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注意到他手背上的血痕,激动的一把攥住他的左手。
时锦忙不迭的缩回来,“你干什么?
我告诉你赵嘉延,我只当你是兄弟。”
“你放心,我首男。”
赵嘉延蹙眉,“你手背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时锦瞥了一眼,有些意外怎么还在出血,“摔手机被划伤了。”
赵嘉延啧啧嘴,打趣道:“我还以为你失恋玩自残。”
“滚。”
时锦一脚踹在对方的大腿上。
“怎么还在出血,伤的很深,这可不行,得去医院包扎。”
时锦毫不在意,“一道小口子而己,回去涂点碘伏就行。”
赵嘉延还是不放心,特意找跑腿买了一堆药送去别墅。
时锦前脚刚被代驾送回,后脚就收到一卡车急救药物,不知情的人都得以为他是不是快死了,整这么多药品回家。
他忍着气签下名字,随意将几箱急救药丢在客厅里,首接上了二楼,简单洗漱一下倒床就睡。
这一觉,他从天亮睡到天黑。
首到被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痛逼醒,他才睡意惺忪的坐起身。
“阿珩,我要喝水。”
静悄悄的屋子,无人回应。
时锦睡懵了,揉着眼睛推开房门,“阿珩,我快饿死了,我想喝——”话音戛然而止。
走廊上漆黑一片,像噩梦里看不见尽头的长廊,毫无生气,还带着些许恐怖。
时锦自嘲的苦笑了一声,摇头晃脑的打开灯光。
这个家,哪里还有裴珩?
时锦走进厨房,不管是放了多久的冷水,端起杯子咕噜两口全部喝完。
灼热的喉咙终于得到了缓解,他颓废的捂了捂头。
他和裴珩在一起五年,裴珩掏心掏肺的照顾了他五年,在外雷厉风行的裴总,在家就是个尽职尽责的家庭主夫,知道时锦有小洁癖,无论他有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