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不断的骚扰饶是脾气好的李岸也有点恼火了。
积压的怒火“噌”地窜上来,对着林殊就是一顿输出:“俺说了好几遍哩!
俺不认识你俺绝对不会跟你去做这种事哩!
看你能从这么豪华的包间里出来,想必也是一个有文化滴银!
怎么能做出这种骚扰人民的事哩!
而且俺是男银!”
他越说越激动,乡音浓重的话语像连珠炮似的蹦出来:"穿的斯斯文文滴,干的这叫啥事儿?
"林殊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
他盯着李岸气得通红的脸,蹩脚的普通话,还有那身洗得发白的衬衫,突然信了这人真是个愣头青的乡下小子。
心里涌上一阵嫌恶,他撇了撇嘴:"原来真是个乡巴佬。
"眼看李岸又要开口,林殊赶紧后退两步,摆摆手:"得了得了,爷还不稀罕玩呢。
"说完转身就走,留下还没消火的李岸。
他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情后顿时窘得耳朵尖都红了。
慌忙低下头,快步往楼下走去。
李岸来回问了好几个人,终于找到了人事部办公室。
他小心翼翼地敲门进去,却只见到一个正在整理文件的女文员。
"经理今天出去应酬了,"女文员头也不抬地说,"明天上午十点再来吧。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在李岸头上。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低声道了谢,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酒吧。
夜风迎面吹来,李岸缩了缩脖子,慢慢走到酒吧外的长椅旁坐下。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孤单地投在地上。
他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一百多块钱,连这里最便宜的旅馆都住不起,看来又要在公园长椅上凑合一晚了。
想到奶奶的病,李岸的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