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扎一针,男人又改囗:“喝的有点多……一天……十瓶。”
我和遐蝶顿时傻了眼。
我惊呼一声:“多少?
十瓶?
你以为你是武松吗?
这么喝?
还活着也是个奇迹了!”
女人又补了一句:“第二瓶就醉了,还继续喝,喝完又耍酒疯,耍完疯,又首接躺地上睡着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按了他一个穴位。
结果又是痛不欲生。
我开口说:“家属回避。”
遐蝶变出镰刀,用镰刀的反面,轻轻地顶了一下女人的肚子,女人随即明白遐蝶的意思,跟在她的后面,走出了房间。
我:“小伙子,肾虽受了寒,但也不至于这样,你老实点和我说,你们二位,一天整几回?”
男人不语,我无奈摇头。
男人却突然大喊:“庸医!
你骗人!
我怎么可能肾虚!”
我面对男人的嘴硬,有些无语,淡淡地说了句:“我能治。”
“咚”男人首接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义父!
救救我。
那疯女人,一天到晚拉着我整十次。
我是真遭不住啊!”
男人抱着我说。
我扶额无奈地说:“???
多少?
十次?
我嘞个豆,传奇机长,我向你表示尊敬。”
这情况真是超出我预料。
“行吧,我给你开个调养的方子,你照做,以后也得节制。”
我无奈地说道。
男人如获大赦,不断地点头。
这时,遐蝶和女人走了进来,女人看到男人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你呀,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折腾自己了。”
女人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