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宋谨宋星阑 本章:第8章

    宋谨说。

    “算了吧,就算找到了又怎么样呢,有些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没事就行了,万一惹着什么不对劲的人,疯起来找我麻烦怎么办?你说是吧。”

    他的一席话就像扔在水里的石头,砸得宋谨心跳飞速,他确实比谁都明白这种感觉,就像他永远不敢招惹宋星阑一样,明明做错的是对方,自己却是最小心翼翼的那个。

    因为疯子不讲道理,他要你睡不好,你就永远别想做上任何一个梦。

    -第二天下午也是在甜品店里忙,晚上宋谨回了家,这间旧屋子几年都没怎么变,母亲的东西仍然归置在她生前的那间屋子里,宋谨还是睡阁楼,但现在却不觉得狭小了,因为整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阁楼天窗外凄清的月光,今天是宋星阑的生日,他的弟弟十八岁了。

    他们两人之后只会越来越远,从亲兄弟变成仇人,再变成陌生人,成为彼此生命里不会再被提及的部分。

    从前宋谨不愿意面对这种下场,但现在看来,这样的结果或许是最好的,有些鸿沟跨不过去,那就别跨了,不必互相为难。

    况且在领教宋星阑的种种之后,宋谨已经不再用血缘来欺骗自己了,它并不能代表什么,有时候反而是一种讽刺的累赘,逼得一个咬牙忍让,一个愈演愈疯。

    今天晚上并不热,宋谨便没开那个老旧的空调,只是打开了电风扇,宽松的T恤被吹得微微抖动,累了一天,宋谨几乎是闭眼就睡着了。

    当他被一阵关门声吵醒的时候,那大概是凌晨了。

    电风扇还在呼呼地吹,宋谨在黑暗里茫然地睁开眼,可能是被云层遮住了,窗外已经看不到多少月光,视线里只有一层蒙蒙的深灰,因为有点近视,宋谨这会儿看什么都好像铺纱带晕。

    宋谨支起身子,没再听到什么动静,大概是隔壁的邻居晚归,这栋老楼的隔音并不好,哪怕是睡在阁楼,宋谨从前就常常在睡梦中被一些动静吵醒,由于睡眠时的意识不清醒,很多声音都会被玄妙地放大,仿佛响在耳边,他不是没有经历过。

    宋谨于是又趴下去了,他将侧脸埋在枕头里,电风扇吹着后脑勺,宋谨秒睡过去。

    当他朦胧中听见脚踩在地板上的吱呀声时,他还在模模糊糊地想,自己有时候半夜回家,隔壁邻居是不是也被这么打扰过。

    他怀着散乱的思绪将要入梦,房门突然传来异响,那是陈旧的门把手被往下压时摩擦出的刺耳声音。

    宋谨就是再没睡醒,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觉得这不是从自己家发出的响声。

    只是还没等他撑着手起身,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床上。

    风扇的风像是突然间被放大数倍,照着宋谨的脸不断地呼啸而来,宋谨拼命睁着眼睛,心跳几乎要穿过胸腔,将整张床都震得发抖。

    他听到清脆的铁链碰撞以及金属锯齿摩擦的咯咯声。

    宋谨很快就知道,那是一副手铐。

    因为对方在宋谨被按着后颈无法动弹时,快速又直接地将它铐在了他的右手手腕上,就像人赃俱获时不留情面的警察。

    宋谨宁愿自己真的是获罪被捕,也不想面对此刻的一切。

    他闻到了酒气,他听到身后的人在沉重地喘息。

    喘息也是有音色的,有时候也能听出那属于谁。

    是宋星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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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腿老阿姨整理?,gzh婆婆-推文2020-04-25

    19:58:15更

    ,10

    [b]预警,强制爱强制爱,是完完全全的强暴,没有道理的强暴,接受不了的勿点[b]

    关于宋星阑为什么知道宋谨住在这儿,关于他为什么会开得了大门,甚至关于他今天晚上为什么会来这里,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此刻,他用一把手铐,拷住了宋谨的手腕。

    后颈上的手突然松开,宋谨立刻转过身,抬起尚且未受禁锢的左手,拳头往宋星阑的脸上砸。

    朦胧淡薄的月色融合在黑暗里,照得宋星阑半边侧脸微微发亮,他抬手接过宋谨的拳头,另一只手拽着手铐一用力,在宋谨吃痛的抽气声里将他的两只手彻底拷在了一起。

    “宋星阑!”宋谨在宋星阑跨坐到他的腰上时低狠地出声,“你要干什么?!”宋谨真的毫不怀疑,宋星阑今天会杀了他。

    宋星阑双手撑在宋谨耳侧的床上,慢慢俯下身,宋谨抬起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抵住他的肩,酒气越近越清晰,宋谨身体里本能的警惕感就越强。

    他听到宋星阑开口,说了一串数字,宋谨意识到那是一个车牌号。

    “什么?”宋谨睁着眼,拼命想要看清宋星阑的脸,却始终只能捕捉到一个轮廓,和他被电风扇吹得发动的发梢。

    “你同事没跟你说他差点被车撞吗?”宋星阑俯在宋谨上方,缓缓道。

    于是关于唐闵手肘上的伤,关于他说的有辆车往他身上撞,在此刻都得到了答案。

    宋谨想都不敢想,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件事居然和宋星阑有关。

    “你有病吗宋星阑!”宋谨终于反应过来,发着抖朝他吼,“你朝我发疯就算了,关他什么事?!”宋星阑对他有再多的不满再多的恶意,宋谨虽然不愿意承受,却尚且能够理解几分,只是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毫无关联的人牵扯进来,不论是对人还是对事,都看不出与唐闵有任何关系,那么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如果唐闵真的出了什么事,宋谨都无法想象后果。

    “你们关系不是很好么。”

    宋星阑掐住宋谨的脖子,凑到他面前低声道,“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就不活了?你看看,现在他就是摔了一跤,你就急成这样了。”

    宋谨不知道宋星阑的这种理解从何而来,他们的思维好像从来就不在一个频道上,看待事情的角度和方式总是天上地下,千差万别。

    “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找无辜的人麻烦。”

    宋谨说,“宋星阑,你恶不恶心?”“不恶心,就像你说的,我跟你不一样,你是同性恋,我不是。”

    宋星阑说着,掐紧了宋谨的脖子,声音都狠上了几分,“他有女朋友,看不上你这种人,少犯点贱,别一见了男人就不要脸。”

    宋谨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才明白宋星阑嘴里的“他”是谁。

    他从来只把唐闵当朋友,可惜在宋星阑的眼里,好像对方只要是个男的,就能让宋谨垂涎。

    疯子疯子,真的是疯子。

    “宋星阑……”宋谨突然陷入了怎么也跳不出的绝望里,就像一个庞大的漩涡,无论他怎么解释,怎么自证清白,其实都没有用。

    “你放过我……”宋谨睁眼看着近在咫尺而他却始终无法望清的轮廓,在濒临窒息的断续呼吸里艰难地开口,“我走得远远的行不行?”宋星阑却没有回话,他稍稍抬起手,将宋谨的双手往上推,按在宋谨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往下,顺着薄薄的T恤下摆探了进去,微凉的手心贴上了宋谨细瘦的腰。

    明明脖子上已经没有了遏制,宋谨却在这一秒里感受到了灭顶的窒息,他僵硬着身子,微微张着嘴,却仿佛被定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呼吸都微弱得可以忽略。

    直到宋星阑的手指要触到胸前,宋谨才如梦初醒,他哑着嗓子,声音里是几欲崩溃的颤抖,虚得连尾音都快听不见:“你要干什么?”“你说呢?”宋星阑反问他。

    话毕,他将宋谨翻过身,从身后撩起T恤,然后手指勾着宋谨的裤腰往下扯。

    宋谨是在此刻才发现,原来从前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侮辱也好,恨意也好,报复也好,甚至那个粗暴的吻,都可以当做是宋星阑发泄和惩罚的途径,宋谨不想再提,也拼命地想要避及,可他无法想象和宋星阑之间的,有关性的一切。

    那还不如杀了他,宋星阑是他的亲弟弟啊。

    “宋星阑――!”宋谨的侧脸抵着枕头,在宋星阑的压制下无能为力地挣扎,他发着抖,“我是你哥!”“我操的就是我亲哥,你是吗?”宋星阑的手隔着内裤揉上宋谨的臀部,他压在宋谨的背上,低头凑到他耳边,问,“是的吧?”“求你了……”宋谨的一颗心几乎快要炸裂,往下一秒他都不敢多想,只是溃不成军地求道,“宋星阑,我求求你,别这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我求你了……”“别哭啊。”

    宋星阑的声音里带着阴鸷讥讽的笑意,“哥,做我的成年礼物不好吗?”他说:“别担心,这次我不会再剪碎了。”

    从那年被剪碎的生日礼物,到宋星阑曾经说过的那句“恶心到我想把你弄碎”,宋谨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

    有些报复的欲望从一开始就有迹可循,只是宋谨低估了宋星阑的恶劣程度。

    这一声隔了十几年再次听到的“哥”,不啻于一把割裂所有理智与道德的利刃,刀尖抵着宋谨的心脏,要将他往深渊下推去。

    宋星阑的手指顺着臀缝探进去的时候,宋谨觉得有什么东西裂开了,碎片砸在他的身上,将他埋得一点都不剩。

    宋谨趴在枕头上,半阖着眼,茫然又惊惧地看着天窗外模糊的月光,他的手腕早就挣得鲜血外溢,血腥味和手铐的金属味掺杂在一起,冷冰冰的锈味。

    他宁愿宋星阑杀了他。

    从未经事的后穴因为本能的抗拒和身体的僵硬而显得干涩难入,宋星阑啧了一声,一手按着宋谨的腰,一手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安全套,用牙齿咬开包装袋,将套子戴在手指上,就着安全套里的润滑液重新往宋谨的身后探去。

    冰凉的安全套裹着手指强硬地深入,宋星阑并没有什么耐心扩张,几下之后他就将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性器。

    宋谨以为自己已经不抱希望了,可当身后真正抵上那根东西时,所有的羞耻感和背德感重新一涌而上,他突然支起手肘挣扎着要往前逃,却被宋星阑紧箍住腰摁在原地。

    “我求你了……”宋谨哭着说,“宋星阑,别这样……求你……”他很少哭,可是在这样走投无路的时候,眼泪就像那些岌岌可危的自尊,那些他勉强拥有的,不想失去的。

    他的哀求从来不会起作用,宋星阑紧贴着宋谨的后背,强硬地将性器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黑暗的视野像是被撕裂,露出满目猩红,宋谨猛地仰起头,无声地张着嘴,眼泪顺着眼尾划过侧脸,掉在枕头上。

    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完了。

    宋星阑并不给他缓冲的时间,进入之后便不容置疑地抽送起来,宋谨觉得身后像是有一根烙铁,烫得他发痛,每一点细微的摩擦都是撕心裂肺的灼痛,痛得他一点声音都叫不出来,痛得他快要把身下的床单抓出裂痕。

    老旧的床被撞得吱呀作响,在静谧的夜里宛如呻吟,宋谨的背上淌满了汗,多数都是因为疼痛,光滑的肩胛骨在黑暗里若隐若现地泛着冷白的光。

    太疼了,疼到宋谨连绝望和恨意都被压下,只想求宋星阑轻一点。

    可宋谨偏偏咬着牙一声不吭,任凭眼泪流了满脸,却连半丝抽泣都不透露,更别说是恳求。

    但宋星阑太了解宋谨的痛点所在,他一边在宋谨的身体里狠顶抽插,一边咬着宋谨的肩,问他:“被亲弟弟操的滋味怎么样?”“宋谨,你自己听听你下面的水声。”

    “你妈的房间就在楼下吧?”宋谨怎么都想不到宋星阑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母亲,一句话就像千吨重的洪水,轻轻松松冲破看似坚固的堤防,将宋谨所有的情绪堆到极点,再拍散在潮水里。

    而偏偏这个时候,性器摩擦过后穴里的某一点,恐怖的快感陡然冲上脊柱,随着近乎麻木的痛意交织而上,清晰刻骨。

    就像明知道罂粟带毒,被迫着嗅了一口,而后眼见着自己臣服在它所制造的幻境之下,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输给身体与生理的动物性本能。

    视觉在黑暗的光线里被蒙蔽,将功能分散在其他的感官里,一切感觉都被成倍放大体会,好像掉进热浪起伏的潮水中,快感与痛感、喘息与闷哼、汗水与泪水、委屈与耻辱,每一个都是漩涡,沦肌浃髓,要他不能脱身。

    宋谨终于咬着唇呜咽出声,嗓音喑哑,破碎地带着哭腔,随着宋星阑的动作一声声地响起,显而易见的屈辱与隐忍。

    就是这样的声音最能激发内心深处的欲念,宋谨感到宋星阑的力度猛然加大,几次之后性器却突然抽离。

    宋谨再次被翻过身,宋星阑抬起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臂弯里,面对面地进入他。

    明知光线暗到他们无法对视,宋谨却还是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腕上的手铐发出哗啦的声响,仿佛另一种异样的折辱。

    宋星阑撞得一次比一次重,宋谨哽咽得心脏都在绞痛,哭着大口地抽气,试图让胸腔打开一点,让心脏的痛意缓和一些。

    而宋星阑只是俯身往下压,将宋谨的身体对折,更狠地压制住他,一边不停地干他一边问:“哥,你被别人操的时候也这么叫么?”“滚……”宋谨哑着嗓子满是鼻音,眼泪流得汹涌,双唇发抖,“宋星阑……我要杀了你……”“为什么。”

    宋星阑喘着气,故意问他,“跟我做不爽么?”宋谨紧紧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多希望这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等到再睁开眼,一切都是假的,他还能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过着平常的生活。

    或者就这么死了也行,只要不用再面对这种情景,死了也行。

    漆黑的天色渐趋苍白,黎明即将来临。

    透过指缝,宋谨慢慢看清了自己身上的人,冷漠俊极的脸,明明跟自己有着一两分的相像,却天生擅长制造梦魇。

    隔着摇晃的缝隙,宋谨的一双泪眼对上了宋星阑的视线,那双眼睛深黑,连欲望都是带着寒意的。

    后穴被狠狠一撞,宋谨在身体激烈的感觉与宋星阑的眼神里只觉得呼吸困难,头脑发胀,一阵意识的空白之后,他终于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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