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是打骂奴才,也不怕动了胎气……喜安……”姜瑶和翠竹异口同声的阻止,屋内即刻安静下来,少时,姜瑶对三人沉声命令道:“大家都听好了,所有人都要谨言慎行,不可张扬生事,否则,莫怪我无情,自此刻起,无事不得离开伊兰院,都清楚了吗?”
翠竹和喜安应声称是,含香却不甘的轻喊道:“为什么啊娘娘,您受了那么多的苦,这才刚刚得宠……住口……”姜瑶的怒喝立时响起,将三人吓得一震,从未见过她如此暴怒。
喜安赶忙拉着含香躬身退下,片刻后,姜瑶努力平复心情,对身边的翠竹沉声道:“翠竹,看好他们。”
翠竹轻声应承,叹气退下。
姜瑶静坐良久,思绪纷乱,脑中不断回想起父亲的叮咛。
当今圣上独宠魏贵妃多年,一心扶持她所出的二皇子继承大宝,但先帝生前对魏氏异常厌恶,曾颁下遗诏:魏氏终身不得封后,其子永不得晋封亲王。
这道皇令如同一把利刃,斩断了二皇子萧逸钧的储君之路。
十七年前,废太子萧逸澜突然疯魔,谋逆失败后,自焚而亡。
魏氏一族在当今圣上的扶持下祸乱朝堂,残害皇子,但始终无法将二皇子送上太子之位,是因为朝中两大势力地坚决反对。
一是大楚的战神——燕国公兼太尉李雄,先帝的托孤之臣。
他本是先帝养子,自幼便追随先帝南征北战,对先帝忠心耿耿,数次解救先帝于危难,立下不世之功。
先帝登基后,欲封他为王,但他坚辞不受,声称:“异姓为王,天下共击之,臣不愿为天下罪人,只求以微末之躯,为陛下戍守河山,死而后己。”
先帝对他亦是信重非常,委以倾国之权,不仅命其节制天下兵马,更是让尚在稚龄的皇太孙萧逸澜拜他为师,养于军中,日夜受其教诲,二人亲如父子。
萧逸澜谋逆自焚后,他隐守大楚西、北境十七年,一心抵御强敌北渝,不问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