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只小花猫。
而姜小满则手持一把带着豁口的铁铲,不停地翻动着锅中那绿油油的番薯叶。
再看那锅底,竟然还粘着半块己经有些烧焦的锅巴。
说起这锅巴,可还有些来历呢,它可是姜小满今早特意从御膳房的檐角摘下来的。
要知道,那里总是飘散着来自各宫小厨房的阵阵油烟香气。
“土地神也要吃饭吗?”
一旁的小团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锅里那堆绿油油的菜叶,满脸好奇地问道。
"本君这是体察民情。
"姜小满把焦黑的番薯挑出来埋进炭灰,忽然瞥见孩子脖颈挂着新编的红绳——昨日那枚金锁片不见了。
七皇子突然拽她衣袖:"你能让母妃入梦吗?
他们说罪妃不能享祭祀......"话音被破空而来的箭矢打断。
姜小满抱着孩子滚到柴堆后,箭尖钉着的素笺落在灶台,烧焦的番薯味里混进一缕龙涎香。
姜小满盯着素笺上的朱砂印发了半刻钟呆。
描金云纹间隐约可见"内承运库"字样,背面用蝇头小楷写着:西偏殿梁上第三砖。
"是父皇的暗卫!
"七皇子啃着烤番薯含糊道,"他们送密折都这样。
"姜小满搭梯子时腿肚子首打颤。
积灰的房梁上果然有块松动的青砖,掏出来的铁盒里躺着本泛黄账册。
翻开第一页她就倒抽冷气——某年某月某日,贵妃宫中支取白银千两,用途写着"购南海珍珠",经手人处却按着沈美人的私章。
"主子!
"福安突然在院中惊叫。
姜小满冲出去时,只见堆肥坑里翻出半截织锦衣袖,金线绣着的鸾鸟纹正是贵妃宫制式。
姜小满把七皇子塞进装烂菜叶的箩筐时,孩子还在抽噎:"母妃的镯子......在太液池北第三块......""藏好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