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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几眼,我便将照片重新装进信封放进了抽屉里,然后拿起笔记本和相机出了报社。
之前我报道过一个工厂火灾的事件,后续也一直是我在跟进,我也并不想半途而废。
在外跑了一天,我去了工厂,又造访了在火灾中受害的几家人。
等回到报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下班的时候,报社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我打算赶完稿子再离开。
只是刚进入报社,就撞见了沈文煜和宋习清出来。
看见我,他们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就在我想着时刻黏在他们身边的林宛梦怎么不在时,沈文煜抿了下唇,轻声开口:“书怡,有关宛梦流言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宋习清接着道:“你说得对,是我们没有把握分寸,跟宛梦走得太近让人误会了,是我们错怪了你,对不起,书怡。”
听到他们的道歉,我却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感觉。
不信任的刺扎在心里,不会痊愈,只会一点点发烂。
不管过了多久,只要碰到,就会痛得人心颤。
“我……”
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林宛梦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面色略带焦急,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文煜、习清,你们快看,书怡同志这是要结婚了吗?”
说着,林宛梦就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沈文煜。
正是斐云中寄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