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窄巷里传来一点脚步声。
一道人影裹着玄色斗篷,十分缓慢地走走停停,姿势略有些踉跄,像是无时无刻不沉沦在痛苦的煎熬里。
偶然一线月光撒下,照出了斗篷里的玉面。
长发如墨缎,肤白似霜雪,一双狭长冷淡的眉眼仿佛天生无情无欲,即使就那么孑然寂寂地站在巷中阴影下,也浑然仙资玉骨。
这样一尘不染的仙人,让人觉得合该道心明净,稳坐九霄云端才对。
只是,若有人掀开那斗篷往里面瞧上一眼,就会发现这仙气飘渺的仙君此刻竟然不着寸缕,一身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指印与吻痕斑驳交错,两枚乳首更是嫣红挺翘,显然是被人含在口齿间好生嚼弄过一番。
双腿间的雌穴简直红肿得如一团软烂的胭脂,大抵是被男人压在胯下肏弄太久,亵玩得一时半刻合不拢,只能敞露小指大小的一枚穴眼,精水与淫水一齐流淌,将整个阴阜都蒙在一层淋漓猥艳的水光里。
若是再掰开臀肉,往里面仔细看看,便会看见穴肉深处居然塞着一团男人的亵裤,早已被水泡湿浸饱了,夹在红肿的子宫口,坠得小腹酸胀不止。
每走一步,都堪比极致的淫刑!
云奚不得不时而停下脚步,扶着墙一阵压抑喘息,等待身下淫靡的快感一点点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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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副淫荡至极的脔奴身体,哪里还有半分正道仙尊的模样?
这一带临近阴司,周围充斥无数的淫魂艳鬼,或是翘起一只白腻肥软的屁股与过路鬼差媾和,或是趴在勾栏瓦舍的污砖之间,僵硬浑圆的眼珠子四下乱转,暗中物色恩客。
他需尽快走出这片阴气森森的合欢鬼域,再寻个安全地方运行周天,冲开体内被锁囚的经脉。
云奚蹙着眉,抱着鼓胀的小腹缓慢地支起身,正要抬步走入暗巷,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微响。
他眸光一凛,疾速转过身去。
对方从阴影中露出身形,犹疑地问:“前方之人,是扶云仙尊吗?”
昔日扶云仙尊在人间的仙使信徒不少,香火鼎盛,眼前之人一身灰色道袍,或许也是他的拥趸之一,才能只凭一道背影就认出了仙人的身份。
只是……
那中年道人鼻尖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空气中隐约萦绕着一股甜腻腥臊的气味,让他近乎是立刻就想起了鬼域里随处可见的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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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哪日被几个恩客压在身下轮番肏弄亵玩一通,灌满浓精成了一口淫靡至极的精盆,散发出的就是如此腥臊的浊气。
道人惊疑地窥探几眼,见跟前清冷如月的仙人姿势古怪,像是略有些艰难地合着腿,细细看去,那双腿之下的地面居然汇聚了一片粘腻的水滩。
啪嗒一声,有浓白的汁液顺着仙人腿侧滴落。
中年道人想到什么,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诧、狂喜,又勉强按耐下来,做出一副担忧疑虑的神色。
“仙尊为何在此?”
云奚面色仍旧潮红,但目光已然清明如冽水,“无意误入,正要离去。”
音线略微沙哑,但仍是清冷动听的。若不是熟稔情色,恐怕听不出他正强忍身下翻涌不堪的情潮。
道人笑了,舔了舔干燥的唇,伸出手来,“此地危机四伏,不熟道路的人只怕轻易走不出去……仙尊过来些,贫道带您离开这里。”
云奚皱着眉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艰难地抬起脚步朝道人走过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宫腔的酸胀中,甚至没来得及看见那道人眼中越发淫猥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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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一个踉跄,险些跌在地上。
好在道人及时扶了一把。
云奚站稳身形,道了句多谢。
道人嗅闻着手指,笑容欲狂,“仙尊不必客气,天黑路难行,且让贫道扶着您吧。”
云奚生性疏离,纵然说不出哪里古怪,但心头没由来的排斥。
他撤开一步,冷淡蹙眉道,“不必……”
谁知话音未落,眼前道人忽然面容一狰,一把钳住他的手腕,笑得凶狠。
“仙尊装什么清高?不是早就被人灌了一肚子浓精吗,一身腥骚味,还敢大胆招摇地跑到落仙楼附近来,敢说不是故意勾引男人交欢媾和?”
云奚一怔,顿生恼怒,“滚开,别碰我!”
“叫我滚?”道人舔了舔牙,眼光邪淫非常,“你如今已经不是昔日高高在上的扶云仙尊了,一个让男人肏烂的骚货,竟还有脸让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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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云奚神思忽远,恍惚间看到了一副仙人受辱的淫景艳图。
原本洁净清冷的仙人竟是满脸情潮,被挑在不同男人的几根粗大丑陋的肉茎上轮番肏弄,一身白玉般的皮肉糊满精团,就连纤长的睫羽上都挂着湿漉漉的精水。
如同冰清玉洁的琼花被拉入泥潭,沾满了脏污不堪的泥尘。
清明道心也在永无止境的情欲中蒙尘,变得浑浑噩噩,彻底沦为淫浪至极的娼妓!
偶然间,那仙人眼睫一颤,自肉欲中懵懂茫然地掀起眼帘看过来,和他对上了目光。
赫然长着和他相同的一张脸!
那是真实发生的事……
还是尚未成真的虚假幻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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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奚心神惧颤,双目失焦,被彻底席卷了神识。
灰衣道人身后的夜色阴影中窸窣不止,十数道身影青面獠牙,獐头鼠目,纷纷带着淫邪兴奋的笑容,从四面八方显露出身形,迅速朝他围了过来。
就像堵住了一只落入尘网的玄鸟。
灰衣道人欣喜若狂,跃跃欲试地想要掀开斗篷,窥探里面究竟是何等一副活色生香的淫态。
可是他的手才刚碰上斗篷玄扣。
下一刹,却猛然一道罡风破空而来——
寒冽凶煞的风直直掠过堵在云奚身前的几道人形,铮然作响。
青衣道人颇有些道行,躲得还算及时,那寒芒便仅仅削掉了他的半只手掌。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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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闷响。
其余人掉在地上的头颅打了几圈滚,尚且还带着淫猥的笑容。紧接着,他们尸首分离的身躯也栽了下去,一地血流成河。
青衣道人捂着半只断手,惊惧看去。
逆着窄巷外的闹市灯火,男人玄甲银刀,身形宽厚挺拔,额前旁逸斜出挑着几缕白发,说不出的跋扈混气。
江御扛着刀,一步步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笑问:“还不快滚?”
那一瞬间至凶至煞,杀气弥天。
灰衣道人猛地回过神,带着一身冷汗落荒而逃。
没出十步外,呆滞地低下头,看见自己胸前多出一只碗口大的血窟窿。
“咚——”最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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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奚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松开,神识回归,双膝一软。
江御及时将他接到了怀里。
云奚在江御怀里低垂着头,悄无声息地抓紧一片衣襟,微微发着抖。
江御吻了吻他的额发,动作应当是轻柔而怜惜的。
“为什么不能听话些呢,我说过,你若听话些,我定待你更温柔一些。”
可是下一刻,那只搭在云奚的腰侧的大手骤然拢紧,如同占有欲怒涨的疯犬一般,将失而复得的猎物紧紧咬锁在怀里。
江御眼底染上汹涌的疯狂,极其缓慢地一字一顿。
“所以,云奚,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