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不是每次都神出鬼没。”

    他的声音几乎贴上对方，“不是永远只让我看见你想让我看见的那一面。”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样子’，但你现在……完美得不像真的。”

    空气在这句话后仿佛被轻轻拧了一下。

    杰克的笑意未散，只是眼神微收，火光在脸上投下一道细痕。

    “那不是‘另一面’。”

    他低声，“那是——酒店的一部分。”

    “那你到底是谁？”

    萨贝达低问。

    “欢迎客人、传达意愿、处理杂务……我不记得自己被分了多少职责。”

    杰克抬眼，“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包括无声地监视？”

    “包括——在你需要时，不被遗弃。”

    “别拐弯抹角。”

    萨贝达声音彻底冷下来，“你为什么总在场？”

    杰克终于停住笑容。

    他像是真打算回应了。

    “你以为你在调查酒店，其实——酒店也在试探你。”

    萨贝达眸光微震。

    “你每天的轨迹、选择、反应都被记录。”

    杰克道，“而我——只是分析的人。”

    萨贝达未语，肩背却慢慢下沉。

    仿佛随时准备拔刀。

    杰克却忽然眼神柔了下去。

    “其实你不需要如此敌视。”

    “那你怎么证明？”

    “愿不愿意，今晚和我共进一顿晚餐？”

    侍应生轻声。

    语调太自然了，像只是某个夜晚的邀请。

    萨贝达微愣。

    “你知道这种气氛下说这种话，会被怎么理解，尤其是在你什么都不肯说的时候。”

    “我总会回应你的问题。”

    “那现在我问了。”

    杰克顿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