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颜律师，那个PUA案子的被告，请了京圈顶级律师团。
助理小唐慌慌张张冲进办公室。
我正对着镜子补口红。
香奈儿627号，牛血色，最适合见人渣的颜色。
我漫不经心地转着口红：领队的是不是姓沈
小唐瞪大眼睛：您怎么知道是沈墨川，据说从来没输过官司。
我啪地合上口红盖子。
巧了不是
这位京圈不败神话沈大律师，正是三年前用一条你配不上我的短信，把我踹了的前任。
如今人家顶着佛子的名号，在精英圈混的风生水起。
我拎起公文包：准备材料，今天我要让沈律师知道，什么叫专业对口。
法院3号庭。
推门瞬间，我看见沈墨川坐在被告席边。
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手腕上缠着那串熟悉的佛珠。
原告代理律师颜夏，到庭。
沈墨川猛然抬头，佛珠咔嗒掉在桌上。
我冲他嫣然一笑，用口型说：惊不惊喜
我方当事人与原告是正常恋爱关系，所谓精神控制纯属臆测。
沈墨川恢复镇定，声音像浸了冰水的玉。
我抖开证据册：2019年3月到2021年8月，被告要求原告每天发送三餐照片，这是647张被批注太胖的外卖截图。
旁听席一阵骚动。
沈墨川反驳：这只能证明我的当事人关心女友健康。
我翻开下一页：那这53条你离开我根本活不下去的录音呢
我看向沈墨川。
根据反家暴法第二条，精神虐待也构成暴力。
沈墨川的完美表情终于裂了条缝。
他绝对想起了当年，是怎么用同样的话术PUA我的。
休庭时，我在洗手间补妆。
镜子里突然出现沈墨川的身影。
他一把扣住我手腕：颜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瞄了眼他发红的眼角，笑出声：沈律师，你当年不是说我这种本科毕业的蠢货，连给你整理文件的资格都没有吗
我晃了晃胜诉率100%的执业证。
现在我是专治渣男的网红律师，你是海王代理，这叫什么天道好轮回
沈墨川呼吸急促起来：当初分手是为你着想。
放屁！
我一把抽回手。
你怕我发现，你同时撩着音乐学院那个拉大提琴的，还有你们律所合伙人女儿！
我从包里抽出一沓照片甩在他脸上。
顺便告诉你，这次被告的聊天记录我备份了三百份，足够你那些信众看清佛子的真面目了。
照片纷纷扬扬洒落。
有被告同时交往8个女友的统计表，还有沈墨川和被告在私人会所把酒言欢的照片。
巧了不是他们用的还是同一套PUA话术。
沈墨川脸色惨白如纸。
我凑近他耳边：这才第一回合呢，佛子大人。
回到法庭，我当庭播放了被告教唆女性自杀的录音。
沈墨川全程僵立，最后陈述时甚至念错了法条。
宣判后，沈墨川冲过来拽住我：我们谈谈。
谈你爹！
我甩开他的手，声音响彻法庭。
诸位记者朋友看好了，这位号称佛子的沈大律师，三年前用冷暴力把女朋友逼到抑郁，现在又给海王当帮凶！
我猛的扯下他手腕上的佛珠。
信佛你也配
佛珠绳断裂，檀木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在众人惊呼声中，我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一小时后，小唐发来消息：颜姐！你上热搜了！
我看了眼热搜词条。
佛子律师翻车现场
我勾起嘴角。
这才哪到哪啊。
沈墨川，你鱼塘里那些姑娘，我可都联系好了呢。
2
颜姐，沈墨川的粉丝在微博骂你！
小唐气咻咻的拿着手机走进办公室。
我用镊子夹起从法院收集回来的佛珠。
骂我什么
我把佛珠对准阳光，眯起眼睛观察内壁。
小唐吞吞吐吐：说你是……呃……靠睡法官上位的心机婊，还造谣你伪造证据……
我拍下佛珠内壁的刻字，把手机丢给小唐：发我微博，配文猜猜这是什么@沈墨川律师。
小唐放大照片：这刻的是……名字缩写
我哗啦倒出证物袋里所有佛珠。
每颗内壁都刻着不同缩写，还有日期。
我捏起一颗。
这颗刻着YX，我名字的缩写，日期是我们分手那天。
微博发出三分钟，转发破万。
评论区炸了。
卧槽！佛子其实是海王
这哪是佛珠，是狩猎记录吧！
查到了！LX是音乐学院陆茜！
我满意的看着热搜榜上新出现的词条：
沈墨川佛珠猎艳名单。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短信：适可而止。
我翻了个白眼，回复：沈律师，你当年教我打蛇要打七寸，我学的不错吧
没过多久，前台小姑娘打电话过来：颜律师，沈律师在接待室等您。
我慢条斯理的补完口红：让他等着。
透过百叶窗缝隙，我看见沈墨川像困兽般在接待室里踱步。
一丝不苟的头发散落几绺在额前，白衬衫领口沾着咖啡渍。
这可不像有洁癖的他。
我故意在门外提高音量：王总啊，那份涉及沈律师客户的录音文件我已经备份到云端了……
门被猛的拉开。
沈墨川眼底布满血丝：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停手
简单。
我晃了晃手机。
明天下午三点，带着你给所有佛珠姑娘的道歉信，来我直播间当众朗读。
沈墨川脸色铁青：这不可能！
或者……
我凑近他耳边。
我公开三年前你醉酒后，承认PUA技巧的录音就是你说女人像狗，饿几顿就乖了那段
沈墨川踉跄后退，撞上桌子。
我注意到，他右手包着纱布。
看来已经有人找过他麻烦了。
明天见，佛子大人。
我微笑着关上门，听见里面传来玻璃杯砸碎的声响。
第二天下午，我的律所直播间涌入二十万人。
弹幕刷的飞起。
蹲一个佛子现原形！
不会怂了吧
姐妹们快看热搜！陆茜实名举报沈墨川
各位久等。
我调整好摄像头。
今天我们有位特殊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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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
小唐跑出去，又慌慌张张回来：颜姐，来的是沈墨川他妈，带着四个保镖！
我挑眉起身。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尖利的女声：就是这个小贱人污蔑我儿子
一位珠光宝气的富太太用镶钻手杖指着我。
沈墨川脸色灰败的站在后面。
我甜甜一笑：沈夫人，您儿子没告诉您吗他那些佛珠里，有一颗刻着S-M，看日期是去年您生日那天呢。
富太太脸色一变：什么S-M
哦，就是您闺蜜苏曼阿姨呀。
我翻开手机相册。
这是他们在普吉岛的照片，要我帮您放大看的更清楚吗
富太太的手杖当啷落地。
沈墨川秒跪下：妈！她胡说……
直播间弹幕炸了。
卧槽！连老妈闺蜜都不放过
年度伦理大戏！
录屏录屏！
我弯腰捡起沈墨川掉落的文件盒，里面是十几封字迹相似的道歉信。
我抽出其中一张抖开：沈律师，你连亲笔道歉都找代笔
沈墨川突然暴起抢文件盒。
我早有准备的后撤。
他扑空，摔在亲妈脚边。
直播间人数突破五十万。
我从抽屉里取出录音笔：对了，送大家一段彩蛋。
录音里，沈墨川醉醺醺的声音响起：那个颜夏最好骗，背几段佛经就以为我是什么圣人，其实老子同时撩着八个……
沈太太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
我切断了直播。
最后的画面是沈墨川脸上鲜红的指印。
小唐目瞪口呆：颜姐，这会不会太狠了
狠
我冷笑。
比起他当年说，我活该父母离婚，除了他没人要我，这才哪到哪。
3
第二天，小唐椅子进办公室就惊呼：颜姐，沈墨川他爸上热搜了！
我悠闲的喝着咖啡，翻看微博上沈墨川社死合集的tag。
网友们已经把他从京圈佛子，P成了海王菩萨，表情包满天飞。
我挑眉：沈家老爷子怎么了
小唐把平板递给我，屏幕上是财经版头条。
沈氏集团涉嫌财务造假，证监会已介入调查。
配图是沈父被记者围堵的狼狈模样。
评论区最热的一条是：@颜夏律师，这是你干的吧
我轻笑一声，点开自己昨晚匿名发布的文件。
那是一段录音
。
……账目做好了吗……海外那笔钱必须洗干净……
声音是沈父的。
颜姐，你什么时候搞到这个的小唐瞪大眼睛。
我慢悠悠的搅动咖啡：三年前，沈墨川带我去他家吃饭，他爸在书房打电话，我随手录的。
小唐一脸不愧是你的表情。
本来没想用，但既然沈律师发短信威胁我，那就看看谁更后悔。
沈氏集团的股票一开盘就跌停。
沈父紧急召开记者会，声称录音是恶意剪辑，并扬言要起诉造谣者。
我直接转发了他的声明。
附文：好的，法庭见，@沈氏集团法务部。
网友瞬间沸腾
。
颜律师杀疯了！
这是要连沈家一起端了
沈墨川呢怎么不装佛子了
我的邮箱收到一封匿名邮件，标题是：谈谈条件。
我冷笑，回复：没条件可谈，等法院传票吧。
五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
沈墨川的声音沙哑：颜夏，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轻快的说：想要你身败名裂啊，目前已经实现一半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以为你赢了我手里也有你的黑料。
我笑了：你是指三年前我抑郁症的病历，还是你PUA我的聊天记录
沈墨川的呼吸粗重，我都怕他一下子气嘎过去。
电话猛地的挂断。
随后沈墨川的微博瞬间清空。
律所官网撤下了他的所有信息。
连沈氏集团的公告里都删掉了他的名字。
曾经高高在上的京圈佛子，一夜之间成了过街老鼠。
三个月后，沈氏集团因财务造假被重罚，沈父被立案调查。
沈墨川的律师执照被吊销，曾经追捧他的名媛们纷纷撇清关系，甚至有人站出来指控他PUA。
我坐在新装修的律所办公室里，翻看着最新的案件委托。
其中不少是曾经被沈墨川伤害过的女性。
小唐递给我一杯咖啡：颜姐，爽了吗
我笑了笑，点开手机，看着沈墨川最新的一条朋友圈。
人在国外，勿扰。
配图是一张模糊的机场照片。
我放下手机，喝了口咖啡。
还行吧，就是有点遗憾，没能亲眼看他跪着求我。
4
颜姐，有人寄了个包裹给你。
小唐拿着一个纸袋走进办公室。
我正在整理沈氏集团案的最终材料，头也不抬：谁寄的
没署名。
小唐把盒子放在桌上。
摸起来……好像是部手机
我挑眉，拿起裁纸刀划开封口。
里面是一部老式翻盖手机，屏幕裂了道缝，但还能开机。
这什么复古风……小唐凑过来。
我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
上面只有一条未读短信。
点开后，我的手指瞬间僵住。
颜律师，游戏才刚开始。
发信人：SX。
沈墨川佛珠名单上，那个最神秘的缩写。
我盯着那条短信，大脑飞速运转。
SX……是谁
沈墨川的猎艳名单上，其他缩写都能对应上具体的人。
唯独这个SX，查无此人。
而且，日期是三年前，正好是他甩掉我的那段时间。
颜姐，这手机里还有东西！小唐突然喊道。
我点开相册，里面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
一个女人的背影。
长发，穿着高定礼服，站在某家高端酒店的露台上。
这谁啊小唐疑惑。
我放大照片，突然瞳孔一缩。
女人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翡翠镯子。
而那只镯子，我见过。
三年前，沈墨川带我去参加一场晚宴，当时有位大人物的夫人，手上就戴着这只价值连城的翡翠镯。
SX……宋熙我喃喃自语。
小唐倒吸一口冷气：宋家那个黑白通吃的宋家
我合上手机。
沈墨川居然连宋家的女人都敢碰
晚上我回到家，发现茶几上摆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红酒。
而我从不喝酒。
我缓缓摸向包里的防狼喷雾。
颜律师，别紧张。
黑暗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我快速打开客厅的灯。
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
一身黑色西装，长发盘起，气质冷艳。
宋熙。
她晃了晃红酒杯，冲我微微一笑：聊聊
我站在原地没动：私闯民宅是违法的，宋小姐。
宋熙轻笑：法律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她放下酒杯：颜律师，你最近玩的很开心啊，但有些游戏，不是你该参与的。
我盯着她：什么意思
宋熙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沈墨川是我的人，他的烂摊子，我来收拾。
我冷笑：所以你是来替你的小情人报仇的
宋熙伸手掐住我的下巴。
我疼的皱眉。
听着，小律师。
她声音冰冷。
沈墨川的命是我的，你动他，就是动我。
我用力挣开她的手：那他PUA那么多女人，你怎么不管
宋熙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残忍：因为那些女人，包括你，本来就是他替我筛选的猎物。
我浑身一冷。
什么……意思
你以为他为什么专挑缺爱、自卑的女人下手
宋熙凑近我耳边，轻声说。
因为这样的女人最好控制，也最适合……送货。
我后退两步，双手握拳。
你们……是人贩子
宋熙没回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机票，放在茶几上。
明天中午的飞机，离开京城，永远别再回来，否则……
她走向门口，回头冲我微微一笑。
门关上了。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半小时后，我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宋家的全部资料。
宋熙，宋氏集团独女。
表面是做国际贸易，实则操控着一条跨国灰色产业链。
沈墨川，是她最得力的猎手。
我点开三年前沈墨川甩掉我那天，发的一条朋友圈。
新旅程开始。
配图是一张机票，目的地：曼谷。
人口贩卖的中转站之一。
我握紧拳头，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周周，我记得你表哥是国际刑警
5
你确定要这么做
周周的表哥陈肃，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眉头紧锁。
文件上写着：危险人物档案：宋熙
我扫了一眼，轻笑：怎么，怕我死在她手里
我合上文件，从包里取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沈墨川和宋熙的所有往来邮件，包括他们送货的名单。
陈肃挑眉：你从哪搞到的
我勾唇：沈墨川的云备份，他的密码一直没改过。
陈肃接过U盘，神色复杂：颜夏，宋家不是普通豪门，他们手上沾的血，比你想象的更多。
我知道。
我站起身，拎起外套。
所以我没打算正面硬刚。
那你想怎么做
我回头，冲他微微一笑：让他们自相残杀。
三天后，曼谷，某私人会所。
我戴着假发和墨镜，坐在角落，目光锁定在VIP包厢的方向。
沈墨川和宋熙，今晚会见一位大客户。
耳机里传来陈肃的声音：目标已进入包厢，注意，他们带了武装保镖。
我抿了口酒，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发送了一条短信。
五分钟后，我收买的服务生靠近包厢，将一枚微型监听器粘在了门缝下。
耳机里传来对话。
这批货质量不行。一个粗犷的男声。
宋熙冷笑：上次那批医学院的女学生，你们不是挺满意
沈墨川的声音插进来：这次有更好的，国内某富豪的独女，刚满20岁……
我死死攥紧拳头。
畜生……
我按下一个启动程序。
耳机里传来滴滴声。
接着是沈墨川的惨叫。
沈墨川！你竟敢偷录我们的交易宋熙的声音尖锐刺耳。
不……不是我……有人陷害我！沈墨川慌乱辩解。
搜他身！
一阵杂音后，保镖说：宋姐，他手表里藏着摄像头！
沈墨川，你真是好样的……处理掉。
宋熙的声音阴冷的像毒蛇。
紧接着是沈墨川歇斯底里的求饶声。
砰！
一声枪响。
耳机里归于死寂。
我缓缓摘下耳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沈墨川，你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我准备离开，却在门口被两个黑衣保镖拦住。
颜小姐，宋姐请你喝杯茶。
我挑眉，淡定的跟着他们回到包厢。
包厢内，沈墨川的尸体歪倒在沙发上。
额头上一个血洞，眼睛还惊恐的睁着。
宋熙坐在对面，手里把玩着一把消音手枪，冲我微微一笑：颜律师，好手段。
我耸肩：比不上宋姐心狠手辣。
她将枪口对准我：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里
我笑了，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实时直播画面。
在线人数12万。
标题：宋氏集团千金杀人实录
宋熙脸色骤变。
她正要抢夺手机，包厢门被踹开。
全副武装的刑警冲了进来。
宋熙，你被逮捕了。
陈肃举着警官证，冷冷道。
罪名是谋杀、人口贩卖、跨国犯罪组织……
砰！
宋熙突然将枪口转向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鲜血溅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陈肃皱眉，上前探了探她的脉搏：死了。
我收起手机，转身走向门口。
对于她的自杀，我并不吃惊。
像她这样的人，宁愿死，也不会接受正义的审判。
三个月后，京城。
宋氏集团因涉黑垮台，沈墨川的佛子真面目被彻底揭穿。
而我的律所门口，排满了前来求助的女性受害者。
颜姐，你又上热搜了！小唐兴奋的说。
颜夏
女性安全守护者
宋氏集团覆灭幕后英雄
我笑了笑。
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
番外
曼谷，私人会所VIP包厢。
沈墨川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冷汗浸透了衬衫。
宋姐……真的不是我……
他的声音发抖，再也没有往日佛子的从容。
宋熙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用丝巾擦拭着手枪，红唇微勾：沈墨川，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背叛。
错。
她俯身，枪管抵住他的下巴。
是蠢货。
沈墨川瞳孔骤缩。
你以为颜夏那种女人，会轻易放过你
宋熙冷笑。
从你被她曝光佛珠名单那天起，你就已经是弃子了。
沈墨川突然想起，三年前他甩掉颜夏时，她双眼通红的说：我会让你后悔的。
当时他只当是败犬的哀鸣，没想到……
宋姐！再给我一次机会！
沈墨川抓住宋熙的裙角。
我可以帮你把颜夏骗过来！她对我还有感情……
噗嗤。
宋熙笑出声。
沈墨川，你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她站起身，高跟鞋碾过他的手指。
沈墨川疼的闷哼一声。
宋熙低头看他，眼神怜悯：处理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