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用麻烦的，我这件裙子材质很特殊，不会沾上水渍尘埃的。”

    可不是嘛，仙阶法衣又怎么会沾上凡间尘埃呢？

    李暮让开身位，请少女进门之后，很是敏捷的用脚勾回半个身子己经探出门的煤球，关上防盗门，再次关住了煤球探索世界的梦想。

    客厅里飘来若有若无的猫砂混合“咖啡渍”的味道。

    符无忧瞥见沙发扶手上搭着件皱巴巴的灰卫衣，袖口沾着三两片猫毛，地板上蜿蜒着几道黑色拖痕——显然是猫抓板被拖行过的痕迹。

    茶几上堆着看不懂材质的面碗，里面还残留着碗底的汤汁，与泡涨的面条。

    墙角散放着几包猫粮，袋子被啃出参差不齐的缺口。

    靠近玄关的墙角，猫爬架歪歪斜斜靠着墙，最顶层的绒垫掉在地上，沾满猫毛和灰尘，而瓷砖缝隙里嵌着几粒被踩扁的猫砂，在灯光下泛着灰白。

    “家里有点乱……”李暮挠了挠后脑勺，指尖蹭过几缕翘起的头发，“猫太多了，打扫不过来。”

    “您……专职写作吗？”

    “嗯，闲着没事呗，一来，可以投入到爱好中，二来，也是我宅在家里太久了，想找个事情打发时间。”

    李暮一边说着，一边弯腰将泡面桶、空烟盒丢进垃圾桶扔进垃圾桶，“反正单身一人，没什么负担。”

    他踢开脚边一团灰色毛球，才发现是蹭蹭褪下的浮毛团成的球。

    符无忧踩过黏着猫毛的地板，裙摆扫过茶几边缘的薯片碎屑，忽然在电视柜上看到一排积灰的网文实体书。

    最显眼的是本《修仙百问》，书脊上贴着便利贴，写着“灵感来源”。

    “您……为什么开始写？”

    她指尖抚过书脊，扬起细微的灰尘。

    李暮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递给少女一瓶，拉环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书荒呗。”

    他仰头灌了一口，喉结滚动，“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