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档案。

    照片里年轻的军人站在青海湖边，手里捧着块青铜碎片——那分明是我的祖父周青云。

    "1958年，昆仑山科考队发现第一扇完整的门。

    "张局长点击遥控器，画面切换成血腥的洞穴照片，"十二人小队，只有你祖父活着出来，带回了这个。

    "保险柜开启的机械声中，一个青铜匣被取出。

    当它靠近我时，怀表突然发烫到几乎灼伤皮肤。

    "有趣。

    "张局长眯起眼睛，"周家血脉对钥匙的反应还是这么强烈。

    "苏雨突然插话："局长，按照条例，Keter级接触者需要三个月观察期才能——""条例改了。

    "张局长打断她，"明晚子时，带他去汶川遗址。

    陈顾问己经破译出第三鼎的坐标。

    "离开时，我注意到张局长的影子比常人淡很多，而且在灯光变换角度时...轻微地滞后了半秒。

    宿舍的荧光钟显示02:17时，我被某种有节奏的敲击声惊醒——来自通风管道。

    "别开灯。

    "苏雨的脸出现在通风口，她扔下个小巧的存储器，"我父亲留下的。

    "视频里是二十年前的监控画面：年轻的张局长在实验室里突然抽搐倒地，而他的影子却站了起来，将某个发光物体塞进他口中。

    画面角落，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悄悄离开——胸牌上写着"苏明哲"（苏雨父亲的名字）。

    "三件事。

    "苏雨声音压得极低，"第一，真正的张局长二十年前就死了；第二，汶川水下根本没有鼎，那是个陷阱；第三..."她突然噤声。

    走廊传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每一步的间隔精确得如同机械。

    当脚步声停在门外时，我们屏住呼吸。

    "周默同志？

    "张局长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方便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