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变过。

    "林墨的喉结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表情立刻变得严肃："我得走了，航班有变动。

    "沈清澜点点头，帮她把散落的文件收好。

    在递过去的瞬间，两人的手指再次相触，这次谁都没有立即松开。

    "注意安全。

    "沈清澜说。

    林墨轻轻"嗯"了一声，转身走向雨中。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回头："你的护膝...记得每天热敷。

    "沈清澜站在窗前，看着林墨的身影消失在雨幕里。

    她摸了摸右膝上的护膝，嘴角微微上扬。

    诊疗室的灯忽然闪了几下，像是也在为这场重逢而雀跃。

    窗玻璃上，雨水还在不停地流下来，模糊了莫斯科的夜色。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但屋檐下的水珠还在断断续续地滴落，在窗台上敲出零星的声响。

    沈清澜望着林墨离去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护膝上的搭扣。

    这个动作她做了七年，每当演出结束膝盖疼痛时，每当独自一人在练功房加练时，每当夜深人静辗转难眠时。

    诊疗室里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起来。

    沈清澜转身收拾自己的东西，发现林墨落下了那支蓝色圆珠笔。

    笔身上刻着细小的字迹，她凑近才看清是"CAAC-1407"——林墨现在执飞的航班编号。

    笔帽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牙印，那是多年前她们吵架时，自己一气之下咬的。

    沈清澜把笔攥在手心里，金属的凉意慢慢被体温捂热。

    她想起刚才林墨说"我去看了"时，睫毛轻轻颤动的样子。

    那个在驾驶舱里雷厉风行的机长，说起谎来还是像学生时代一样，总爱用指尖摩挲制服的第二颗纽扣。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值班护士推着药车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