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掀翻板车："市管办的同志辛苦了，新政策要学习，我这就收摊！

    "人群外响起哨声，穿灰棉袄的稽查队员扑来。

    姜穗岁抄起滚烫的奶茶桶泼向空中，蒸汽混着奶香遮蔽视线。

    逃进小巷时，她撞见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正在烧纸钱，火堆里飘出半张《宁安日报》——头条正是"严打投机倒把，万元户当典型"！

    ---**国营食品厂冷库·夜十点**姜穗岁贴着结霜的氨气管道爬行，周砚川在通风口比划战术手势。

    下方传来革委会主任的训话："......这批过期炼乳做成奶茶，喝坏香港客商，就是国际事件！

    "冷库铁架堆着印有"1980"的奶粉罐，姜穗岁用体温焐化罐口冰碴。

    炼乳结晶在月光下泛着蓝光，她突然想起2024年自己的警告，蘸取少许抹在周砚川手背："荧光反应！

    这是加了放射性元素的！

    "男人猛地拽她蹲下。

    下方革委会的人正往炼乳罐注射褐色液体："......省里要办万元户表彰会，这些足够那丫头喝一壶的......""将计就计。

    "姜穗岁咬开手套，露出月牙疤痕，"周工敢不敢赌把大的？

    "她扯开棉袄露出缝在里衬的的确良衬衫，那是用夜市摆摊挣的布票换的："等会儿我假装被抓，你带人去县医院抄他们老窝......"话没说完，冷库铁门突然被气焊切开。

    姜红梅戴着防毒面具冲进来，手中举着改装过的灭害灵喷雾："姐，陈矿长给你准备了新房！

    "姜穗岁翻身滚下铁架，抓起冻硬的带鱼当武器。

    氨气管道被流弹击穿，白雾瞬间吞没货架。

    混乱中她摸到个温热的身体，颈动脉处有摩斯密码敲击：.-..---...-.（LOVE）"这时候发什么疯！

    "她拽着周砚川撞开安全门，却跌进速冻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