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墨。
“阿宁,阿爹一定勤加练习,下次给你画荷花。”
祝宁注意着祝淮的神色,“阿爹……”祝淮抬手,“阿宁不必多说。”
他示意祝宁在椅子上坐下,让屋里的下人都出去,就连金花也没留。
祝宁见状正襟危坐,就听见祝淮说,“阿宁啊,你院里的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祝宁正准备解释,祝淮又道:“我听小安说那男子长得十分貌美,可是阿宁自己在外买回来的夫婿?”
“你不过刚过及笄,就算要成婚也不妨多做挑选,彼此心意相通之时再做打算也不迟啊。”
禹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商户下等,祝家又是祝宁当家,难免会被人嚼闲话。
说她一个未婚之女,越过父亲和弟弟,在外抛头露面不像话。
原主祝宁为堵住悠悠众口,就动了想要成婚的心思。
祝宁无奈于祝安的快嘴,又滚烫于祝淮的爱子之心,祝宁想做什么祝淮从来没有反对过,哪怕要成亲这样的大事,尊重她意见的同时,适时的给出合理的规劝。
误以为夜无舟是她买回来夫郎,也没有指责她的荒唐,只是担心他们彼此心意不通日后相处艰难。
祝宁眼眶有些发烫,“阿爹,那人不是我买回来的夫婿,只是落难至此暂时借住在家里的客人。”
“成婚的事我己经想通了,旁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随便与人结亲,阿爹与弟弟都支持于我,你们才是我抛头露面的底气,而不是所谓的成婚与否。”
祝宁在现代也没有结过婚,她忙于工作,身边的朋友又大多婚姻不幸,她更是歇了心思。
到了这里,她只想着怎么才能让祝家安然无恙的度过灭门之祸。
祝淮见祝宁想通,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我们家虽然门第不高,但好在衣食无忧,阿宁大可不必给自己太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