她听话地重新含了进去,陆鹤良感觉自己将要消失的忍耐又重新回来了。
他自认为自己很耐心,如果不是因为耐心,这点看她,等她的时间,已经被他用来让她适应自己性器的插入。
陆鹤良把手机放在燕茯苓看不到的地方,同时确保他的儿子能完全听清他们的对话。
陆鹤良很温柔地摸着燕茯苓的头发,开口道:“茯苓,谁把精液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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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一些旧事
陆鹤良第一次觉察到自己心里蠢蠢欲动的邪念,是在燕茯苓初潮的那一天。
有的事情从发生之前已有预兆,但是人往往意识不到,陆鹤良后来曾想,或许这就是命运的一种,否则希腊神话不会出现卡珊德拉这样一个角色——
她象征殉道的先哲。阿波罗向她求爱被拒绝,在怒火中降下神谕,让她拥有预言的能力,但永远不被人所信服。
燕茯苓十五岁的时候,陆鹤良曾有一段时间很忙。所里的新项目即将交付,他一周有好几天都和助手住在实验室。
腱鞘炎也是在那个时候复发的,不过那个时候,他以为只是腱鞘炎。
燕茯苓在十五岁的生日那天和他表白。
陆鹤良在短暂的诧异之后不容置疑地温言拒绝了她。他还记得那天,燕茯苓是怎么哭着鼻子走开的。
那之后,他刻意避开和她的接触,他们真正的接触才刚刚三年。情窦初开的少女,陆鹤良想不明白她怎么就把爱情的橄榄枝伸向了自己。
换句话说,他觉得受宠若惊。
他和燕茯苓第一次见面,是因为燕茯苓父母的死讯。陆鹤良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赶回国的时候连葬礼也已经结束,与燕祁夫妇的交情十几载,止步于一次械型水锤自爆的意外。
陆鹤良其实也不太明白为什么燕茯苓会被交给他,大概是宋京慈觉得他可靠。女人好像往往看女人比较准,看男人则容易出现意外。而悲剧向来出现在意外当中。
陆鹤良对燕茯苓产生那种说不清的心思的时候,一个人在卧室把燕祁和宋京慈在读书时给他寄的书信看了很多遍。
确实畜生,他想,他这种人才该死。
燕祁和宋京慈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死的比他还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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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女孩子初潮的时间都是12-14岁,燕茯苓要迟一些。十五岁生日之后的第一个周六,陆鹤良刚准备睡觉,就看到燕茯苓惊慌失措地推开门,来到了他的面前。
她说她来了例假。
陆鹤良难得感到局促,他尽量温和地安抚她,问她知不知道相关的生理知识。
燕茯苓点头,而后小声说可她没有卫生巾。
陆鹤良一个人生活了十几年,家里一点女人的东西也没有。他只好在深夜外出,寻找24h营业的便利店。
再回家的时候,燕茯苓穿了一条很厚的裤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们本来是在冷战的,燕茯苓单方面挑起的冷战。但此时小姑娘明显蔫了下来,缩在他的身边。
按店员教的,告诉燕茯苓卫生巾的使用办法这个过程,让陆鹤良下意识地从男人看女人的视角去观察她。
燕茯苓长得很漂亮,和她的父母都不太像,如果非要说,应该说像那只械型的狐狸精,带着一种无知但引人注意的气质,这种气质向来被认为只有狐狸精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