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求您……”
蒋颂发现自己无法拒绝,雁稚回每说一次“求您”,轻轻用胸口蹭他,他就无法按耐那种想要近距离触碰她的心情。
细腰,软肉,柔嫩肥软的阴阜,汁液带一种新鲜的蛤蚌似的气味,他止不住地想要占有,压制她的身体,环着她的肩头,把精液用力射进去。
性交无非就是那么回事儿,再爽也爽不过完全赤裸下的肌肤纠缠。
平时裹着柔软内衣裤,被裙子裤子小而窄紧的上衣遮住的白嫩身体,在这种亲密的时刻热情地把他缠紧,上面湿下面也湿,在他想先唤醒她,要她先到一次的时候,小姑娘已经蹭着他的大腿把自己磨得湿软。
“先生,先生……”她还像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叫他,一点儿不遮掩对他从头至尾的性幻想:
“大腿好硬,扎得我疼…舔舔我好不好?”
她在呜咽声里被蒋颂按在身下,只是被扇着屁股,扇着两瓣颤巍巍的穴肉,就已经咬着被角,哆哆嗦嗦泄了他一身。
蒋颂无奈问她,声音带着笑意,似关切又似调情:“你真的需要前戏吗?”
这幅样子像是已经被他按着操了一轮了。
雁稚回含着眼泪看他,勾着他脖颈期期艾艾地开口:“您这种,检查一样的眼神……只要看一眼,就是全部的前戏了。”
她的小穴还在因为高潮敏感地翕动,蒋颂用指尖感受那种刺激过后的轻微肿感,看着身下女孩子的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迷离。
“所以,我可以一边检查,一边这样干你,是吗?”
雁稚回流着眼泪点头,她夹紧了腿,任由男人指奸她,用指节磨开紧闭的肉缝。
“我好喜欢……真的。”
喜欢被你玩弄自己十七岁的身体,如果把十八岁当作一个分水岭,那么我的愿望是被你当作小女孩小姑娘一样充满怜爱地作弄,那之后你可以把主动权交给我,因为我也已经成为一个成年人……
可在这之前,我就想做你身上一块黏糊糊的软糖,被你用舌尖搅得乱作一团;想为你摇我的小尾巴,被你掐着下巴检查发情状态里我的表情有多么依赖你,我是一个只想整天挂在你身上的笨蛋,所有能够产生性快感的地方都可以被你操作,如果你想的话。
雁稚回怀着这样的心思,勾着他和自己做了一次又一次。
射精后彼此拥抱亲吻的过程里,蒋颂低声问她:“我们刚接触那段时间,每次你从蒋娜娜家离开,和我擦肩而过,点头问好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雁稚回含住他的喉结,不停地舔舐:“我在想您穿西服真好看,叫娜娜的声音真好听,我希望有一天您也能像长辈一样,一边那么叫我,一边像刚才那样……”
像刚才那样,按着她的后腰用力冲刺,撞得她直抖,水全淋在腰下的床单上。
她被他喂得很饱,那根肉棒比她想得还要好吃。
“那你呢?蒋颂,你在想什么?”
蒋颂摸摸她的脸,又捏了捏:“我在想,怎么每次见面你扎头发的发绳都不一样——”
“你总是低着头,只让我看到你的头发,还有一点儿下巴。”
蒋颂垂下眼,起身覆过来亲吻爱人的嘴唇。
直到蒋颂用后入的姿势按着雁稚回的背,骑着她射精,把她的眼泪和汗液都舔干净,雁稚回才扭过头期盼地望着他开口:“蒋颂,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也想要这样。”
“要你从后面……好不好?”
蒋颂射精后没有着急拔出来,在慢慢顶她穴里会颤抖的那处软肉。
闻言,男人动作一顿。
“……十八岁生日?”
雁稚回眼里的心虚一闪即逝,随即变得理直气壮。
“嗯!在下月末,我要和您在那天一直……”
蒋颂突然变大的,握着她肩头的力气阻止了她说下去。
男人起身,跪在她身后干净利落地抽出,拿来毯子裹住她,而后把她按在了床头。
“你还没有成年?”蒋颂眉头紧紧皱着。
他已经软了,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有任何做爱的心思。
“我们相处这一年半快两年的时间,你一直都是未成年?”蒋颂问她。
雁稚回乖巧点头,湿润的眼睛像认主的小狗一样瞅着他。
蒋颂于空气中闻到精液的味道,是从暂时被丢到床下的,纸巾裹着的,没绑紧的安全套溢出来的。
他戴着它的时候,正像性交的狗一样压着她呻吟叫唤,把可怜稚嫩的小逼干得红肿不堪。
他还贴着她说她这么不禁弄。
做错事,隐瞒事实和他上床的人是她,是面前这个漂亮如同鲜花一样的小姑娘。
但他反而因此感到有罪。
蒋颂头一次如此束手无策。
-
第一夜在这样混乱的情绪里结束,雁稚回被他冷着脸洗得干干净净,当夜死缠烂打也没能和他再躺到一张床上。
后来的事情像之前提到的那样发展,因为已成定局,所以不管从哪个地方拎起来重说,都有那么一种“电视重播”的意味。
雁稚回一直都很听话,娇生惯养地长大,做过的第一件大胆的事情,就是在有课(但不多)的情况下,一个人飞到蒋颂出差谈事情的城市找他。
在这之后,一件一件,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出格,直到彻底在蒋颂这里栖定。
蒋颂逐渐察觉到,雁稚回有一点儿类似daddy
?
issue的问题,她家里家教比较严,父亲又是严父的典型,也许是潜移默化中完成了这种性癖的建设。
蒋颂试过纠正,但她想方设法在成年前被他破处,已经完全阻断了这一可能性。
所以后来他就由着她了。
在尝试纠正的过程里,蒋颂不免思考过自己的性癖是什么。
以性兴奋的程度而言,大概是她用敬语求他的时候;
只穿上衣跪坐在床上夹紧了腿望着他的时候;
热情地凑上来缠紧他,却因为没有脱哪怕一件衣服,被湿透后卡在肉缝里的内裤磨得直蹬腿,哭着要他来操的时候。
讨好她玩弄她的方法太多了,他有时候不能完全清晰记得自己使用技巧的过程,但小姑娘在面前咿咿呀呀叫着,扭着身子被干得直流水,小腹湿了一片的娇娇样子,他全部都记在脑海里面。
蒋颂想或许他们就是天生一对,不然他也不会那样喜欢附在她耳边夸她是好孩子,乖女孩儿,夸她漂亮,聪明,懂事又黏人。
他们本来就应该结婚。是他出现得太早,或者说,太迟了。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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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
22
前列腺检查
高考的这两天发生了几件事。
在雁平桨殷勤地在考点门口等待参加考试的安知眉时,蒋颂的弟弟,雁平桨的二叔蒋颉,因为胃部穿孔引起的并发症住进了医院。
蒋颂在公司接到侄女蒋娜娜的电话,临时让特助调整了日程,去了趟医院,回来时神情颇为凝重。
蒋颉在省部巡视组任职,早年平调过一次。
蒋颂太了解这个弟弟,当年在部队酒量就好,转政回来后应酬也没停过,蒋娜娜前两年操心给他换的假牙,就是前不久一次与战友喝酒,喝醉后摔丢的。
有胃病正常,产生并发症在所难免,住院也是情理之中,但蒋颂最近正在适应不应期的强制寡欲带来的变化,又在为雁平桨成年后的股份问题操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蒋颉。
今天一见弟弟,虽然对方状态不错,但蒋颂由此突然意识到,人到中年末尾,衰老其实就一直跟在身后,只要一次不严重的疾病就能原型毕露。
增多的白发,皱纹都是其次,蒋颂不太能接受的,是健身成果直接归零的身体。
小腹无法避免的赘肉,松弛甚至几乎失去痕迹的腹肌,很容易疲倦的身体状态,这些都会让人看起来老得很快。
他的弟弟在以身试法,向他展示衰老具象化的样子。
蒋颂在睡前跟雁稚回说起这件事。
他道:“不是很严重,估计下周就能出院。”
“娜娜她爸爸今年多大了?”雁稚回问。
蒋颂看着她:“比我小两岁,蒋颉当年直接读了军校,他从小和人打架就没输过,刺头一个。”
雁稚回点点头,支起上身,奖励般地亲了亲他:“我感觉得到,你很紧张…是怎么了吗?”
“我感到……幸运。”蒋颂沉吟片刻,回答她。
他侧躺在床上,看雁稚回起身拿出床头柜里的维生素片,和水吃掉。
女人背影窈窕,长发垂在腰间,动作间被子滑下去一些,露出一点儿细白的小腿。
蒋颂缓声开口:“或许,正是因为要陪伴你……要陪伴你很久,始终惦记着,所以我才能健康到现在。”
他揽住妻子的腰,贴紧,用鼻梁蹭她腰窝的位置。
蒋颂低声道:“我在想,虽然家庭医生会定期告知体检情况,但我是不是也要时常主动去医院看看?今天和蒋颉聊了一会儿,他做了一系列身体检查,查出不少问题。”
“诊断肺部情况,一些中年疾病,还有蒋颉最讨厌,也是我最讨厌的,前列腺检查。”
蒋颂的声音不自觉凉下来:“在十年以前,我从来不会想到我老了还要进行这种检查。”
雁稚回不大懂这个,躺回被子里,仰着脸问他:“这要怎么查,这样吗?”
她探手下去,轻轻握了下他。半勃的状态,雁稚回下意识套弄了一下。
蒋颂咳了一声。
他沉默片刻,起身压住雁稚回,手伸下去,自膝弯捞起来按住,另一只手则探到裙下,熟稔却平淡地拉开内裤的边缘,长指像抚摸一样地沿着弧度划入股沟,来到臀缝。
指尖探进干净的褶皱,蒋颂看着雁稚回抓紧他的胳膊,难耐地轻叫了一声。
“知道了吗?”蒋颂又探进去一点儿:“还问吗?”
雁稚回现在共情了这种感受。
蒋颂的抗拒更多针对于“自己竟然也许需要检查前列腺功能”这件事,而她的抗拒,则来自于蒋颂不带情色意图却偏偏充满情色意味的触碰。
可恨的不应期。
雁稚回咬唇望着他,示弱的眼神让身上的男人很快抽出手,俯身吻过来。
雁稚回热情回应,水渍声慢慢清晰起来,舌尖勾缠,她不自觉睁开眼,看到蒋颂阖着眼,眉头微皱,可能是因为勃起而感到了不舒服。
他绝对不应期那阵劲儿还没过,硬了会疼。
于是雁稚回气喘吁吁退开,推开男人一些,转而埋进他怀里。
“我们要回忆一下吗?”她问:“蒋颂,你觉得你欲望最强的阶段,大概是哪个岁数区间?”
蒋颂像是在沉思,半晌,他道:“从见到你,认识你,到不应期之前。”
话音刚落,雁稚回就拍了下他:“这能算是阶段吗?小半辈子都被你说过去了。”
男人笑声低沉,手轻轻摩挲她的腕骨,调节呼吸的节奏:“可我说的是真的,你想想呢?”
他想到什么,慢慢引导妻子:“平桨终于要去读大学了,我们要不要考虑养一条狗?或者一只长毛猫也可以。”
“我想在下午,在把宠物放进卧室的时候,脱掉衣服干你。”
“据说猫如果看到,是知道人类在性交的。我大概可以忍受到这种被观看的程度,让猫狗看到你流水哭泣的样子……好不好?”
蒋颂与她十指相扣,语气温和,只是说出来的东西听得雁稚回面红耳赤:
“不养比格,要温顺一些的。狗可能会凑过来舔你的腿,不过我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如果你有被舔的需求,我在就可以了。”
“它可以作为……我们生活的见证者,你说呢?我迫不及待想跟你多记录一些现在的生活,越多越好。”
雁稚回咬了他一口。她仔细观察男人鬓角处的白,而后轻轻插入他发间,观察黑发里掺杂的星点白色的头发丝。
看在蒋颂眼里,就像黑毛衣上沾到的亮色纱线那样碍眼。
“要把它们染回来吗?爸爸?”雁稚回亲了亲他的眼睛:“从这里开始改头换面。”
蒋颂垂眸望着她捋到身后的头发,长而柔顺的黑。雁稚回的头发发质不是那种油亮的类型,他们看起来有些干燥,像微湿的地面上铺了层厚厚的细沙,或许正是因此,她的发量很多,因为蓬松而使人觉得心情放松。
蒋颂低声道:“如果我染,那么你要同意我养猫。”
“或者狗。”他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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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诈骗(打手心)
深夜睡不着,适当地修了下文。
中年面对这种事情蛮常见的,之前吴彦祖四十来岁做了场手术肌肉几乎全没了,后面才又慢慢练出来的我记得他专门有发ins和微博,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刚开始我犹豫过要不要写,可能有的读者不太能接受,联想无能(:3_ヽ)_
不过我觉得这也是养胃年上的魅力之一~如果只间歇性养胃而没有其他中年问题的困扰,又和一生打桩机的男主们有什么区别呢?
里肯定为了观感会适当美化,设定中蒋颂再过几年的身材,大概可以参考《汉尼拔》第二季里汉尼拔游泳被抓住吊起来放血那边,麦斯米的身材。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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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3
23
daddy
issue
……这么大人了,染黑自己的头发还要讲条件,得利也要她再让三分,资本家做派显露无疑。
雁稚回放在蒋颂发间的手微微使力,往后扯动几分,佯装作恼嗔了男人一眼。
头皮传来轻微的被牵扯的痛意,蒋颂只觉得这似乎与勃起后龟头那种敏感的微痛不太相同,好像反而有那么一点儿快感的意思,让人不觉后背绷紧。
他低低唔了声,呻吟般的。
声音一出,两人均是一怔。
一直以来,从蒋颂的视角,雁稚回那种daddy
?
issue的性癖爱好始终存在于他们婚姻当中。
个中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她永远最爱叫他“爸爸,daddy,dad,先生”这样的称呼,而非是别的夫妻间会叫的“哥哥,老公”之类。
雁稚回对他,永远不是主动索求,而是期盼赐予。
这正是蒋颂当年在恋爱时对她的印象——
性欲强的害羞小女孩,偶尔情绪化严重,有一些能让他轻而易举掉进陷阱的小心思。
雁稚回几乎没有做过主动操作蒋颂,来让自己获得快感的事。
用特别特别通俗的话来说,在凝视男人成为一种流行并持续扩散的风尚时,雁稚回更习惯被凝视。
这是一种青春时所沉浸的社会风习所造就的普遍状态,具有长期影响的效果,即便雁稚回与时俱进,赞同响应新潮的观点,热衷前沿的保持皮肤青春状态的医美技术,她的性观念,也依然更多地处在自我划定的安全区内。
她不会,或者说不懂如何玩弄男人。
即使十九岁那一年的立夏傍晚,非常想要蒋颂满足她,雁稚回也只是在咄咄逼人地追问过后,请求般地试探一句:“……您可以操我吗?”
就连想要坐在蒋颂脸上被舔逼,也是等实在忍不住了,才犹犹豫豫骑到男人腹上的位置,俯身亲他的同时在腹肌蹭来蹭去,用腿夹他的腰,让对方知道她已经湿得受不了,从而主动把她抱到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