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可以起飞。
"随着模拟器开始震动,沈清澜突然把脚轻轻抵在林墨的脚踝上。
这个动作让林墨的手指在操纵杆上滑了一下。
"重心偏右了。
"沈清澜的声音很轻,"就像你上次在莫斯科那样。
"林墨没有回答,但调整了脚舵的力度。
当模拟器爬升到3000米时,屏幕上突然跳出红色警告:右发失效。
林墨的左手立即开始执行紧急程序,右手却不受控制地抓住了沈清澜的小腿。
"你胫骨前肌在抽搐。
"林墨盯着仪表盘,声音有些发紧,"三下,间隔完全一致。
"沈清澜掰开她的手指:"这是《吉赛尔》第二幕的肌肉记忆,不是你的故障代码。
"模拟舱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林墨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最终,她完成了整个紧急程序,模拟器平稳地降落在虚拟跑道上。
"你跳得很好。
"林墨突然说,"上周的《吉赛尔》。
"沈清澜正在整理护膝,闻言抬起头:"你来了?
""第三排最左边。
"林墨解开安全带,"和以前一样。
"下午的航空医学中心比训练中心冷清许多。
林墨坐在采血室的椅子上,看着护士在她手臂上绑上止血带。
沈清澜站在窗边,手里把玩着那个熟悉的铝盒。
"巧克力化了。
"她打开盒子,里面的巧克力己经有些变形,"柏林比莫斯科热。
"林墨的视线落在铝盒上:"放冰箱里就好。
"护士抽完血离开后,沈清澜突然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在采血台的灯光下仔细观察:"这个牙印...""2016年在撒哈拉留下的。
"林墨说,"52度的高温,巧克力刚拿出来就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