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赛上伤的很重吗?”
“消息传这么快,您都听说了。”
鹤盏清池先是惊讶,然后肯定道:“确实有这事,凉也下午的球赛上还因为走神输掉了最关键的一棒,我想也是因为他弟弟的原因。”
“很能理解。
想起骨肉至亲在异国第一天就受重伤疗养,是我这个年纪听到都没法镇定下来的事,别说你们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
鹤盏明堂靠着沙发仰面休息,他声音里略带惋惜,随后又话锋一转:“但如果我告诉你,这位叫商紫延的转学生,就是那个下手没轻重的女生的哥哥呢?”
“嗯?”
鹤盏清池眼睛一亮。
“没在骗你,臭小子。”
鹤盏明堂将商紫延的档案从袋子里抽出来后摊在桌子上。
“我们这边的友谊赛就在三天后,可别让川成家年轻人心底的火焰熄灭了。”
鹤盏清池拿起后扫了一眼,眯眼笑道:“放心吧,凉也胸口一口恶气没出,对这个消息肯定会很感兴趣。”
“所以啊,很多时候你要学会成人之美。”
鹤盏明堂重新躺回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我听懂了老爹。”
说罢,鹤盏清池将档案带在身上后,随手抓起一把跑车钥匙便要推门离开。
“回来,臭小子,急什么。”
鹤盏明堂笑骂道:“把饭吃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