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不是很重的年轻的声音气若游丝颤巍巍的解释道。
正是刚才被邬屿砸到的那只。
邬屿听完,心里稍感安心。
他拍了拍那只沉稳乌鸦的脑袋,“行,辛苦你们了。”
这时,那个被他砸到的乌鸦突然飞到邬屿肩头,叫嚷两声,邬屿摸了摸它,“又怎么了?”
“无碍,他只是想站人肩膀上。”
那沉稳的声音响起。
………“对了,你们介绍一下自己?
这么多……鸟,不介绍介绍我也会分不清对吧哈哈。”
邬屿看着眼前十几只乌鸦盗。
“老大我叫乌逸。”
“老大我叫乌洱。”
“老大我叫乌撒。”
“老大我叫乌司。”
“老大我叫乌捂。”
……逸,洱,撒,司,捂……好家伙一二三西五……谐音梗是吧,真tm那个天才取的。
“这名字谁取的,还挺有创意。”
邬屿嘴角抽搐着,实在是对这谐音梗名字无力吐槽。
那只叫乌逸的乌鸦嘎嘎两声,“是乌凌取的,他是我们这群乌鸦的头儿。”
邬屿挑了挑眉,“乌凌呢,出来出来。”
话音刚落,一只乌鸦从旁边飞了过来,落在邬屿另一个肩膀上。
是那只刻意压低调的公鸭嗓乌鸦。
“你就是乌凌?
这名字是你取的?”
邬屿把脖子歪过去看。
乌久歪着头嘎嘎叫了两声,“吾,觉得这这样起名字甚好。”
邬屿嘴角又是一抽,“你给我下去!
老子头扭不过来了知道吗!”
……看着乌凌跳下了自己的肩膀,乌鸦也顺势蹲下来,看着乌凌。
“行吧,起码起名也算是有点道理。
不过以后可别再这么取名了,太……随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