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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兽的花歌?”
这个旋律,是Vaundy《怪兽的花歌》没错。
在冬岛那些没有信号的日子里,他总会抢走同室里好友的MP3把玩,好几次接上耳机都听到这首歌的前奏了,久而久之他连歌名都记住了。
“这首歌己经火到你们那边了吗?
怪不得是年轻人的歌,看商君的反应都是很熟悉的样子。”
水形月笑了笑。
话题这不就等来了么。
“一个朋友很爱听。”
商紫延淡淡的说。
“看来商君也有很喜欢日本文化的朋友呢。”
“他是很喜欢。”
“那各位呢?”
水形月缓缓调低了音乐的音量,调到了一个说话和听歌都互不干扰的程度。
“现在路过的是池袋区,己经算东京的核心消费区了。
比起刚才田园土路那些拿不出手的景色来说,我终于可以大胆问下各位,大家对日本是什么看法呢?”
“问我了吗?
那我先说吧。”
米槐尔揉了揉眼球,听到感兴趣话题的他总能瞬间切换到兴奋状态来:“说到日本,那肯定绕不开亚萨西的樱花妹啊!
我之前听到一个说法,好像是在月亮下表白很流行,因为说月亮好看就是俺喜欢你的意思,其实日本搞的这些确实挺有意思的,应该算婉约派吧?
不赖不赖...但今天确实让我挺失望的,明明我选的飞机着陆地,花瓣纷飞,气流轰鸣,又有我们三位俊男靓女盛大登场,这种时候显然应该多叫点学妹来迎接吧.....哎怎么不让我说了?”
这显然还不是米槐尔的极限,如果不是被后排的舒若昕狠狠钳住了喉咙的话。
这一刻舒若昕忽然理解了,一个暴力爱好者是不会凭空诞生的。
它其实是一段过程,一段发现不诉诸暴力就根本无法忍耐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