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去。
为了永定的子民,也为了我们傅家,势必要有牺牲,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那声音竟有些悲凉。
这时,一位体态端庄的妇人走进庭院,向傅雪夜深施一礼道:“少爷,薛神医要见您。”
“嗯。”
傅雪夜尾随宋妈妈进入内堂。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翁正躬身相迎道:“少将军。”
“薛世伯,雪凝她可有大碍?”
傅雪夜语气急切。
“不幸中的万幸,二小姐不会有性命之忧。”
老翁轻捋胡须,接着一声叹息,“只是她脑部受到重创,怕是有血瘀困结其中。
若能尽早施针救治,不日便会苏醒。”
“求您尽快救治我家小妹,日后我傅雪夜定将报答世伯!”
傅雪夜恳切地跪拜下去,却被老翁急忙扶起。
他摇头叹息说:“少将军,老朽无能,救治不了二小姐。
不过我师兄祁伯医术神通,他肯定能救她,只是——只是什么?”
傅雪夜焦急万分。
“只是我那师兄久居山林,如果我们即日启程,恐怕一来一回也要数月有余。
那不久后圣上的诞辰,小姐恐怕要缺席了。”
傅雪夜面露难色,陷入苦思。
片刻,他长叹,“薛世伯,雪凝就交托给您了。”
“少将军,令堂与我是多年旧识,你无需挂怀。
只是,这次面圣受封,关乎永定大局啊。”
“少爷,我倒是有个办法,既能救得了小姐,又不会耽误结姻。”
常御颔首道。
“快讲!”
“属下只是想起一人,懂易容换面之术,又会些坑蒙拐骗的伎俩——”常御稍有犹豫道,“又与小姐情同姐妹,对小姐的脾气秉性甚是了解。”
傅雪夜眼前一亮,可转瞬就黯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