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缓缓道来。
“喜欢品酒的人对于酒具要求都是很严格的,严有财的这套酒具,还是专门找人定制的,一共是八支,底座中全部镶了纯金打造的金山,这是我第一次去他刚买不久的这套别墅时,听他炫耀时说的。
““虽说不是什么高尚的珍品,但是可以说,整个阳市绝无第二套,如果严聪聪明点的话,他会带走了他用过的那一支高脚杯,因为唾液中的DNA残留,普通得洗涤剂清洗,是很难完全清除掉的,但是如果他不够聪明的话...”简雨宁说的不紧不慢,话到这停下,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还在打拼期的那段时间,简雨宁在一部刑侦剧中饰演过一个小女警,她学到了一些简单的刑侦知识。
其中就包括关于唾液、血液或者某液的残留,是很难被简单的清洗剂洗掉这一条知识。
胡军闻言,如炬的眸光闪动。
这一点,貌似他们并未深查。
“胡警官,其实你你今天过来询问我,想必早就己经查到了一些什么了,对吧?”
一口气吃下最后一个饺子,简雨宁收好包装盒再次出声。
她一副淡定且老谋深算的样子,将主动权翻转到自己手上胸有成竹道。”
你们应该查到了这严聪和严有财之间,似乎是有些什么渊源过节吧。
询问我,也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什么实质的证据,同时探查我是否和那严聪,是同伙对吧。”
从胡军找她谈话的态度,简雨宁其实就己经发现不对劲了。
如果她是唯一嫌疑人,那么她此刻就不会只是在医院里被动进行事件复盘了。
如果自己是唯一嫌疑人,那么此刻问话的方式,就不会这么柔和了,问话的地点,也只会在警局那种私密性比较好的房间。
自认为看透一切的简雨宁,此刻表演欲爆发,兴奋得要爆炸了。
简式表演法则第十八条,表演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就算再兴奋,也不能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