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你能接受的形式。
"柯衡的呼吸变得急促。
墙上的霉斑人脸似乎在蠕动,嘴角越咧越大。
他想起诊疗床下看到的银色针管,想起母亲白大褂领口下的淤青,想起那个戴鸟嘴面具的人向他做的"嘘"的手势。
"你怎么知道这些?
"柯衡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齐临没有立即回答。
他走向房间角落的老式广播喇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电子装置贴在上面。
装置上的红灯开始有规律地闪烁。
"信号干扰器。
"齐临解释道,"现在我们有大约五分钟的私密谈话时间。
"他转向柯衡,第一次摘下了眼镜,"我父亲是齐修远,青松岭精神病院最后一任主任医师,也是天使项目的主持人。
"窗外的树影突然剧烈摇晃,尽管今夜无风。
柯衡的视线模糊了一瞬,眼前的齐临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更高大,肩膀更宽,白大褂下摆沾着可疑的暗红色污渍。
但眨眼的功夫,幻觉就消失了。
"那个项目...是什么?
"柯衡强迫自己问道。
"名义上是利用恐惧疗法治疗精神疾病。
"齐临重新戴上眼镜,变回那个冷静自持的心理医生。
"实际上是通过极端手段在人类大脑中植入虚假记忆,创造完全可控的实验体。
"他的目光落在柯衡胸前的旧伤上,"你是第七批实验品中唯一成功的案例,代号0724。
"柯衡的右手不自觉地摸向那道伤疤。
车祸后主治医生的话突然在耳边回响:"这不像撞击伤,倒像是某种手术切口...""我母亲呢?
"柯衡的声音颤抖着,"她也是实验品?
"齐临的表情变得复杂:"柯雅琴医生是项目组的反对者。
她发现实验真正目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