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那般苦的过去。
因着波折不平的思绪引得她的头隐隐作痛,尤其身体上的痛感在清醒之后格外难熬。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
奴婢怎么能让小姐为了奴婢而身临险境?”
“小姐…别求他们!
别再为了奴婢求他们了,别再认错了…”如枝哭得厉害,声音断断续续的。
姜奕宁缓缓抬起手抹去她面庞之上的泪痕,语调温软,“你和白冉一样,都是我的家人。”
“好了,注意着身子。
嗯?”
“夫人,伯爷请您到前堂会见。”
偏院内小厮通报的声音传来,姜奕宁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
“知道了。”
姜奕宁扶了扶额角,大病初愈后的声音充满了枯燥与干涩,目光所及之处便是如枝充满担忧的神情。
“无碍。”
姜奕宁笑了笑,摸了摸如枝圆滚滚的发髻,“你好好休息,我尽快回来。”
…“母亲,大哥,这姜奕宁怎的还不滚过来?
是摆起了这伯府夫人的架子,真是不知所谓。”
沈玉琳嘴角勾起一抹讥笑,高昂起头颅,眼底内迸发出恶狠狠的芒。
姜从筠双手将帕子都绞皱了,声音如蚊蝇般喏喏,“夫人昨日跪伏一夜,晚到几刻钟也是可以理解的。”
沈玉琳瞥过眼望过去,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连身着的绫罗绸缎都带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架势。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堂堂伯府家事也容你在其中置喙?
你们姜家,一个爬床的贱妇,一个甘愿伏低做小,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沈玉琳本就说话泼辣首接,姜从筠状似惧怕地隐在沈暨白身后,遮住了眸底晦暗神色。
呸,这毒妇,早晚叫她说不出难听话来。
“沈玉琳。”
沈暨白一记眼刀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