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锥撞击在厚重的岩壁上，碎成冰晶。

    “深渊教团？！”

    刘启东猛地转身，风元素在掌心凝聚。

    但下一秒，他的动作僵住了——为首的深渊使徒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刘启东。”

    深渊使徒微笑，“你终于来了。”

    秦大力瞳孔骤缩：“什么鬼——？！”

    刘启东的脸色惨白，风元素在他周身暴走，地面的草叶被狂风掀起，岩障也开始龟裂。

    “不……不可能……”深渊使徒伸出手，暗紫色的能量缠绕指尖：“你忘了吗？

    是你自己选择逃避的。”

    刘启东的头痛欲裂，现实世界的记忆与深渊的低语在脑海中厮杀——“项目失败了，我们欠了一屁股债。”

    “老秦，我们完了。”

    “不如……消失吧。”

    “闭嘴！！！”

    刘启东失控的风暴与秦大力的岩元素轰然相撞，两股力量撕裂了空间——一道漆黑的裂隙在空气中绽开，裂隙的另一端，浮现出他们现实世界的残影：七楼阳台的护栏，摇摇欲坠。

    秦大力死死盯着裂隙，突然明白了什么。

    “刘启东！”

    他大吼，“那天坠楼前，你想说什么？！”

    刘启东茫然地转头，深渊的低语与秦大力的声音在耳边交织。

    “我……”他的嘴唇颤抖，终于，记忆的迷雾被撕开了一角——坠楼前，他抓住秦大力的手腕，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还有，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