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雁平桨安知眉 本章:第22章

    她努力把肉棒舔得晶晶亮,夹紧了腿求蒋颂:“您玩我好不好?想要被舔豆豆……”

    蒋颂操她基本每次都会有阴道高潮,他好像格外了解她的身体,握着她的腰,总用一种精准的角度捣得她叫也叫不出来。

    阴道高潮没有阴蒂高潮爽是真的,尤其近几年和蒋颂有目的地试过几次,雁稚回明显感觉前者的贤者时间要更长,那种让人失神的巨大快感到来之后,即便小穴咬得格外紧,她也没有太多器官冲撞带来的快感,整个人像沉在水里,半天才能浮上来呼吸空气。

    阴蒂高潮就不一样了,最多的一次是被蒋颂用小玩具控制着连续高潮了五六次,水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膝盖以上都是湿的。雁稚回那天到最后只记着叫他爸爸,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快要被玩成一个性玩具。

    因此她无比期待这一次。

    蒋颂没有答应,强迫她给他口交,摸着她的脸,慢慢问她:

    “还记得你之前尿成什么样吗?……好孩子才能被奖励,你呢,你是好孩子吗?”

    雁稚回急切地点头,夹紧了玩具哼哼唧唧地蹭他的手。

    蒋颂笑了一声,抽出手,继续干她的嘴,直到快射了才退出来埋进穴里。

    整场性爱蒋颂都没说什么话,像是性欲不强,只为满足妻子。

    沐浴后身体覆上的沐浴露香气逐渐被汗水和体液的味道掩盖,蒋颂起身把人抱进怀里,握着她的腰往下按的同时,神色如常,不着痕迹去嗅她肩颈的气味。

    他的嗅觉一向灵敏,而人也并未被嫉妒完全冲昏头脑。如果有亲密接触,这里一定会留下那个混账的气息。

    忍得住吗?这么美好的人在自己面前,耳后的头发垂下慢慢蹭着锁骨,双眼含水,讲话温柔。

    蒋颂想着那个急迫的,想要在对方跟前表现的,触碰他的妻子肩头的动作,眼神越来越凉。

    他低下头。

    ——没有。

    蒋颂摸了摸雁稚回的头发,今夜第一次说她好乖。

    他的女孩被他教得很好……好到她知道自己不该把别人的气味带回家里来。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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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应

    国庆的前一天。

    雁平桨其实很不情愿父亲来接自己,但安知眉已经和同级的朋友约好了出去玩,他则要在国庆当天去看望爷爷,于是只能在此刻,于副驾驶座位忍受一旁父亲那无处不在的强大气场与控制欲,看他望着学校对面那家咖啡馆,神色若有所思。

    这家咖啡馆里做的甜品很好吃,雁平桨开学第一周就办了年卡。他看父亲望得出神,遂开口问道:“爸,今天怎么不是明秘书来接我?还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蒋颂好像并不想搭理他。

    “混账。”

    雁平桨看到父亲突然张口,语气平静,而后是一句陈述语气的询问:

    “牛通过穿环来变得温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如果这么管用,为什么不普及到所有适龄未婚男性物种呢?”

    他冷冷道:“比如银质的cock

    ?

    ring……”

    雁平桨随口插嘴:“那是什么?”

    “鸡巴环,”蒋颂头一次和儿子说话时用词这样粗俗,他看向对方,漠然道:“长辈说话的时候,不要插嘴。”

    雁平桨傻在原地,怀疑自己的听力和耳朵。他的大脑有一瞬放空,不敢置信鸡巴这个词居然是从父亲嘴里吐出来的。

    雁平桨问道:“爸,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蒋颂:“我什么也没说。”

    他看向窗外,而后收回视线,发动汽车,漫不经心道:“回家吧,妈妈在等。”

    -

    比起宋承英和雁稚回约会,蒋颂更厌恶见到的,是宋承英居然还在同时和别的女人约会。

    同样的咖啡馆,靠窗边的位置,蒋颂本来是想见见这位宋先生,只是没想到对方约了人,还是位年轻女士。

    ……什么混账东西,试图勾引别人出轨,还试图见异思迁。

    蒋颂觉得雁稚回的眼光出了问题。现在的大学老师怎能素质低劣到如此地步。

    接雁平桨不过是顺便。

    甜蜜的大学恋爱让他这个儿子像一头首次经历春天发情期的小牛犊。婚姻出现危机,蒋颂心情低落已近半月,并没有心情听儿子思春。

    “儿子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是怎么了?”

    用过晚餐,雁稚回到卧室阳台收自己的内衣,看到蒋颂正对着镜子摘衬衫领口的领针。

    他一贯喜好低调的款式,雁稚回注意到袖扣,是她上次节日送他的。

    她上前抱住男人,温柔问他。

    蒋颂解领带的动作一顿,他通过镜面看到雁稚回伸到他小腹处的手,婚戒戴在无名指上,忠贞的誓言历历在目。

    “没事。”

    蒋颂转身,摸了摸雁稚回的脸:“就是在想,研究所的工作不好么?为什么会想要去当老师?那么多的小孩子,费心思出真实及格率不到60%的试卷,你最不喜欢的人际往来……”

    以及,那么多的图谋不轨的男人。

    蒋颂很少试图干涉她的决定,雁稚回有些奇怪。

    “很好呀,现在要更轻松一些,而且同事都蛮好相处的。”

    确实好相处,好相处到一起用餐,一天又一天。

    蒋颂温声道:“好相处吗……这是否就是,你拒绝和我用午餐,而与别人同出同进的理由?”

    雁稚回一怔:“您看到了?”

    蒋颂已经后悔刚才说的话,但既已出口,便再按耐不住那些翻涌的情绪。他忍不住了。

    “你是指哪一次呢,我看到的,还是我没看到的?吃饭时候的,还是吃饭之后的?”

    他俯身握住雁稚回戴着婚戒的手,捏紧,任面前的人蹙眉说痛也不松开。

    “我今天看到他和别的女士约会。小乖,和这样的人,有什么意思?”

    雁稚回显然很惊讶蒋颂讲话的内容,她本来不太懂他的意思,但结合男人的行为举止,近日来的失态,也就大概明白过来。

    没有人会不因为爱人的猜疑生气,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子虚乌有。

    雁稚回望向他,抿紧了唇,半晌才道:“蒋颂,你是因为我和别人吃饭的事情不高兴,想要和我吵架吗?”

    她没有立刻否认,只责怪他想和她吵架。

    如果这是假的,她难道不该立刻否认吗?

    蒋颂一怔,退开两步,避开接触妻子的眼神:“……不是。”

    他平静解释:“抱歉,我最近状态不太好。”

    说罢,蒋颂便转身离开,来到自己的书房。

    在消失在妻子视线范围内之前,他都被雁稚回那道有些受伤的眼神望得如芒在背。

    “状态不好”这个词对男人的意义非同一般,他往往与性能力联系在一起,进而暗示一种雄性尊严的消失。

    蒋颂以往从不用这个词,一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不允许,二是他本来也没什么状态不好的时候,不应期是生理问题,和状态没什么关系。

    但现在他用了,为了遮掩自己的失态。

    蒋颂想不到如何跟雁稚回解释自己突然变得强烈的占有欲,突如其来地质问与弄疼她的行为。

    难道要他说,“我不顾你的意愿每天亲自监视你,看到你和男同事仿佛是恋人,你们谈笑风生一起过马路一起进餐厅,我吃醋,心里嫉妒,不想你那样,想你只对着我笑,只吃我的鸡巴”吗?

    那他大概是真的疯了。

    蒋颂在窗前站定,又走到门口反锁,有些烦躁地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

    南方寺庙很多,更声不歇。

    蒋颂还记得刚结婚那几年陪雁稚回几乎都逛了过来,她背着手走在前面,脚步姿态轻盈,看不出已经做了一个孩子的母亲。

    那里往往有数罗汉的讲究,雁稚回不厌其烦地按照男左女右的规矩,一遍一遍地数,求来的罗汉卡都积了厚厚一叠。

    蒋颂到储藏室翻找那叠压制的卡片。他用两根手指将它们夹捏出来,避免沾到可能存在的灰尘。

    卡片旁边是他很久以前誊抄下来的年轻时的日记,抄在一个笔记本里。

    蒋颂本来没想看,但余光却留意到了笔记本皮面飞扑上的轻微灰尘。

    只有被动过才会这样。

    雁平桨不会有胆子未经他的允许来到这里,大概是雁稚回看过了。

    心像千层饼一样皲裂开,蒋颂垂眼拿出那个承载过他心意的笔记本,翻了几页。

    心率因为情绪的波动变得很快,以至于有些呼吸困难,仿佛被阻止发泡的汽水。

    她看过了,而依然忍心做出那样的决定吗?

    蒋颂想到从前。在他自信能够把她因爱慕而起的爱情捏成个破纸团的时候,他不会想到现在真正做到这件事的是雁稚回。

    他十七岁的时候,雁稚回还是个小孩子。

    雁稚回十七岁的时候,他按着她在床上做爱。

    他和雁稚回的孩子十七岁的时候,他遭遇妻子的背叛,悄无声息的。

    如果这背叛是真的,那也是应该的,他不该为此生雁稚回的气。蒋颂想。

    这算是他的报应。

    人就是这样,做了所有自己能做的,为最初的遗憾努力弥补,而后只能把剩下的事都交给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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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颂:雁平桨不会有胆子来这里

    雁平桨:我有(真诚脸)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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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衣

    与此同时,雁稚回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

    她感到头晕,想到今天的维生素片还没有吃,便坐在床边,俯身拉开抽屉。

    心里惦记着刚才蒋颂的失态,指责她的话,雁稚回手上没留意,把第二层也顺便拉开。

    她看到里面放着的药盒,还未开封,像是被犹豫过后丢在那里的。

    万艾可枸橼酸西地那非片。

    雁稚回刚开始没看懂这是什么,以为是蒋颂身体出现了什么小毛病,紧张地捏起来端详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它除了能治肺动脉高压,还可以作为一种高强度的壮阳药。

    治疗阳痿。

    盒子不大,但就是这么一个薄薄的小盒子,却好像把蒋颂五十岁以后所有的自尊都盛起来了。

    雁稚回心口发酸,她一直不解,为什么男人会那么在意性能力。

    性好像在男人看来,是武器,是尊严,是衡量一个男人是否强壮的最直观的指标。

    不论失去什么,好像只要他还能射,能繁殖,他就拥有最强大的力量和倚仗。

    曾经蒋颂不是这样的,他温柔而强势,对很多事情都有很强的掌控欲,先礼后兵从来拿捏得很有分寸,并不需要靠性来维持自尊,只用它解决两性问题。

    年轻的爱人之间,性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矛盾。

    譬如今日两人的冲突,雁稚回可以肯定,放在十年前,蒋颂不会选择逃避,自己离开冷静,而是一定会把她弄到床上,做到她服软,肯听他的话为止。

    但雁稚回并非只爱年轻时的蒋颂。

    蒋颂好像意识不到她也会变老。

    漫长又短暂的人生里,他一直走在她前面,在她脱离家庭的庇护后成为她的港湾,呵护她没有烦忧地长到现在的年纪。

    因为没有吃过苦,生活工作顺心,雁稚回看起来仍旧如同二十多岁那样年轻,但这不代表她的一切都停留在二十岁。

    她也会在不久后变老,皮肤变得松弛,头发生出银丝,小腹会因为年纪的增加,出现当年生育后留下的蛛丝马迹,乳房会干瘪下垂,像剥皮的红薯。

    她会像蒋颂被叫叔叔一样,被十几岁的女孩子男孩子叫阿姨姌姌。

    这都是会在以后发生的事,但蒋颂从来不想那些。在他心里,她永远都是正年轻的小姑娘,数十年如一日的。

    雁稚回轻轻摩挲药盒的边缘,庆幸蒋颂只是买了还未服用,又气他竟然试图做这种伤害身体的事。

    蒋颂性能力并未下降这一事实暂且不提,她并非就真的那么需要十几年前那样激烈磨人的性爱。

    比起快感,她更需要蒋颂长久地陪伴在她身边。

    以后的事情变数那样多,她不知道蒋颂还能像现在这样健健康康多久。

    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雁稚回知道蒋颂很可能不会有完全健康的三十年了。所以她才更需要蒋颂珍惜自己的身体,而不是为了所谓的想要满足她,做出这种事。

    雁稚回想到上次他们做爱,蒋颂在最后抱着她,声音很低。

    “好想念小乖。”他说。

    “以后我中午去接你,一起吃午餐好吗?车可以就停在学校里,等下次你再开。”他问。

    雁稚回当时想到最近在做的事,小声应他:“可是我最近中午不方便……有点儿事情。”

    而后蒋颂似乎是无声叹了口气,把她抱紧,慢慢揉她的手:“没事……”

    他补充了一句:“没事的。”

    雁稚回心口酸得厉害。

    根本不是那样的。

    那天她的回答和刚开始的拒绝,蒋颂大概全部理解成了她出轨的证明。

    她怎么可能为了追求性快感的满足而这样折磨他,或者更过分的,去找别人发泄?甚至出轨?

    最初喜欢上他的时候,谁想过面前这个人到底能不能干,一个晚上能来几次的问题?

    雁稚回不过只是想离蒋颂近一点,想他把她抱进怀里,想听他说喜欢她。

    爱从来都不是包裹性的糖衣,它们的关系恰恰是反过来。只是因为受本能的驱使,渴望那一层漂亮的糖膜,所以才有品尝它的欲望。

    但糖衣总会被舐净,那一点儿新鲜的糖浆最终比不过咀嚼的耐劲儿。因此爱总是比性更让人惦记,更难以放下。

    雁平桨长到两三岁,正是最讨人喜欢的时候。即便是全家对雁平桨最冷淡的蒋颂,也会在出差回家后,抱着儿子逗一会儿。

    通常就是用一根糖哄,看小孩子馋嘴口水都忘了咽。

    雁稚回那时候最爱听蒋颂把糖塞进儿子口中时低低的一声笑,仿佛低徊的风。

    论文相比之下也不那么着急,她在蒋颂走过来时顺从地被对方抱起,而后主动紧紧环住男人的腰,听他用带着笑意的声音低声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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