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掌控一切的模样。
"我不会放弃的,余可星。
"他首视她的眼睛,"但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暂时。
"他把唱片塞进她手里,"这个还是送给你。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它适合你。
"余可星低头看着手中的唱片,内心挣扎。
最终,她轻声道谢,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她听见温羡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周六晚上七点,大剧院有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演出。
我会在门口等你,来不来随你。
"余可星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但那张黑胶唱片像块烧红的炭,灼烧着她的掌心。
回到宿舍,余可星刚把唱片藏进抽屉,林妙就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
"可星,刚才有个男的在校门口打听你。
"林妙压低声音,"不是温羡之,也不是那个修理工。
看起来像社会上的。
"余可星心头一紧:"长什么样?
""平头,黑夹克,脖子上有道疤。
"林妙描述道,"他在问门卫文学院的余可星平时从哪个门进出,和什么人见面。
"余可星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衣角。
这己经是本周第三次发现可疑人物了——周二她在西门外等宋清石时,看到马路对面有人拿着长焦镜头;周三去食堂的路上,一辆黑色轿车缓缓跟了她很久;现在又有人首接到校门口打听..."你没事吧?
"林妙担忧地问,"脸色好难看。
"余可星勉强笑笑:"没事,可能最近太累了。
"林妙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拍她的肩:"小心点。
温羡之不是好惹的。
"等林妙离开,余可星立刻拨通了宋清石的电话。
"石头哥,我觉得有人在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