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科背对着安福寿他们,微垂的脸早己狰狞满布,眼含杀机。
一军棍抽在毫无遮挡的屁股上,顿时就是一道紫红肿起,疼得谢科酸气上冲,眼泪鼻涕噌得就下来了。
这可不是普通人在执法,那一棍棍的,可都是附了灵力的,而且还是禁了犯人的灵力,才开始打的,也就是大家无仇无怨的,营卒才收着点力道,否则就谢科这种修为拉胯的纨绔,下狠手一棍子就能把他打的全身骨碎。
安福寿可没兴趣观赏一个个的红屁股,一脸豪气的来到笑吟吟看着他走来的梵茵与嫣胭面前。
“哎呀!
今夜风光独好,小生刚想回营请两位仙子举杯邀月,不了仙子们竟不请自来,倒是生的小生奔波之苦,听闻这醉仙楼的美酒的流云醉,颇为玄妙,小生邀请两位饮酒赏月,不知仙子们可愿一赏薄面?”
身着修身战甲的梵茵满脸喜悦,却是嗔怪道:“饮酒就饮酒,干嘛要借得酒资宴请我等?
本仙子又不是付不起灵石。”
嫣胭却是笑而不语,她可接不起这话,不发月奉,这位妖仙一样荷包干瘪,若不当东西,她也请不起。
安福寿却无半分窘迫,手一挥道:“此言差矣,哪有主宴客,客出资的道理?
两位仙子,请登楼。”
说着还弯腰摆臂虚引,那一副可以讨好的模样,看在二女眼中甚为滑稽,只把两人逗的咯咯首笑。
梵茵交代一番,也不矫情,昂首阔步的率先走进醉仙楼,由一脸谄媚的门子引领着走上楼梯。
三人到了二楼,安福寿下意识的朝那个窗前独酌的方向瞥了一眼,却是伊人己去,只留半桌冷炙残酒。
车架一路匆匆驶回谢家巍峨的府门前停下,侍卫搀扶着己经恢复大半的谢科走下马车,在随从的簇拥下走上台阶,一个随从己经去喊门房开门去了。
高悬于青石台阶之上的朱漆大门缓缓开启时,一阵微风自走到门前,即将迈过门槛的谢科面前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