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雁平桨安知眉 本章:第41章

    他愿意这样给她舔穴,并不是要雁稚回控制他。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性癖方向,雁稚回喜欢的,是这种自己无力掌控的正逆位从属关系带来的羞耻感。

    她明明用最隐私的位置扯着他的脖子,却根本没有掌控他的本领。于是被屡次得寸进尺,步步后退,蜷缩着为男人的欺凌汩汩流水。

    等她完全跪在床上,由着蒋颂埋在她腿后揉她的臀肉,轻轻用手掌压蹭阴蒂与湿红的小阴唇时,雁稚回以为他要解开环扣,像之前那几次那样,重重地撞进来。

    但蒋颂只是哄着她泄掉,并不做别的事。

    筋疲力尽时阴蒂已经肿得不能看了,唇肉外翻像是被人干过,腿环和颈环被丢在床上,蒋颂坐在床边,揽着雁稚回的长发,看她给自己口交。

    “好……好……喘不上气就退出来,不要勉强。”他身体绷得很紧,雁稚回为他口交的快感强烈得让蒋颂手指发颤。

    轻微的干呕的声音,潮闷拥挤的嗓子喉咙,给他口交的少女湿着屁股,舌头舔舐阴茎棒身筋络的同时,用手反复推他的腹部。

    他们都喜欢这种感觉,好像推他就可以避免这种难言的心理快感,被她推拒,她也会柔弱地再度覆过来吃他。

    等烟火再度大规模响起的时候,蒋颂终于射了。他俯身用纸巾擦掉精液,去拿帮女孩子清理的湿巾。

    “为什么今天不做呢?今年我就二十岁了,完全不能算孩子了。”

    蒋颂用湿巾轻轻擦她的腿根:“二十岁,对我来说也很小了。所以现在,不行。”

    “可没说开的时候都行,还不止一次,而是好多次。”

    “稚回,我不是真的三十四岁,你不知道的时候还好,现在知道了,我没法装傻。”

    蒋颂对这种原则问题异常坚持,说什么也不松口,雁稚回抿唇看着他动作,想到什么,有些羞怯地问:“那……初夏是不是就可以了?”

    蒋颂抬起眼,对她把那件事不当回事有些不满,但并未否认。

    雁稚回抱紧他撒娇:“对不对?初夏就可以了。”

    他起身去丢地上的纸团,雁稚回抱着他不肯松手。

    她在他身后,呼吸声与说话声、话语中的笑意都清晰传递给他。

    “是不是呀?不然,平桨要怎么办呢……爸爸不会不管他,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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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有空了再修修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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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9

    if线:终「再来一万次,还是会选择刀尖舐蜜,舍掉鱼尾上岸爱人」

    这个由意外转变为约定的初夏来得比蒋颂想得还要快,春冬变为初夏,似乎就是一转眼,雁稚回如新年那样跪坐在他身边,期待地望着他。

    “做吗?”

    窗外在下雨,蒋颂长长地呼了口气,道:“做。”

    他坐起来一些,把她抱在腿上亲吻,亲得温柔缓慢,并不太蒋颂符合动情时的习惯。雁稚回看出他正在想什么,或者说在考虑什么,心尖变得无比酸软。

    她推开蒋颂,把他压在床上,骑在他腰上垂头去亲他。腰部在这个过程微微后移,臀部挤压的位置由腹部来到胯骨,以至于更下的位置。

    “做吧?”雁稚回亲了亲他的脸:“别想那些没必要想的事情了…”

    她很轻地叫他爸爸,说是调情,倒不如说安慰。

    蒋颂的呼吸渐渐重了,一言不发地看着雁稚回,身下反应明显,沉默地跟她紧密贴合在一起。

    “做啦……”雁稚回笑着捂住蒋颂的眼睛。

    一整夜相爱,再睁眼,室内窗帘未拉,但似乎已经是清晨。

    蒋颂睁开眼,感到异样。这种异样与他回到过去的第一天相比,似乎是反过来的。

    意识到什么,蒋颂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向自己的左手。

    很早以前,他和雁稚回在刚刚恋爱时拍过一张合照。婚后生产不久,雁稚回提出,要在同一个地方再拍一张。

    那个画廊光线其实并不十分适合拍照,但摄影师尤其擅长捕捉情绪。蒋颂在对比这两张照片时,发现构图上有微妙的不同。

    第一张合照用了变焦,故而两人的肩膀微妙地拉开了距离,放大了初恋特有的矜持和酸涩。

    第二张,则是完全的亲密无间。

    两番来回,他也像是停在那个意义重大的时间节点,由雁稚回拍了两张不同焦的照片。

    蒋颂长久凝视着身边熟睡的女人,看她一如往昔,又分明更温柔妩媚的脸。

    总觉得她一直年轻年幼,如今二十年光阴转眼而过,才看出她长大的痕迹。容颜未变,气质由骄矜变得温婉,小小的雀仔长成了舒展的雁,终于令蒋颂有被陪伴的实感。

    他大概真的不是大心脏的人,忧惧她的年轻,疑虑她的情意。

    斗转星移的时间打了回旋,好像行走在巨大的莫比乌斯环中,顷刻间人就站在纸带的反面,看数年光阴以一个人作为参照系,把一切都定格在她的脸上。

    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少女与常伴身边安眠的爱妻重叠,一个女人的半生都与他挂钩。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却依然停留在原地的爱,他从来不该担忧雁稚回的真心。

    左手上的婚戒板正地卡在指根,在男人的摩挲里微微上移。蒋颂看着那道轻微的戒痕,突然很想掉眼泪。

    说不清。

    两度迈入雁稚回的十六岁,一些事情改变了,一些却没有。可他终于觉得得偿所愿,因为亲口得到彼时她的原谅与宽容。

    雁稚回有感视线的停留,睡眼惺忪睁开眼,被蒋颂抱进怀中。

    “好想你。”他轻声说。

    “真的很想……一直在想。明明那么多,我却从来嫌少。”

    “什么…什么多?”

    雁稚回迷迷糊糊埋进他胸口,闭眼憩了一会儿,才轻声道:“呼……可你总要全知道,对不对?所以不说出来,也没有关系。”

    没头没脑的话,接不上的聊天,可蒋颂听懂了。他未说话,只看着雁稚回那双温柔的眼睛,沉默地回忆初恋经过,确定自己的记忆并未出现混淆。

    第一段仍是第一段,第二段仍是第二段。

    “是我,还是……”

    雁稚回直起上身,笑着亲了亲他:“就不能是我们都是吗?”

    蒋颂深呼吸,轻柔小心地握住她的手。两人越捱越近,直到下一刻就要贴在一起——

    “爸……爸啊!!”

    雁平桨惊慌失措地推门冲进来:“我的东西没有带回来,我才买的那么多……全都没带回来?!!!……你们???”

    雁稚回按住即将发作的蒋颂,回头笑着看向孩子:

    “再去一趟吧,今天天气这么好,没事的。”

    (if线番外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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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差了,这两天得空应该要再修一下,别的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这章的标题并没有出现在正文,它是我高中用了很久的个签,印象里应该来自一位女作家的散文。那个时候只是觉得文字漂亮合韵,现在看却莫名感觉很适合稚回,所以贴在这里,也算一个小彩蛋。

    「“睁不开两眼,看命运光临”。对有的人来说,那个人,他不是诱惑也不是心动,他就是命运吧。躲也躲不过,再来一万次,还是会选择刀尖舐蜜,舍掉鱼尾上岸爱人。」

    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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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0

    不应期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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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肉

    入夜,时间不算太晚,蒋颂坐在床边,淡定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好友申请。

    妻子的工作微信,好友申请列表里全是学生。

    学生头像千奇百怪,性别有男有女。女孩子大多礼貌;男学生里,修这门课业的还好,可除此之外别的,申请备注言辞间已经把心思显露出来,冲着什么来加他妻子的微信,一眼便知。

    蒋颂调理片刻心情,陆续通过了申请。过程里有学生似乎正在用手机,很快就发问好的图片过来。

    男人拧眉看着,挨个予以正经的回复。他听到浴室水声停下,过了一会儿,雁稚回半湿着头发走出来。

    女人的脸颊和肩头因为刚洗完澡,透着柔和的红晕。蒋颂接过毛巾,把手机还给她,耐心给妻子擦拭头发。

    “头发好像又留长了?之前还在腰际,现在发尾已经到腰下了…很美。”

    男人声音低沉温和,雁稚回扭头亲了他一口,往蒋颂那儿挨了挨,点开手机上好友申请的页面。

    “嗯,这个…还没通过完呢。新学期,加的孩子是有点儿多。”

    她微微仰着脸,方便蒋颂擦头发,挨个通过列表里那些没被点完的申请。

    “可是似乎不止你们本院的学生?”

    蒋颂把女人发尾最后一点儿湿意擦干,放下毛巾环腰抱住她,下巴抵着对方的肩窝。

    “这些男学生啊,”长发带着玫瑰香,蒋颂埋进她颈间嗅着,静了片刻,突然道:“今晚做吗?”

    他叹了口气,放轻声音征求她的意见:“你愿意吗?”

    雁稚回闻言,放下手机转头看他。

    抱着她的男人像一棵开花的咖啡树,话语里冒出既苦又甜的气息。她最近忙工作,有一段时间没抽叶拨蕊,照拂这些蹭蹭往出长的花了。

    想着,雁稚回索性转过身,贴近了观察男人的面容。

    他如今从来抗拒她直白的打量,垂眼避开,淡淡道:“看什么?”

    “好酸,酸着我了。酸得手都没力气,您看,手机都拿不住了……”雁稚回轻声道,牵住蒋颂的手,坐进他怀里。

    双唇相抵,雁稚回安慰地碰了碰:“您想做的话,好呀。我只是奇怪,怎么突然吃醋了?”

    蒋颂垂眸,近距离端详雁稚回的脸,从女人含水的双目移向她红润的脸颊,又落回嘴唇上。

    讲师的年龄跟学生差个十来岁,是很正常的事,雁稚回任职的大学要求高,学生接触到的讲师,最年轻的也就是她现在这个年纪。被他十几年来一直精细用心地养着,没吃过苦,除了当年跟他恋爱,未在任何事上栽过跟头。生活顺遂,看着就更年轻。学生叫她姐姐,也从来是当她二十七八岁。

    平心而论,蒋颂认为自己也算得上保养得当,看着四十岁出头而已,跟雁稚回站在一起,自有恩爱夫妻的妙处在。

    可到底还是不一样。

    就那么一点点与别人的不一样,也够现在的蒋颂闲暇时琢磨半天。

    他道:“不到吃醋的程度……只是觉得那些孩子年轻。平桨就算了,毕竟是我们的儿子,可为什么普通学生跟老师也能随便开玩笑卖乖,一点没有尊师重道的样子。”

    蒋颂把妻子抱到腿上,轻柔扳过她的脸:“我从来以为雁老师是德高望重的类型,原来喜欢跟学生打成一片么?”

    他抱人的动作很克制温和,没有那种老男人急于皮肉快感的油滑,或是十几岁冒失小鬼的急切。

    “啊……咳,嗯嗯。”雁稚回红着脸清了清嗓子。

    ……好像突然就跟蒋颂平起平坐了呢,以前做工程师时也曾被他恭维爱岗敬业,但完全不如“德高望重”这四个字给人的感觉微妙。

    雁稚回抱紧蒋颂连亲了好几口,问他道:“蒋颂,蒋颂……爸爸好可爱喏?年轻的人多了去了,您非要跟他们比吗?”

    蒋颂没什么表情地由着她哄,将雁稚回往怀里捞了捞,免得她动作幅度大了,从他身上滑下去。雁稚回将胳膊挂在他颈后,手腕悬空晃动,已经有点儿动情。

    男人身上沐浴露与剃须水的味道很清新,肩膀宽阔,肌肉紧实,给人的安全感无比强烈。中年人最忌讳发福,可蒋颂身形挺拔,同十年前没有分别。

    他随着年纪日益敏感的心思,像赫剌克勒斯石一样,把她的心牢牢吸在他身上。

    雁稚回把长发拢至耳后挽住,起身跪在蒋颂身上,偏头去吻他。

    “蒋颂……”

    蒋颂把雁稚回抚到耳后的长发放下来。视线里,妻子按在耳边的手仍停在原处,她的手指细嫩修长,无名指上嵌着婚戒。

    从前接吻,因雁稚回头发太长,总会时不时含到她的发丝,来雁稚回就养成了习惯,女上的体位来亲他时,总要用一只手按住一侧的头发。

    很可爱,眼睫低垂的样子让他心动万分。蒋颂听着雁稚回纷乱的呼吸与亲昵的讨好,按住她的后脑回吻,起身把人压在床上。

    “我只和试图追求你的人比,师生间相处的分寸到什么程度算逾矩,我这个年纪,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看着冠冕堂皇,甚至因为表情的平淡,望着有几分严厉。手却偏偏在这种时候探进雁稚回的睡裙裙摆,将内裤一侧勾住往上拉,直到布料勒住腿间湿软的小穴,磨得他的小妻子红着脸扭动,试图逃开。

    “好紧……”雁稚回轻声抱怨。

    “是好紧。”蒋颂附和她,仍然用湿内裤磨着裙下的嫩逼,吊得雁稚回不上不下,连连喘息:

    “只不过,这好像是该由我来说的话?”

    他紧紧贴着雁稚回的脸颊开口,嗓音低沉喑哑,带着轻柔的笑意:“稚回……好紧,你说…怎么这么紧?”

    话音落下,方才那只拉扯内裤的手开始沿着臀肉往里。蒋颂抬膝顶开雁稚回并紧的大腿,中指与无名指并住探入,在这时用力地插进去。

    明面上两人的衣服都还算整齐,可随着很轻微的、湿黏的水声从裙下传出来,紧致的软肉被长指顶开亵弄,状况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合情合理的侵犯所带来的,究竟是快慰还是酸楚,这种时候都不太能立刻分辨清楚。只知道是在他身下,并且无论如何,要挨操了。

    雁稚回仰起头,满脸红晕,眼睛湿漉,抓紧蒋颂的衬衣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她抿紧了唇望着蒋颂一言不发,无声谴责男人的下流。

    她有点恼的眼神把蒋颂看硬了。

    蒋颂撑在她身上,欣赏妻子此刻的样子:“生气了吗?真漂亮……叫我一声好不好?”

    雁稚回不吭声,抬腿缠住他的胳膊,蒋颂婚戒刚才没摘,被她湿漉漉的腿根一压,连触感都变得色情起来。

    她仰着脸,一点点把蒋颂拉下来,只望着他,并不说话。

    紧密贴合的两具身体,蒋颂压着她,眼底情绪晦涩深重,手指探入两人之间剥掉她的衣服,细致入微地感受着妻子的年轻和湿润。

    蒋颂的呼吸一点点地变重。

    她明明知道他对年纪这个词有多敏感,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两人年纪的差距引诱他。

    他介意那些试探她性格、脾气的男学生,觉得那些孩子离他们夫妻的生活太远,是下一代人,可当雁稚回柔软的皮肤直白地贴在他身上,惹人怜爱的触感让蒋颂如梦初醒,她本来就和那些小孩离得不远,是他当年把她往前扯了一步,才得以让人留在自己身边。

    方才提出要做,只是下意识试图通过亲近她,来得到安全感。

    现在是真的想了。而哪怕是想,也不影响说那些男学生的事。

    ……可他又没什么好说的,情绪作祟无理取闹,难道还要雁稚回来道歉么。

    “都这样了,还不来亲我吗?”雁稚回轻声问道,打断蒋颂无边际的考虑。她慢吞吞戳蒋颂放松后的胸肌,将脸贴上去。

    雁稚回发出满意的喟叹:“唔…爸爸身材这么好……”

    男人稍稍起身,抚摸片刻雁稚回的脸,开始扣着她的下巴,用了力气揉捏她的颊肉。

    蒋颂的年纪如今即便动情也来得克制温和,不至于急色到妻子一主动,就猴急地玩弄她,说些下流的脏话。

    “别这么摸……”雁稚回扯着被褥躲,想把脸埋进去,直到蒋颂不喜她的反抗,将拇指陷进唇瓣。

    湿透了,下面那张柔嫩的逼一直张着嘴磨他的大腿和阴茎,龟头偶尔隔着裤子布料陷进方才被内裤分开的肉缝,小妻子就微微蹙着眉呻吟,猫叫一样。

    声音婉转可怜,没什么力气,相当好欺负。

    是欠操,水流得把他也几乎弄湿,令人不免想要骑在她身上发情,把她尾巴般蓬松的长发从脊背撩开,拂到身前。

    而更让人忍不住愉悦的,是她只对他这样。

    “别摸?”蒋颂看着雁稚回含着他手指的嘴,他清楚知道那里面,女人的舌头正在一圈一圈地舔舐他的指根。

    “不只是摸,雁稚回,接下来还要干你……就差尿我手里了,不听话。”他抽手出来,不紧不慢抽了一下雁稚回的腿心。

    内裤湿黏地贴在白嫩的阴阜上,圆润饱满的胸与平坦的小腹,雁稚回当年剖腹生产未留下疤痕,但触碰时,对应的位置仍会给予她异样的刺激。

    蒋颂俯身,用被雁稚回舔湿的那只手轻轻抚摸小腹处的皮肤。

    “平桨刚出生那两年,疤痕还能勉强判断出位置。”他低声开口,看得认真:“现在完全找不到了……稚回,怎么在发抖?”

    雁稚回绞着腿,手背掩住眼睛:“呜…呜呜,混蛋……为什么明知故问?别摸我了……”

    她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发出呻吟,耳朵脖颈以及身上被碰过的地方全部泛起了粉红,眼睛只望着手指缝隙里的光线,不敢看蒋颂吻她小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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