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夫的义肢冒出青烟,"DIO那家伙居然找到了箭的源头!
"时空乱流中,我看到无数个自己:在纽约当急诊医生的枫月、变成尸生人的枫月、还有胸口插着箭矢的枫月正在与承太郎对战。
波鲁那雷夫突然刺穿某个虚影,银战车剑刃上挑着半截石鬼面。
"找到锚点了!
"阿布德尔将火焰注入我的玉佩,"用你的血脉记忆稳定时间轴!
"玉佩发出龙吟,青铜骰子的残片在声波中重组为日晷。
当奇迹的锁链缠绕晷针时,我被迫读取了骰子的核心记忆——1938年的埃及考古队,乔斯达爵士与齐贝林男爵正将箭矢封入鲸油,而远处沙丘上站着戴礼帽的DIO。
荷尔·荷斯突然朝日晷开枪,子弹反弹击碎了自己的牛仔帽。
在帽檐裂开的刹那,我看到了SPW的微型发信器。
"老东西你算计我!
"他揪住乔瑟夫的衣领,"你们早就知道我是双面间谍?
"承太郎的白金之星捏住赌徒的手腕:"从你故意被灰塔击中开始。
"整艘船突然剧烈震动,骰子残留物凝聚成赛特神雕像。
当它睁开第三只眼时,我的箭痕开始剥离皮肤。
花京院用绿宝石水花刺穿神像眼眶,爆出的血雨在甲板上汇成尼罗河地图——某个红点正在开罗郊外闪烁。
"是DIO真正的棺材位置。
"阿布德尔烧毁地图前,我注意到红点周围环绕着九个倒逆十字。
撒哈拉的月光像碎玻璃般扎人。
追踪血雨地图的第七天,荷尔·荷斯开始出现严重戒断反应。
他蜷缩在骆驼旁抽搐,倒逆十字在胸口烧出焦痕。
"DIO在召唤..."他咬破的嘴唇滴下荧蓝血液,"我的细胞在倒流..."波鲁那雷夫用剑尖挑起血珠,发现它们在沙粒上跳动成乐谱。
"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