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就在这时,我突然回忆起布巴说的那股药水味。
那股刺鼻的药水味,像是医院里的味道。
我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同学的身影,可却始终无法将那股味道与某个人物联系起来。
我害怕了,那个真相会让我无法承受。
我挣扎着,试图从那种恐惧中解脱出来。
这时,我面前有一个模糊的红色轮廓,那是凶手在朝我狂笑。
我尽可能地睁开双眼,去辨认那张面孔。
那个凶手的面孔逐渐清晰,凶手伸出爪子一首在摇晃我,笑得很扭曲。
我努力睁开眼睛,凶手的脸和现实中的那张面孔重叠在一起。
我盯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来。
“是你吗,天天?”
天天愣住了:“什么?”
“布巴说他被袭击时闻到了一股药水味,像是医院里的味道。”
“阿奇,你在说什么?”
“我在审判开始前找你,地库里就一股药水味。”
我起身,难受地说,“微型摄像头是你装的,为了观察淘淘的动向;致幻剂也是你给淘淘注射的,为了虚弱他的体力。
你给手枪装上了消音器,然后在宿舍里开枪杀死了淘淘。
你还在他的嘴唇上涂抹了氰化物,制造毒杀的假象。
你甚至提前录制了枪声,在适当的时候播放出来,混淆我们的视听。
"“阿奇,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不。”
我推开了天天。
“阿奇,你逼我动手了。”
天天从衣服里取出匕首。
匕首的寒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冰冷。
“天天……”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既然你说我是凶手,那我请教你几个问题。”
天天面露凶光,“我一首在地库被关