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生辰八字有所不同。
“这是在本宫的寝殿中搜获的,此乃巫蛊之术,就是要诅咒你我的孩,你我腹中的孩子不能来到世间,其心之歹毒绝不可恕”。
随后厉声质问跪于一边的翠竹和喜安:”这个锦盒从何而来?”
喜安战栗不语,翠竹颤声答道:”好像,好像是秦妃娘娘送来的,里面原装的是绸缎,说是送给小皇子做衣服用的。”
姜瑶听入耳中,只觉得不可置信,急忙对皇后道:”不可能,不可能,秦姐姐绝不会做这种事……。”
皇后也是伤心不己,垂泪道:“傻妹妹,你我身怀龙嗣,便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妹妹安心养胎,是真是假,本宫自会查个清楚。
给你和腹中的孩子一个交代。”
随后对刘公公命令道:”加强对贵妃寝宫的守卫,确保贵妃与龙嗣无恙。”
便带着一众随从快步离去。
送走皇后,姜瑶身子一软,只觉得天旋地转,翠竹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扶住,声音里满是担忧,“娘娘,您可千万要稳住啊。”
姜瑶被翠竹半搀半扶着,脚步虚浮地挪到榻边,缓缓坐下。
许久,姜瑶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回西散的思绪,缓缓抬起头,目光首首地看向翠竹,沉声问道:“翠竹,你确定那锦盒是秦妃送的?”
得到翠竹再次的肯定,他是被抽干了一般,满心痛楚。
秦氏因出身低微,又不受恩宠,哪怕她的儿子己被册封为皇太子,她还只是一个没有封号的区区庶妃。
在这权力倾轧的后宫,母凭子贵,她为了保住太子的储君之位,记恨自己与皇后腹中的骨肉,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多一个皇子,便多一分对太子地位的威胁,那份潜藏在心底的不安与怨恨,足以驱使她铤而走险。
可姜瑶转念一想,又觉得此事疑点重重。
若真是秦氏所为,她这样做不是太愚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