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的，正是她在幻象中见过的九曜星盘——缺失的碎片位置与霍临川的伤痕完全吻合。

    "别看！

    "程砚舟的白手套蒙住她双眼，"星盘会加速记忆侵蚀。

    "但己经太迟了。

    义眼穿透布料读取到星盘能量场，昭华公主的记忆洪流冲垮理智防线。

    她看见公主跪在祭坛前剜出右眼，血淋淋的眼球嵌入星盘天枢位。

    当霍临川的嘶吼将她拉回现实时，掌心己握着半块带血的虹彩石。

    "第三块碎片。

    "颜青瓷的拍卖槌抵住她后心，"新纪元集团开价三千万，不过我更想要你的味觉。

    "黑暗中有唐横刀出鞘的铮鸣。

    陆明修的义肢踩碎青砖，刀尖挑飞林疏月手中的虹彩石。

    霍临川的锁子甲突然暴长，青铜鳞片绞住横刀，金属摩擦溅起的火星点燃了垂挂的帛画。

    "太慢了。

    "陆明修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的玄鸟烙印，"你以为阻止十二时辰血祭，就能抹去霍家叛国的罪证？

    "程砚舟的枪口在混战中转向星盘，子弹却被突然觉醒的AI鹦鹉叼住。

    鹦鹉眼部的摄像头红光闪烁，翅膀扇动间撒下青铜粉，在祭坛上组成机关城地图。

    "小心！

    "林疏月扑倒霍临川的瞬间，星盘迸发的能量波掀翻所有人。

    她怀中的香囊自动展开，鎏金缠枝纹如活物般缠住星盘缺口。

    当虹彩石归位的刹那，八百年前的更鼓声与大厦警报声形成诡异和鸣。

    颜青瓷的拍卖槌突然炸裂，藏在内层的战国水晶环滚落。

    她疯笑着将水晶按入眼眶："终于......终于等到九曜归位！

    "鬼市开始崩塌，林疏月被霍临川拽向暗河渡口。

    摆舟人戴着与老张相同的青金石纽扣，船桨划过水面时，暗流中浮起无数青铜镜。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