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老气横秋地,想到她在我隔壁的包厢里,她那样投入地浪笑、浪叫,她真的是一个,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你的小孩儿多大了?”
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她。
“六个月了。”
她做了一下手势,叹口气:“唉,为他,我耽搁了整整一年多,现在赚钱好难啦,不像前几年,随随便便,每天都收入一百多……“你以前在做什么?
也坐台吗?”
“哪儿呀”,她不无遗憾似的,“要是那时候坐台,倒好了,都怪我们娃子爸爸,想不开。”
她激动起来:“日他妈的,啥鸡巴了不起的,当球个副镇长,还鬼三鬼西,日他妈,还看老子不顺眼,他能到这里来,老子也能到这里来,他到这里来,花钱买别人的脸色,买那些婊子们的虚情假义,老子来,吃了喝了玩了,还赚了,日他妈,这年头,谁是谁!”
“哟!”
我大感意外,“你爱人,...还是副镇长?
哪个镇的?”
“爱他妈的X,我们离了。”
“你还在哺乳期,不是不能离吗?”
“哎呀,离就离吧,这年头,谁离了谁活不成,我们早离了……啊,我知道了……”我看兰兰一脸的不以为然,看她很随和的样子,开玩笑说:“那孩子,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又是谁的?”
兰兰叹口气,“我是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跟他离的。”
“你憨死了,你为啥跟他离?
是他有外遇,还是你….他都把女人带到我屋里来了,你说!”
兰兰好像还是有点儿痛苦,“他都把女人带到你屋里了,他根本都不在乎你了,你说,你还死乞白赖地跟着他,有什么意思?”
“其实,我觉得女人一个人过,只要经济上能独立,真是,单身比结婚好。”
我由衷地说。
就是,这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