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确认关系的第二天清晨，夏树在宿舍楼下发现了挂着黑眼圈的沈牧。

    "你五点就在这？

    "她戳了戳他怀里的豆浆，还是烫的。

    "生物钟。

    "沈牧把吸管插好递给她，手指上还沾着暗房冲洗药水的味道。

    去教学楼的路上，他始终落后半步。

    夏树回头时，发现他正用手机偷拍她映在晨光里的侧脸。

    "删掉。

    "她伸手去抢。

    "新闻系必修课。

    "沈牧把手机举高，"《纪实摄影》。

    "他的锁骨从敞开的衣领露出来，上面还留着昨晚她情急之下咬出的红痕。

    2沈牧的寝室很快堆满夏树的东西：窗台上的多肉植物，书桌旁的粉色拖鞋，枕边那本被她画满批注的管理学教材。

    "你室友没意见？

    "夏树把洗衣篮里的衬衫按颜色分类。

    "他们巴不得。

    "沈牧从背后环住她，鼻尖蹭过她耳后，"现在全新闻系都知道，沈牧女朋友会帮整个寝室改论文格式。

    "阳台上晾着的衬衫在风里纠缠，夏树突然被转过来按在洗衣机上。

    沈牧的吻带着薄荷牙膏的气息，手指却滚烫地贴在她腰际。

    "等等..."她喘着气推开他，"你下午不是要...""翘了。

    "他的唇沿着下颌线游移到锁骨，"陪你复习。

    "窗外，晾衣绳突然断裂，湿漉漉的衬衫们纷纷坠落，像一场安静的雪。

    3校庆晚会后，沈牧凭借自编自导的短片拿了最佳创作奖。

    夏树在后台找到他时，他正把玩着奖杯上的缎带。

    "送你了。

    "他把缎带系在她手腕上，"最佳女主角。

    "庆功宴喝到一半，沈牧突然离席。

    夏树在天台找到他时，他正对着月光调整摄像机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