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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年阴月阴日?
“我故意用钢笔敲了敲桌角,“1995年、2003年、2007年出生的?
“办公室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声。
王老师的瞳孔剧烈收缩——我猜对了。
“请问是简皋老师吗?
“门口穿警服的男人用指节叩门。
他肩章两杠一星,但眉间三道悬针纹深得能夹住硬币。
我暗自排了盘:丙火日主遇癸水官杀,这人最近三年升职考试都没过。
“稍等。
“我掏出手机给年级组长发消息,手指在屏幕上划出的轨迹暗合奇门遁甲的“玉女反闭诀“。
屏幕光照亮我手腕内侧的疤痕——二十年前蓝山县的旧伤,形状像半片龟甲。
警车后视镜上挂的五帝钱在颠簸中叮当响。
年轻警察透过后视镜观察我:“简老师还研究风水?
““乾隆通宝该是黄铜色。
“我用指甲弹了下最中间的铜钱,“这枚泛青,是硫酸泡过的地摊货。
你们刑侦队最近在查古玩走私案?
“老警察突然从前排递来密封袋。
透过塑料膜能看到里面染血的作业纸,歪歪扭扭写着个“卜“字,竖笔末端分叉如蛇信——和早晨那少年校服上的破洞形状一模一样。
“死者林小雨的遗书。
“老警察的喉结上下滚动,“她母亲说……这孩子上周找英语老师算过命。
“审讯室的强光灯在金属桌面上投下菱形光斑。
我盯着自己的倒影,那张脸被光线切割成阴阳两半。
当老警察把三份生辰八字推过来时,我闻到了熟悉的腐臭味——和当年黑湖雨季时漂来的死鱼一个味道。
“丙戌、辛卯、癸巳。
“我用回形针在桌上排出三才阵,“全是阴年阴月阴日生,八字纯阴。
死亡时间是不是都在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