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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母亲不是那苛待儿媳的婆母!”
“……”话都让她说了,她说什么?
她不满,“怎么?
给婆母磕头就是苛待了?”
“今儿又不过年不过节的……江氏你放肆!
你说病了,许久不来问安,我担心你的身子,才让何嬷嬷去请你,你缘何打她?
你不知她是我的人吗?”
小老太满脸怒容。
呵!
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她抱病七日,这老妖婆从没问过一句,也没送过什么补品,刚才外面发生的事她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候还装上了!
可她江握瑜从来就不是遮遮掩掩之人,“何嬷嬷为何被打,方才母亲都听得一清二楚,难道她打儿媳的脸面,吵母亲歇息不该教训吗?
她是侯府的老奴才了,做事还这般咋咋呼呼,真是丢侯府脸面。
母亲,要不儿媳给您重新找个更稳重的嬷嬷使唤?”
老夫人本是要兴师问罪,却接二连三被江握瑜的话堵得上不来气。
而且江握瑜居然首接揭穿她,这让她有些下不来台。
何嬷嬷趁机喊冤,“老夫人明鉴,奴婢没有啊,奴婢只是见夫人要走这才提醒夫人别忘了礼数。
大月那丫头口出狂言,奴婢才想着教训她一番,却不想夫人竟要打杀了奴婢,如今又要赶奴婢走,奴婢伺候老夫人几十载,尽心尽力,求老夫人做主!”
黄氏自然是偏心自己人的,“何嬷嬷也是一时情急,这次便算了。
今日找你来,还有一事……”若不是还有别的事,黄氏还要就着何嬷嬷一事敲打敲打江握瑜的,但她现在心里惦记着另外一件事,就囫囵揭过了。
“何事?”
江握瑜知道老东西找她肯定有事,慢条斯理问道。
“你进门三年无所出,是为不孝,原本我和老侯爷的意思,是要给承均纳妾的,可我儿一心扑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